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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呢?” “哈哈哈,就是。”吳雄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說道:“我再想一想有哪些啊,嗯,方框在起筆位置的姓氏好像有吳、呂、呼延……好像就這三個。” “很好,以后咱們在調查走訪的時候,一定要注意死者認識的人中這三個姓的人。” “好的,對了,還有姓方的!” “是。”秦元說道:“你再想想,這圖案還有什么可能嗎?” 吳雄道:“她畫的是不是圓形呢?……不對,肯定畫的不是圓形,沒有哪個筆畫偏旁是圓。”左看右看,瞧了好一會,搖搖頭說道:“我實在想不出來了。我覺得最有可能是姓氏里起筆是方框的這些人,他們最可疑!” 秦元點點頭說道:“我也想不出別的了,既然這樣,咱們就先從姓氏下手調查,主要查死者的熟人中姓吳、呂、葉、呼延的人,詢問他們昨天晚上五更的時候在什么地方,有沒有時間證人。” “好的。我從紅花樓里查起吧,好不好?” “對。他們就住在同一個圓子里,有時間也有條件實施犯罪,所以,這里的人的犯罪嫌疑最大。你現在馬上去對他們進行重點摸排,要詳細地一個一個進行排查。” “好的!我馬上去,先從**開始。”吳雄站起身又問道:“那你呢?” “怎么?生怕我閑著啊?呵呵。”秦元指了指后窗說道:“我在那窗下發現了一根斜靠著的木頭,我要去查看一下,看看有什么發現沒有。我查完了就來找你。” 兩人分開行動。秦元先叫了管理圓子的龜公來到后窗下面,看了那根木頭。得知這根木頭這次之前不在那里,應該是昨晚上被人扛過來的,經尋問,紅花樓所有的人都不承認那木頭是自己扛到曉紅窗下的。 這已經在秦元意料之內,罪犯除非有心自首,否則,是不可能乖乖認罪的。要不然。他可就要失業了。 秦元吩咐護衛們將紅花樓所有人員全部分開臨時看管起來。禁止隨意走動。然后自己來到樓后那通道,先遠遠的看了看,這樓后面有一堵圍墻。兩人多高,圍墻與樓的距離有幾米寬,曉紅閨房窗下斜放著的那根木頭有拳頭粗細,剛好搭在窗下面。 秦元發現過道對面遠處墻角邊上堆了一堆長木頭。大小與曉紅后窗這根相仿。看來,兇手很可能是從那堆木頭里扛了一根過來搭在這里上去的。 他先蹲下身,細細察看地面,這地面是經過夯實的泥土,比較平整,經過觀察。沒有發現腳印。 秦元回到了圓子里。吳雄向他報告說已經查清楚,這紅花樓昨晚上住在里面的一共有三十二人。其中,姓吳的有三人,都是圓子里的龜公,姓呂的有兩人,正好都是圓子里的姑娘。姓呼延的、姓方的和姓葉的都沒有。 秦元將這五人傳來,分別對他們進行了審訊,結果沒有一個有嫌疑,這令他十分的失望。 什么地方出錯了呢?他決定擴大查對范圍,將所有的人都進行審訊,這下子終于發現了,其中一個人有嫌疑,這人是紅花樓廚房打雜的伙計,名叫郭全德。 郭全德?姓謝?秦元有些疑惑,這姓謝怎么也與那方框聯系不上啊,怎么回事呢?秦元想不通,也許是自己琢磨那圖形的思路出了問題。 既然這人有重大犯罪嫌疑,秦元決定老規矩,當場審案。為了有威懾效果,這大堂就設在兇案現場。 曉紅是紅花樓的頭牌花魁,住的房間也是最大的,單是兇案現場的主臥室就有差不多一個籃球場那么大,另外,右邊是洗漱和放紅漆馬桶地衛生間,左邊是一間琴室,擺著各種樂器,是給曉紅習練音律用的。 這主臥室的一側空出來供曉紅姑娘平日習練歌舞用的,所以有一大塊空地,秦元決定將臨時大堂就設在這塊空地上。 秦元吩咐護衛們搬了一張大桌子上來布置好臨時大堂,找來一簍筷子臨時充當令牌,還從柴火堆里找來了一塊大木塊充當驚堂木,并用一塊白布將曉紅**的尸體蓋住,但特意露出了她滿是血污的臉。 蘇安北這個時候來了,她已經習慣了秦元這種下到田間地頭開庭的馬錫五審判方式,也就見怪不怪了。這段時間秦元破案子的速度明顯有些提升,所以現在看見秦元又要開臨時大堂審案,不由心中癢癢的,將秦元拉到隔壁琴房里,關上門,說道:“哈哈,秦元,你真厲害,這么快就找到兇手了?!” 秦元不知她搞什么鬼,笑道:“只是發現了犯罪嫌疑人,還不能肯定就是兇手,所以我要升堂提審。” 蘇安北好奇地問道:“是哪一個啊?” “一個叫郭全德的廚房伙計。” 第三百零六章 蘇安北親自上陣 “啊,那么神啊!大人,這郭全德是怎么作案的呢?” “初步估計,他是今天凌晨五更的時候,將一根木頭架在后窗,沿著那根木頭爬到曉紅姑娘的后窗,翻窗進屋殺害了曉紅姑娘。” “那他為什么要殺害曉紅姑娘呢?” “這……還不太清楚,要審訊之后才知道。” “那,你是怎么懷疑到他身上的呢?” 這個不好回答,秦元也懶得花這功夫,所以還是老辦法——耍賴。 秦元笑了笑,一拍胸脯說道:“不是已經告訴過你嗎?你大人我是神算子!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