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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能耐住寂寞,一直在家里不出去,但是總要吃飯的。所以,和人接觸是必須的。可惜一旦和人接觸,就有暴露的風險,雖然這個風險很小。但是無論風險如何的小,這都是秦元所不能接受的。 如果不做那就算了,一旦要做,那就必須是一點風險都沒有,這才是秦元所追求的,所以,經過兩人的慎重考慮,把這個可以避難的場所,選擇了虎族的地方。 這個時候,大山總能比城鎮,給予人更多的安全感。 等秦元慢步走到衙門的時候,冷風已經將他心上的酒意,吹散了大半。至少,如果不是秦元身上的酒氣,你是覺得不可能看出來他喝酒了的。 周圍的衙役看到秦元一陣酒氣沖天的回來了,都是暗嘆一聲,要知道平日里秦元可是從來不喝酒的,和今天完全是判若兩人。看來夫人的去世,對于秦元的打擊,遠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的多。 秦元可不會管這些衙役在想些什么,直接一個人扎進了書房內,拿起一本古書,準備借此來轉移一下自己內心的苦悶,去發現,無論如何,他都沒有心情將這本書的內容,真正的看到心里去。 “看來,我終究也是只是一介俗夫。”秦元自嘲一聲,放下了手中的書籍。靠在椅子上,抬頭望著頭頂,怔怔發愣。 城東悅來客棧。 “這幾日,大家都辛苦了。不過這次任務的重要性,我想大家也是知道的,就不需要我在重復了。現在除了老虎之外,所有的人,休息三個時辰。三個時辰后,來這里集合。好了散去了。”蘇安北一臉疲倦的對著手下的人吩咐道。 這幾日的時間,他們確實是快馬加鞭,每日用來的趕路的時間,即使比之上官郁,也是毫不遜色,奈何他們出發的速度遠不如上官郁,所以才在這個時間點,緊趕慢趕來到了余江縣。 看著剩下的一個人,蘇安北輕輕吐出一口好濁氣。將體內的疲憊之氣排出,咬牙道:“老虎,他們去休息,我們兩個還是去打探一下最新的消息吧。” 上官郁這個動作,就相當于軍隊扎營時,放的哨崗一樣,無論多么的累,這個東西,總是不能少的。 “是大人。”老虎雖然也是身心俱疲,但是對此卻沒有任何的怨言。畢竟蘇安北一個女人都能堅持下來,他一個大男人,沒有堅持不下的道理。 很快的,老虎就知道堅持下去的重要性了。因為他們從眾人的口中,得到了一個不亞于晴天霹靂的消息,他們此行的目標,孟雪,死了! 而且,就是在昨天! “老伯。你確定嗎?我說的是你們知縣這一任的夫人,不是別人。”老虎有些不甘心的問道,再次重復了一下自己的問題。 那漢子一聽老虎不相信,頓時就不樂意了,一臉不滿的說道:“俺知道你說的是俺們知縣的夫人。可是昨日縣衙起火,知縣夫人來不及逃出來,已經葬身火海,這件事情,整個余江縣的人都知道,如果不相信的話,你隨便在找一個人問問就是了!還有,如果不相信我的話,你又何必問我?” 說著,這漢子一臉不爽的走了,畢竟他說的是實話,對方卻不相信,這實在是很傷他這個被問路人的心。 對方的不爽,現在老虎已經顧不上了,因為這個答案,實在是太爆炸了,他實在不敢想象,如果真的如對方所說的那樣,那么蘇安北的心情,會爆炸成什么樣子。 老虎趕緊又找了一個看起來比較老實忠厚的人,打聽了一番,沒想到和方才他得到的消息,基本上一樣,這一次,他終于可以確定,他得到的消息是真的了。 也就說,他們這一次的目標人物,死了。 等到老虎膽戰心驚回到悅來客棧的時候,蘇安北正坐在椅子上沉思,面目上并沒有太多的憤怒,反而充滿了疑惑之色。 由于兩人是分頭打聽的,老虎現在也不確定蘇安北打聽到了什么消息,是不是和自己一樣,當下思索一番,正想開口匯報一波,沒曾想蘇安北率先發話了。 “老虎,你覺得孟雪的死,是不是有些蹊蹺?” 蹊蹺? 老虎一愣,沒能明白蘇安北的意思,只能按照自己的理解說道:“大人這是什么意思,屬下愚鈍,沒能聽明白。” 蘇安北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從我們在青竹縣的時候,那個叫做上官郁的人失蹤,這一切就變得很可疑。要知道,為什么偏偏我們去的時候,她就被山賊劫走了?事后我們拿銀子去贖人,為什么偏偏在那個時候,她就跑了?” “一群山賊,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都看不住,這樣的情況,難道不是非常可疑嗎?” 頓了頓,蘇安北繼續道:“就算關于上官郁的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我們日夜兼程趕過來的,得到的消息卻是孟雪已經死了,而且死亡時間偏偏就是昨天,也就是我們來的前一天。死亡的方式,也偏偏是最難以辨認尸體的火死?” “這所有的一切湊到一起,不是顯得特別的可疑嗎?” “至少我個人,是絕對不相信,這么多的事情,會湊到一起,所以我們覺得,這事后一定有人在cao控。 或者說,有人走到了我們的前面!” “而且綜合以上來分析,這個人選最有可能的就是那個已經是失蹤的上官郁,我們這一行人的蹤跡,只有她可能知道,她一定是洞察了我們的計劃,然后提前通知了秦元,秦元根據她的情報,提前弄了這個一個假死給我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