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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從剛開始,就一直憋在吳雄的心里,因為他的思維。始終轉不過這個彎,都快把他憋死了! 秦元豎起食指,放在唇間,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輕聲道:“不要多問,今天的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我只來告訴你,我們來時候,他們之所以那么做。那是因為那個時候,福伯還是福伯,而現在,福伯已經不是福伯了。” “好了,不要想那么多了。接下來的時間,你一定要提高警惕。因為這個案子,本縣已經破了!”秦元拍拍吳雄的肩膀,別有深意的說道,然后快速出門追上了前面幾人的步伐。 “既然案子已經破了,為什么還要警惕?”吳雄的腦袋更暈了。不過現在秦元明顯不想多說什么,因此吳雄只能揣著幾乎混成江湖的腦袋,暈暈乎乎的跟了上去。 竹林。 再一次來到竹林,似乎依舊沒有任何變化。青玄依舊保持著方才的模樣,地上的黃色布袋內,老鼠依舊在吱吱的尖叫著,似乎想要沖破布袋的束縛。 “二位少爺在此等著吧。老奴隨秦大人,一起進茅屋看看。”福伯對著兩人一吩咐,然后拉著子渝的小手,看了福伯一眼。率先推開了茅屋的木門,走了進去。 秦元旋即跟上,只是在路過吳雄身邊的時候,附耳低聲道:“如果接下來。發生了什么事情,記住,遠離這兩位少爺即可,切記,這是救命之道!” 說著,秦元也顧不得吳雄有沒有理解自己話里的意思。當即腳步匆匆走進了茅屋內。 “遠離這兩人做什么?難不成他們還會吃人不成?”吳雄在心里小聲的嘀咕了一句,然后身體不著痕跡的離兩人站的地方遠了一些。 這就是吳雄的優點所在,雖然不知道秦元講的是意思,但總是能一絲不茍的執行。這是作為一個好的下屬,最基本的要求。 “嘎吱!” 關上木門,茅草屋內,光線不是特別的好,所有的東西,看起來都有些發黃,但好在還是能清晰的辨認,屋子內所有的東西。 屋子的陳列,幾乎是簡單的不能在簡單的那種。只有一張床,一張類似床頭柜子的東西,擺在那里。剩下的東西,什么都沒有。 但是在這個簡易版的床頭柜子上,靜靜的站立著一個木頭雕刻的女人。 “福伯,這東西,本縣看一下,應該可以吧。”雖然知道這不是什么珍貴的東西,但是秦元決定還是先問一下福伯比較妥,畢竟,整個茅屋內就只有這么一個雕刻之物,其象征意義,要遠大于它的本身價值。 福伯輕輕掃了一眼那木雕,淡淡道:“秦大人,請便,這里所有的東西,秦大人都可隨意瀏覽,觀摩。老奴并不會阻擋。” 說著,福伯又陷入了沉默,眼皮微垂,用行動證明了他的話。倒是一旁的子渝,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有些好奇的盯著那木雕。 秦元輕輕拿起這木雕,發現這木雕雖然經過精心的保養,但是經常把觸的一些地方,就是木雕雙腿及臀部的地方(正常人,都會以這種方式握著木雕,進行觀看。),已經出現一些輕微的磨損。 秦元將木雕反過來,細細的觀看了一下磨損的地方,著重的木雕兩側的腰部。這種磨損,憑秦元感覺來說,這說明,青玄生前應該經常握著這木雕發呆,因為只有如此,才能解釋,為什么磨損的位置,會出現在兩側腰部。 同時,這里木雕還透露出一個很重要信息。那就是,這個木雕上的女人,應該是青玄老頭子生前所喜歡或者仰慕的女人,但應該不是她夫人。 一般來講,放在這個地方的木雕,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愛人,一種是仇人。后一種的幾率很少,甚至小的可以無限接近于零。但是,人命關天的事情,哪怕概率再小,秦元也必須慎重的考慮到。但是,既然青玄每天拿著它觀看發呆,那就不可能是仇人。 因為正常人,是不可能這么干的。另一方面,木雕的精心保養,也從側面證明了這個說法。 這里面最重要的就是,這個女人的身份,不是青玄的老婆! 秦元判斷出這點,有兩個原因,第一,之前有曾經提起過,青玄的老婆去世了。第二,如果這個人是青玄過時的老婆,那么在一旁的福伯,無論從哪個方面考慮,都會把這個木雕的身份,給點出來! 這是一定的! 第二百零七章 別人家的老婆 秦元心中閃過這么多念頭,但是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因為這些事情,他自己知道就夠了。 心中想著,將木雕轉過來,秦元開始細細打量這木雕的面容。看的出來,這木雕也是出自大師之手,寥寥數刀,幾個細膩的線條,就將一個三十多年的少婦,雕刻的入目三分。 一雙入鬢的細眉,隱藏著少女時代的風韻。她的深情風韻,恰到好處,沒有過度的雕飾,顯得。反倒是嘴角淺淡的笑意,使她增加了許多撩撥人的嬌羞和柔情。 這種女人,也就是我們常說的,別人家的老婆。 即使是個木雕,但也能從上面窺視出她生前的風情款款,由此可見,請選老頭子對她著迷,不是沒有道理的。 不過其他的,秦元也就沒有發現什么了。拿在手里反復翻滾了幾圈,正當秦元想要將手里的木雕放下的時候,秦元身體猛然一顫,因為從剛才這個側面的臉龐望去,這個木雕上的女人,竟然和子渝有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