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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他已經(jīng)把所有的都告訴我了,剩下的我想知道的,他也不會告訴我。哦,對了,你記著,如果這王莽醒過來,想要出去,你一定要想辦法拖住他,我明天會帶捕頭過來,直接將他壓倒衙門的。” 秦元已經(jīng)想好了,等到明日,就算依舊找不到王莽的殺人動機,也要先證明王榮無罪,殺人的是王莽。 至于王榮、王莽亦或者梅知縣是怎么想的,他都無所謂,梅知縣既然把這件案子全權交給了他處理,那他就要對的起這份權力。 因為說出真相,面對現(xiàn)實,才是對死者最大的尊重。 “記住了嗎?如果明日我來到見不到王莽,我就讓捕頭直接把你抓到衙門,告你一個窩藏罪犯,你聽明白了嗎?”秦元臉色一沉,略帶威嚴的說道。 李大仁頓時神色一緊,結結巴巴道:“大人放心,今晚我就守在王莽的房間外,一只蚊子都別想飛出來。” 秦元點點頭,沉著一張臉,直接走出了酒館。 “哎呀,媽呀,這王莽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竟然牽涉到一宗命案里面去,真是看不出來的......不過,這青竹縣,什么出了這么一個不得了的年輕人,我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 李大仁一直等到秦元的背影消失,這才用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秦元給他的壓力太大了,雖然秦元僅僅是站在那里,但是那張臉一沉,李大仁就明顯感覺到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這種氣勢,他只是在梅知縣的身上看到過,這也是李大仁為什么對秦元如此配合的最大原因。 走出這李記酒館,秦元的心情總算略微好了一點,忙活了一天,東奔西跑的,連午飯都沒有顧上,總算的有了一些收獲。 古代的交通工具確實匱乏,像秦元這一天,基本就只能靠腳走路,因為,衙門、王榮家、李記酒館這三個地方走下來,天已經(jīng)到了傍晚,變得微微發(fā)黃起來。 “大包子,熱氣騰騰的大包子.......” 遠遠的秦元就聽到了這賣包子的吆喝聲,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沫,秦元迅速趕了過去。 “哎,你這大包子怎么賣的。” “三文錢一個。保準皮薄餡大,個個香的很。”賣包子的把厚厚的布匹掀開,露出了一個個熱氣騰騰的大包子。 秦元隨意掃了幾眼,這包子不像前世賣的那種蒸包,而是家里蒸的那種大包子。 “那行,你給我來三個吧。” “得嘞,您稍等。” 片刻后,秦元吃著熱氣騰騰的大包子,直接對著家里走去。 “恩,你還別說,這明朝別的先不說,這包子還真不錯,當真是皮薄餡大。”狼吞虎咽的吃了一個大包子,秦元將剩下的兩個揣入懷中,準備給孟雪好好補補營養(yǎng),畢竟她現(xiàn)在還是長身體的時候。 “雪兒,我回來了,快點給我開門,我給你帶了好東西。”秦元敲了敲自家的木門,心中暗自琢摸著,等明日解決王榮的案子后,就先去找梅知縣商量下,預支一個月的工資,先把這住的地方換一下。 秦元倒不是覺得這里破,只是這里離縣衙的距離,確實有點遠,這樣一來一回的路上,就耽誤的太長的時間,有些不劃算。 “畢竟,早上有這趕路的工夫,還不如摟著雪兒在被窩里多睡一會,順便還能占點小便宜,嘿嘿。”秦元**一笑,有些無恥的想到。 “雪兒,開門啊。”可是愣了這么半天,里面還是沒有任何聲音傳出來,秦元心中隱隱有著某種不祥的預感。 秦元這細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木門被人從外面鎖上了,難怪他敲了半天,里面都沒有任何反應。 “莫非去二叔家里了?”秦元毫不猶豫,直接奔著秦烈家里走去,好在昨天已經(jīng)去過一次了,一路上雖然磕磕巴巴,但秦元總算成功找到了秦烈家。 “二叔,我是秦元,雪兒在你們這里嗎?”秦元有些著急的問道。 “敲敲敲,敲那么急,你報喪呢?”秦烈板著一張臉,倒背著雙手,一出來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批評。 秦元有些尷尬的搓了搓手,不好意思道:“二叔,你就直說吧,雪兒在不在你們這,我都快急死了。” 秦烈老臉一沉,不悅道:“你看看你,像什么話,一點小事急成這樣。雪兒不是去王氏裁縫鋪幫忙了嗎?你這個做相公怎么反倒問起我來?” “秦元,我說你小子,老大不小了,找點正事干吧!” “不過,這話說回來,這個時辰,孟雪這丫頭也是該回來了啊。”秦烈似乎也察覺點不對勁,摸了摸胡須,有些擔心的說道。 秦元聽了秦烈的話之后,頓時臉色大變,直接轉身,撒丫子就往裁縫鋪跑去,這王氏裁縫鋪他認識,正好在剛才那賣大包子的正對面。 “喂,我說臭小子,你穩(wěn)當點!”秦烈的聲音遠遠從后方傳來。 秦元心里的那股不祥之感越來越厲害,秦元也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如此的需要一個代步工具。等到秦元氣喘吁吁的趕到王氏裁縫店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徹底暗了下來,裁縫鋪顯然已經(jīng)是關門大吉了。 “掌柜的,在嗎?我要定做衣服,你開下門!” “掌柜的,我要定做一百套衣服,你能不能吱個聲?” “嘭!” 秦元發(fā)泄式的狠狠踹了裁縫鋪的木板后,就直接繞到了裁縫鋪的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