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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精光一閃,程東不由得笑了,神色微微有些古怪,深吸了口氣:董白的確有一張藏寶圖,是太師留給他的嫁妝,,其中金銀財寶無數,完全可以充作軍資,相信無論是袁紹還是公孫瓚都會感興趣的,只是此事交由誰去辦呢?閻將軍可有人選? 只怕需要鮮于將軍作難;閻柔歪頭朝鮮于輔望去,卻見鮮于輔臉色已經大變。 重重的哼了一聲,鮮于輔有些惱怒,自然也就不客氣:閻柔,鮮于家雖非大家族,但是還不至于為了財寶賣命你也小看鮮于家了,更小看鮮于輔了,這等事我看閻將軍你更合適。 閻柔到是不急不惱,看鮮于輔一臉的怒氣,反而笑了起來:鮮于將軍息怒,閻柔如何敢小看鮮于家,不過鮮于將軍最清楚誰是終于州牧大人的,不放找出來一個將藏寶圖盜走,以藏寶圖為餌,引誘袁紹于公孫瓚廝殺,相信將軍一定能做得到,也算是幫著公子為州牧大人報仇。 鮮于輔一呆,一時間沉默著沒有說出話來,好一會才苦笑了一聲,卻只是搖了搖頭,實在不愿意利用忠義之士,不想程東卻咳嗦了一聲:此事可以,不過一旦藏寶圖失竊,我會全力排除追兵,要是被追到的話,那也只有一死,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只要拖住公孫瓚于袁紹,我就有足夠的時間; 鮮于輔臉色微微一沉,神色有些不予,程東知道鮮于輔還是想不通,嘿了一聲悠悠的吐了口氣:這天下不是為了某個人所成,而是天下百姓的,其實說起來雖然感覺有些殘忍,但是也都是各取所需,給他一個忠義之名,成全他忠義之心,又可兼顧天下,為治下百姓爭取時間,老話說的話,慈不掌兵,有些犧牲是在所難免的。 話音落下,鮮于輔已經知道程東勢在必得,也就不再說什么,這些手段本就無可厚非,只是情理上接受不了而已,鮮于輔也不是迂腐之人,對程東倒是沒有什么,不過這個心思卻記在了閻柔頭上,將此人化作決不可教的人,不過另一方面,閻柔大出風頭,討了程東的注意,鮮于輔有些不甘心,心念一轉:將軍,此事可以,只是并州畢竟也是漢土,如果沒有合適的理由;再說想要取并州也只怕; 程東不說話,只是笑了,從懷中取出來一個木盒,放到面前的桌子上,然后輕輕打開,便看見里面有一張黃綢,鮮于輔和閻柔不由得心中一跳,就連李邵臉色也是一變,雙眼開始發亮,只等程東緩緩打開,閻柔霍的站了起來,不由得失聲道:這是圣旨,將軍,可是討逆的圣旨? 不錯;程東點了點頭,長長的吐了口氣:請折沖將軍領兵討伐叛逆,清君側一正國威; 眾人對望之間,卻已經有了主意,程東有這道圣旨,簡直就是最好的理由,普天之下也沒有人能說什么,難怪程東圖謀并州,若不是兵力不足,只怕程東想要的是冀州,那說的有些遠,并州那種貧瘠的地方,有了這道圣旨,簡直是指日可待,除了雁門郡和上黨郡之外,其余再無抵抗之力。 恭喜將軍,并州指日可待;閻柔嘿了一聲,朝程東一躬身,心中再也沒有其余的想法。 程東笑了笑,朝閻柔也拱了拱手:也恭喜閻將軍了,我打算調文遠回來應付冀州的壓力,而征討并州那就只有閻將軍可以勝任,我將代郡兵馬一萬交于閻將軍,望將軍建功立業,不要辜負我的托付; 閻柔眼中精光一閃,正要應諾,卻不想此時李邵忽然站了起來:主公不可,閻柔身具反骨,此人心狠手辣,又反復無常,決不可委以重任。 不錯;一旁鮮于輔也站了起來,雖然知道自己本不該說話,但是剛好李邵開口,鮮于輔不介意上去在踩兩腳:李大人說的是,將軍應該三思,不然萬一有變,勢必被反咬一口,閻柔覺悟忠貞之意。 哈哈哈;面對著眾人一致的反對,程東反而興趣更勝,眼光落在閻柔臉上,看著閻柔終于變了臉色,只是哈哈笑了起來:諸位不用擔心,閻將軍最善于審時度勢,只要邊軍不敗,閻將軍就不會做對不起邊軍的事情,奪取并州,舍閻將軍無出其右。 第二百一十八章 冒險之戰 終究沒有人勸的了程東,代郡一萬兵馬交到了閻柔手中,就在當日,閻柔持虎符領五十名親兵直奔代郡,要從張遼手中交接那一萬兵馬,按照程東的囑托,閻柔要在代郡cao練兵馬一月,在開始兵進雁門郡。 對于程東的決定,李邵等人都有些擔憂,但是卻又無能為力,說好聽點程東果斷,說難聽點就是剛愎自用,不過李邵暗自給張遼去了一封信,要張遼安排閻柔與高硫練兵,而張遼安排人在東安陽屯兵,借此防止閻柔有何異動,并且傳給程北一封信,請程北密切注意閻柔,一發現不對,便可擊殺,就在奪取了代郡之后,程北的暗間已經開始滲透到軍隊之中,甚至于代郡每一個城池,甚至于有官員參與其中,無論如何,代郡成為邊軍治地,那么程東就是當之無愧的霸主,沒有人可以忽視他,而作為程東的義弟,程北也有天然的優勢,可以讓很多人拜服,手下已經不單單是最初的那些青皮,已經開始匯入各式各樣的人,但是卻依舊保持著低調,而且現在程北的暗間也形成了一個獨立的可循環的個體,再不依靠程東撥付錢款,除了朝程東,也就只有李邵還可以聯絡得上程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