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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人分封完畢,自然是幾家歡喜幾家愁,如鞠義張遼自然很滿意,對程東更加擁護,蔣承卻是無可無不可,自知自己那能力不足,對程東的安排絲毫沒有意見,再說要說起來,蔣承統(tǒng)領(lǐng)的出去這六千之外,還統(tǒng)領(lǐng)著所有的城池郡兵,等于總督程東治下將近三郡之地,可惜說位置顯赫,其實比起鞠義張遼還要高,而且程東對蔣承也遠比對其他人要尊重,即便是李邵也不足以和蔣承相提并論,若說邊軍之中,蔣承絕對是一人之下,好在蔣承的身份擺在那里,別人倒也不會妒忌。 程東為何信任蔣承,除了蔣承善于守城之外,最大的原因,就是蔣承也是邊軍中人,可以說邊軍之中,如今還是老人多,雖然鞠義張遼和阿突骨力兵馬精銳,但是卻沒有身兼其他的之威,而變菌種,如崔明還兼著西路軍軍司馬,如張?zhí)┻€兼著程東親兵營,而且張?zhí)┻€掌握著和程北的暗間聯(lián)絡(luò)的權(quán)利,這些雖然看上去不起眼,但是卻影響很大,更何況邊軍絕大部分的低級將校卻都是邊軍的老兵,最差的也是個什長,甚至于絕大部分的都是屯將了,也不怕有人有何異心。 盡管程東一直在強調(diào),邊軍之中無論是降兵還是烏桓兵,程東都會一視同仁,而且也的確是在努力的做,甚至所有人都在努力去做,但是無論怎么做,邊軍的老人還是自我感覺高人一等,即便是去照顧其他人,卻有種施舍的感覺,當然這也和程東寵信邊軍老兵有關(guān),最少每一個邊軍的老兵,只要有事情,程東都會很上心,但是對于降兵和烏桓兵,盡管也會過問,但是總感覺好像差了一點,好在所有人也都覺得和很正常,畢竟邊軍的老兵才是程東的骨干,正是這些人為程東掌握著邊軍。 沒有人說什么,在程東的影響下,邊軍的老兵并沒有欺負人的習(xí)慣,只是自我感覺出身優(yōu)越而已,當然這些老兵對程東的擁護,那也是維持邊軍向心力的重要因素,蔣承之所以能夠用三千多降兵守住薊縣,歸根結(jié)底還是因為將校都是邊軍的老人,這些人很自覺的就會把自己當做程東依賴的人,從而維護著程東。 放開這些不說,再說過了兩日,就在程東準備派人去和公孫瓚見面的時候,薊縣卻忽然出人預(yù)料的來了一位客人,一位讓程東打死都想不到的客人。 且說這一日程東將在平谷的王先生給找了回來,這王先生雖然別的本事沒有,既不懂得行軍布陣,又不精通治理政務(wù),但是此人有個利索的嘴皮子,可以說很能忽悠,最少城東看來是這樣的,再加上王先生神神叨叨的,有時候說什么也能說得煞有其事,而且模樣看起來頗有些仙風(fēng)道骨,雖然程東總是說王先生是神棍,但是無疑王先生是連接兩軍的最合適的人選。 王先生來的時候也已經(jīng)快中午了,程東正在出來城中的一些雜物,正有些撓頭,就聽見門被輕輕推開了,抬頭就看見王先生一臉淡然的出現(xiàn)在程東門前:將軍,老朽回來了,未知將軍這一次將老朽叫來又有何事情讓老朽去做? 愣了一下,程東笑著站了起來,說真的對王先生,程東很多時候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人家也不曉得年紀了,程東幾次給他官做,王先生全都推辭了,用王先生自己的話來說,他根本就不適合當官,因為什么也不會,做一個幕僚就行了,可是程東給他的事情卻都是一等一最危險的事情,著實有些對不起人家,所以王先生一問,程東就撓著頭笑起來,張了張嘴又覺得不好意思說; 看見程東這幅表情,王先生就有些無奈,只是苦笑起來,悠悠的嘆了口氣:將軍,只要看到你這樣子,老朽就知道一定有事為難的事情,讓老朽猜一猜,是不是需要老朽去公孫瓚那里走一趟,將軍這是在擔心老朽的安全呢? 真是什么也瞞不了先生,我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說出來;程東干笑著,剛放下的手又開始撓頭:我有封信先生給公孫瓚,務(wù)必秦先生促成此事,幽州這一陣子接連戰(zhàn)事,對百姓已經(jīng)有些無法承受了,若是公孫瓚不在,我可以全力進占,但是現(xiàn)在公孫瓚就回來了,我想還是兩人和談,大家各退一步,暫時保持幽州的穩(wěn)定,讓百姓好過這個夏收,否則一旦全面開展,若不能一局定輸贏,那么一旦戰(zhàn)事延綿,拖得時間越久百姓就越是遭殃,我短時間之內(nèi)沒有把握擊敗公孫瓚,而公孫瓚也不可能短時間之內(nèi)擊敗我,而且我們還有共同的敵人,別如說烏桓鮮卑,這就快夏收了,只怕打草谷的時候就快到了,若是此時大戰(zhàn),必然無法兼顧北方,所以; 王先生點了點頭,臉上不見有什么表情,不過卻是淡淡的道:將軍說的是,老朽一定盡力而為,不過要成此事,老朽需要向?qū)④娊枰粋€人。 程東一呆,只是愣了一下:什么人? 遲疑了一下,王先生臉上罕見的有些凝重,忽然超程東一拱手:將軍莫怪,此事想要成功,還需要小公子隨老朽走一趟; 什么?程東心中一震,猛地站了起來,張了張嘴竟然說不出話來,的確如今和公孫瓚擺明了是大戰(zhàn)在即,去公孫瓚那里很危險,公孫瓚可不是心慈手軟的主兒,只是讓程北去很危險,難道讓王先生去就不危險了,這讓程東怎么說話。 知道程東在擔心什么,也明白程東為何說不出來,王先生并不怪罪程東,畢竟程北只是一個小孩子,如今已經(jīng)為程東做了不少事,讓一個孩子做這么危險的事的確是說不過去,不過王先生有王先生的想法:將軍,公孫瓚被將軍所迫,幾乎喪命,好不容易歸來,將軍卻是實力大增,公孫瓚一戰(zhàn)未捷,對將軍一丁有很大的顧忌,幽州之地,一山難容二虎,公孫瓚豈能不知這道理,況且公孫瓚也不會看不出將軍新收了這么多降兵,正是根基未穩(wěn),若是這時候不分個輸贏,等將軍將這ie降兵全都消化了,不知若是將軍該怎么選擇,老朽不知兵尚且看得清楚,更何況公孫瓚,此事沒有小公子,只怕是絕無可能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