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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暴君守則在線閱讀 - 第19節

第19節

    戈爾多:???

    至于嗎?不就是一個蛋糕嗎?

    只見領主欣慰的說道:“噢,我的戈爾多,我親愛的戈爾多,我可愛的戈爾多……往年都是我來給你準備蛋糕,今年你終于主動為我準備了一個蛋糕!”

    戈爾多:“……”這都行?

    “可是你為什么不把你準備的蛋糕給端出來呢?”卡薩爾·莫蘭問道。

    戈爾多看了一眼桌子上擺著精美的蛋糕:“我做出來的蛋糕賣相實在是太丑了,所以……”

    “噢天吶。”卡薩爾·莫蘭果然低聲說道,“那個蛋糕是你親手做的?”

    戈爾多:“……是啊。”

    領主的呼吸停滯了一瞬間。

    然后他當機立斷決定讓仆人撤走桌子上的那個大蛋糕,改放戈爾多在廚房里做出來的那個小蛋糕。

    領主夫人抓狂地低喊:“你清醒一點。”

    “我只是想把我兒子親手為我做的蛋糕展示出來,這有什么錯嗎?”領主反問道。

    戈爾多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我不要。你要是這么做的話,我就再也不給你做蛋糕了。”

    卡薩爾·莫蘭:“……嘿,孩子,其實——”

    正當戈爾多想盡辦法和已經降智的老父親斗智斗勇的時候,一道突兀的聲音又插了進來:“原來您在這里……領主大人。”

    熟悉的微笑,熟悉的語調……是羅德里克·哈里斯沒錯。

    領主垂下眼瞼,瞬間切換到了冷漠狀態,禮貌卻疏離地說:“你好。”

    領主夫人反應過來,眉毛輕挑,優雅而緩慢地說:“哈里斯先生,很高興在我丈夫的生日宴會上看見你,祝您今晚過得愉快。”

    說是這么說,但是這夫妻倆共同傳遞出來的信息無非是“請問您有什么事嗎?如果沒什么事就請您離我們遠點。”

    羅德里克恍若未覺。倒不如說是他察覺到了,也當做沒這回事兒似的,說道:“生日快樂,卡薩爾·莫蘭先生。我想了很久,在這個特殊的日子里,要為您送上一份什么樣的禮物才能不算失禮。但是我在一旁旁觀了半天,您手上并不缺什么稀世珍寶,我原來準備的禮物也就流于庸俗了……今天看見了令公子,這才讓我恍然大悟,該怎樣為您送上一份合心意的禮物——您的兩個兒子實在都是天賦卓越,尤其您的大兒子,戈爾多·莫蘭先生,我認為他在神學上有著非同一般的天賦。恰好鄙人即將趕赴神院做一個教師,神院的教師有將自己的學生帶入帝都神院的權利——就是不知道,您愿不愿意讓我來做令公子的老師。”

    戈爾多:“……”

    什么鬼?他們不是剛吵完一架嗎?這羅德里克·哈里斯也太能屈能伸了吧?

    卡薩爾·莫蘭認真地凝視著羅德里克·哈里斯,讓人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而羅德里克也始終微笑著凝視卡薩爾·莫蘭的雙眼……

    半晌,領主笑了出來。

    “承蒙您的厚愛,但是我的兒子已經有老師了。說起來這位您也認識,這是亞特里夏先生。我聽說您在神院的時候和亞特里夏先生是同窗?其實我們在此之前也沒有和亞特里夏先生接觸過,只是戈爾多和亞特里夏先生實在投緣,于是我們就順水推舟,讓哥爾多去他那里學習……”卡薩爾·莫蘭問道,“機會難得,正好我也征詢一下您的意見,不知您認為亞特里夏·霍恩先生在神學領域的造詣如何?”

    羅德里克:“……”

    他還能怎么說?亞特里夏當初畢業的時候是神院的首席,不知道把羅德里克甩出了多少條街。

    即使有人硬要說亞特里夏為人高傲冷淡,但沒有人能昧著良心說亞特里夏“沒有才華”。才華這東西在亞特里夏身上是rou眼可見的,甚至已經已經成為了亞特里夏本人一部分的色彩。

    羅德里克還能說什么呢?他原本是想向莫蘭家族拋出橄欖枝,卻沒想到得到了這樣的回答。

    他只能恭維,亞特里夏·霍恩確實是一個才華橫溢的老師。

    “很榮幸,今天一場生日宴會,讓我重新認識了您和您的家人。”羅德里克·哈里斯不冷不熱地說,抬頭望向領主的眼神,有了幾本陰郁,“只是希望您不要后悔今天的選擇。”

    “如果我是您,我會抓緊時間回去讀讀《箴言》……或者《創始錄》。畢竟您是即將成為教師的人。”戈爾多微笑著說道,“順便我還是堅持我的觀念,《彌賽亞之書》是本名副其實的傳世之作,而《圣國門廊》才是本需要好好重新編撰的教材。”

    《彌賽亞之書》講的是一個叫做彌賽亞的學者一生的所見所聞。而《圣國門廊》講的則是一個圣職者神游神國,在生活里見識到了圣主、天使以及許多名垂青史的圣人的故事。關于圣人那部分,則完全就是教廷寫給歷代教皇的彩虹屁。而這個故事的主人公,也就是那個圣職者,最后居然發現自己因為半世的虔誠和誠懇,也榮升為了圣人——也因為他已經看盡世界最神圣之物。

    “我覺得《圣國門廊》這本書的真實性有待商榷。畢竟人們希望在神國中見到的,唯有圣主和天使。”他說。

    羅德里克·哈里斯紅著眼睛瞪了他一下:“神國之中可還有圣人!”

    “這是誰說得準呢。”戈爾多裝作憂傷的說道,“凡人至死才能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圣人。既然已經是死人了,那又怎么把這些見聞留給世人呢?”

    羅德里克·哈里斯:“……你!”

    伯里恩·莫蘭:“……”

    卡薩爾·莫蘭:“……”

    伯里恩:“父親,您剛才聽懂戈爾多都在說些什么了嗎?”

    領主:“沒聽懂,但是我知道戈爾多占在上風。”

    伯里恩吐槽:“這我當然也看得出來啦。你看,哈里斯被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哈里斯醞釀了半天,本來是還想要說出幾句話來,斥責戈爾多的淺薄無知的,但是聽完伯里恩和領主一唱一和,他就真的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最后他只能憤恨地說道:“你盡管這么宣揚你的理論吧,我敢保證,只要我羅德里克·哈里斯在一天,你就永遠進不了神院!”

    “——那我就向你保證,只要我在一天,他就絕對能順利進入神院。”一道冷淡而嘲諷的聲音響起,“倒是你,哈里斯,這么多年來沒點長進,你信不信,即使是你的舅舅也無法將你捧上高位,因為你的愚蠢。”

    燦爛的金發,翠綠色的瞳孔。一個穿著白色長袍的人影默默地出現在了他們面前,胸前的十字星勛章發著光。

    在對比之下,戈爾多這才發現這兩個人胸針上的區別。亞特里夏的是黃玫瑰銀邊十字星,而哈里斯胸前的應該是紅薔薇十字星——他們不僅僅是顏色不同。玫瑰的葉片成羽狀,棱角比較分明。而薔薇的葉片是橢圓形的。在徽章上這點非常明顯。

    ……大概這就是首席畢業和普通學生畢業后的區別吧。

    羅德里克用充滿了妒恨的眼神望著亞特里夏。正當他還想開口說些什么的時候,宴會廳里忽然喧鬧了起來。

    戈爾多聽見了演奏禮樂、長劍揮舞的聲音。所有的人鬧哄哄地涌向了露臺,伯里恩也拉著戈爾多去看熱鬧——

    隔著重重夜色,他們看見了一只華麗的出行隊伍,光是拉車的馬就有足足八匹,侍衛、儀仗隊、演奏者的隊伍將一架華貴的馬車重重包圍著,馬車頂部貼著的金箔在昏暗的夜色中閃閃發光。

    “……這是公爵的尊駕!”

    “威靈頓公爵來訪!”

    第二十五章

    公爵來訪。

    這四個字帶來的絕不僅僅是一時的喧鬧……周圍有好幾個貴族都面面相覷, 臉上忍不住流露出驚喜和一絲狂熱來。

    以他們之中絕大多數人的地位,或許這輩子都不會有資格覲見公爵。唯一能結識這位公爵、討好這位公爵、甚至得到公爵賞識的機會,或許就在今晚——

    今晚算是公爵自己撞上來的。

    等這位公爵邁進宴會廳, 他的身邊馬上就會圍繞起一大群人吧。

    但是戈爾多卻注意到, 離他較近的幾個人臉上卻都出現了擔憂的神色。

    “威靈頓公爵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這是卡薩爾·莫蘭的生日宴會……公爵好歹掌握著皇室禁衛軍,會出現在這里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按照常理來講也只有這個理由……可這位,不能用常理來解釋。”

    他們竊竊私語著, 望向公爵車駕的眼神居然有幾分忌憚。

    “威靈頓公爵……好像很氣派的樣子啊。”伯里恩興奮地拉著戈爾多的胳膊絮絮叨叨, “不過大家在討論起他的時候, 都在背地里喊他‘瘋子’啊。”

    為什么稱一個公爵為瘋子?其中還是有些緣故的。

    在這段時間里,戈爾多一直在惡補塞蘭卡帝國目前的風俗人情,其中也包括各種時新傳聞。這位“瘋子公爵”在民間也一直是個被人津津樂道的話題。

    威靈頓公爵,全名德蒙特·龐德。他的母親是現任國王的姑姑, 父親是北陸國家阿奇德王國的塞席爾王子。按理說,他的血脈里流著最尊貴的血液,但是他早年的人生卻并不順遂。

    他的母親安娜公主和他的父親塞席爾王子由于一場政治聯姻結合。由于安娜公主是塞蘭卡帝國的第三順位繼承人, 塞席爾王子是阿奇德帝國的第五順位繼承人,所以這對夫妻看起來這輩子注定與王位無緣,應該可以平和安寧地度過這輩子才對。

    但是這一切都改變于安娜公主首次懷孕的夏天。她的哥哥由于一場意外墮馬死亡,同年她嫁去另外一個國家的jiejie因難產死亡, 王位第一順位繼承人的位置就這么從天而降砸在了她的頭上。

    安娜和塞席爾在商量之后, 決定回到塞蘭卡帝國繼承王位。

    安娜從小千嬌萬寵長大,是個美貌聰慧的公主。但是她的才能放在治理國家上則明顯不夠用,再加上王權更迭、局勢動蕩……當時的塞蘭卡帝國簡直就是個燙手山芋。為王的壓力,加上劇烈的妊娠反應, 使得安娜女王有些精神衰弱。不過好在她有個精通政務的丈夫從旁協助, 分擔了她的壓力。

    但逐漸好轉的局勢, 又在安娜女王發現自己的丈夫孕期出軌自己的侍女時,再次急轉直下。

    安娜女王下令絞死那個侍女。但是那個侍女居然被查出已經懷有身孕。塞席爾請求安娜饒過那個侍女,讓她生下孩子,但是安娜置若罔聞,反而當夜把那個侍女毒殺在了監牢里。

    這場沖突使得原本就精神衰弱的安娜更加難以承受,最后在分娩時產下一個死嬰。同時,塞席爾從此也開始不加掩飾地拈花惹草,時常使安娜女王暴怒或是絕望。她下令砍下了一個又一個侍女的頭,皇宮血流成河,直到沒有女人再敢接近塞席爾。同時,安娜開始酗酒,醉后的她更是理智全無,時常衣衫不整地在寢宮的草坪上奔跑,偶爾跪倒在塞席爾的膝前痛哭,希望能挽回自己的丈夫,但是只得到了對方冷漠的拒絕。

    然后,不知從何時開始,安娜即使在沒有喝醉的時候也表現得瘋瘋癲癲。她經常產生幻覺,拒絕他人的靠近,終日嘶吼或是癡笑。女王失去執政的能力,塞席爾趁機上位,卻遭到了安娜的母親克里斯蒂娜王太后的阻攔。王太后以安娜失去理智為由,攝政五天,并聯合皇室禁衛軍下令驅逐塞席爾。走投無路的塞席爾劫走安娜作為人質,企圖迫使王太后低頭,但是王太后沒有同意。

    于是塞席爾只能帶著安娜逃回了他們剛剛結婚時居住的領地,威靈頓。

    而王太后在大臣們的支持下另立新王。

    因為這場風波,阿奇德和塞蘭卡的關系持續惡化,終于在三年后爆發了戰爭。阿奇德戰敗,安娜則被返還回了塞蘭卡。

    ……這個時候的安娜身邊居然帶著一個嬰兒。名字是“德蒙特”——在阿奇德語中意味“瘋子”。

    因為安娜在阿奇德王國久居多年,因此喃喃自語時用的都是阿奇德語。這個瘋癲頹敗的女人,五官隱約還能瞥見一點年輕時鮮活美麗的模樣,卻搖著自己最珍愛的孩子,口中稱他為“小德蒙特”……也就是“小瘋子”。

    安娜的歸來并不受所有人的歡迎。當時王太后已逝,掌權的新王是安娜沾親帶故的外甥,年紀卻比安娜還要大,對安娜也沒什么好感。因為安娜瘋歸瘋,她身體里流著的卻是塞蘭卡皇室最純正的血脈,就因為這點,新王將她幽禁在了王室的一座高塔里。

    德蒙特自然也在那座高塔里長大。身邊陪伴著的唯有一個瘋了的女人。

    再后來,由于國王生不出孩子,為了拒絕教皇提議的下任國王人選,德蒙特被接出了高塔,進入皇宮,在王后膝下開始接受正式的貴族教育。只是那時候他就表現出了和尋常孩童不一樣的地方,不愛說話,偶爾眼神冰冷地盯著某個人時,目光中閃爍著的、似乎是與安娜女王當年下令血洗皇宮時同樣瘋狂的光芒——

    當然這些都只是傳聞。

    但僅僅是傳聞,也足夠令人不安了。

    人們生怕德蒙特會成為下一個瘋了的國王。

    好在王后的肚皮爭氣,終于在三年前生下了一個健康的王子。于是德蒙特也從王儲的位置上功成身退,獲封威靈頓公爵,甚至統領起了皇室禁衛軍團。

    但是只要“德蒙特”這個名字跟著他,人們就一直視他為一個潛在的瘋子。

    戈爾多倒不這么覺得。

    精神疾病遺傳這種東西,從來不是單純由母系基因決定。如果父母僅有一方患病,那么孩子患病的幾率應當都在百分之十五左右。且遺傳因素雖然有著重要影響,但它往往在一定的環境條件下起作用……

    安娜如果不繼承王位,安逸地過一輩子,未必會發瘋。不,時機還要再往前撥一些——如果她沒有嫁給塞席爾的話。

    所以只要這位公爵別和他母親一樣,經歷失去親人、登上王位、伴侶出軌、孩子夭折、母親背棄、幽禁高塔這等等一系列打擊的話……他還是有很大幾率能保持清醒的。

    戈爾多正這么感嘆著,突然一抹流光溢彩的金色進入了他的視線。

    是亞特里夏。金色的是亞特里夏的頭發。

    “老師。”戈爾多打了個招呼,“你怎么來了?”

    亞特里夏淡淡地瞟了他一眼,說道:“還不是因為那個哈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