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我回答:“這你也信?鬼王到了地府閻王爺不得把他打入十八層?它也就是在這么嘚瑟。” 普愿道長說:“涂炭生靈的下場就是不得超生,鬼王它這么做也會得到應有的報應。” “要么說,人還是得多做好事,你看我們這不是老天保佑么?”吳力忽然說。 我覺得也是,“白天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多行不義必自斃。” “呦呵,張墓,看的挺透徹啊,思想覺悟不錯。”胖子說著。 我又問向普愿道長,“咱們是離開了,那鬼王怎么辦?不管了?” 普愿道長呵呵一笑,“冤有頭債有主,它不會禍害其他人的,而且那一擊下去,相信它在幾十年內(nèi)都不會再有什么動作了。” 我一驚,“冤有頭債有主?幾十年內(nèi)不會有動作?道長,什么意思?鬼王還會再來?” “我靠,道長,你別嚇我,我膽小。”胖子說。 “你們也別放在心上,十幾年的時間,鬼王去哪找你們?就算找到了,到時候再說唄。”普愿道長解釋。 我和胖子都覺得十分無語,感情這件事和你沒有關(guān)系,找的是我們! 李一塵過半小時后蘇醒過來,除了有些虛弱并無大礙,救援船尋找到我們后已是一個多小時了。 從發(fā)現(xiàn)我們的位置來看,與原來海察國相差了近一百海里,玄海觀潮乂術(shù)將我們的位置變化到一百多海里之外。 …… 回到岸上后,我們先回去休息,凌天若把替我拿著的手機還給了我,她告訴我有兩條消息。 我回到酒店里,是又累又疲憊,沒顧上去看手機,就直接倒頭睡了。 普愿道長說了鬼王的事情后,我一直心存芥蒂,心中時刻不敢忘記鬼王要回來這一說法,想著想著也就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是天昏地暗,渾身的精神全部緩過了勁來。 凌天若已經(jīng)帶著李一塵,去送秘術(shù)卷軸到紅花會去了,胖子還在睡覺,我胃里的感受總算好了許多,吃過些東西,就又回到了房間里。 想起凌天若告訴我短信的事,拿起手機去看。 果然還是兩條亂碼短信。 “a3-07-04。” “c1-10-12。” 我仍是覺得像某種地圖標識,就像是小區(qū)的門牌號,前面的是小區(qū)幾號樓,然后是層數(shù),幾號房間。 可換過來一想,我老爹為什么要給我發(fā)門牌號呢?難道是給我置的房產(chǎn)? 我給他打了電話回去,還是處于無人接聽狀態(tài),現(xiàn)在我身在山東,也沒法去知道他的下落。 正在我思考亂碼短信的時候,普愿道長給我發(fā)來微信,“張兄弟,師兄有請,邀你來火云山一趟。” 我回信,“好的。” 第二天,我叫了胖子和我一起上了火云山束火觀,貪嗔掌教一定是為了此次海察國的事情。 這也是我第三次登上火云山,路很熟悉了,火云山還是那美麗的景色,火云繚繞,壯觀秀麗,堪稱天下一絕。 束火觀依然莊重嚴肅,道氣盎然,由內(nèi)而外的散發(fā)出正義之氣。 知道我們今日要來,貪嗔掌教顯得較為隆重,特意站在束火觀門口迎接,隨行的還有普愿道長。 大老遠兒,就看到了貪嗔掌教和普愿道長的身影,二人面帶微笑,朝我和胖子打招呼。 “張兄弟別來無恙?”貪嗔掌教笑著問道。 我回道:“還好。” 胖子在后面也說了一句,“掌教也別來無恙?”此話中還蓋有一股明顯的醋意。 貪嗔掌教是個聰明白事理的人,自然明白胖子這句話的含義,胖子在嘲諷他站著說話不腰疼。 貪嗔掌教一笑,“兩位快里邊請。” 我們和貪嗔掌教也算是相識有一段時間了,熟悉了不少一般的玩笑是開得起的。 進入側(cè)殿的休息室內(nèi),貪嗔掌教邊與我們說起了此次來的事情。 “張兄弟,這次多虧了你們出手相助玄海派,貧道不甚感激。” “掌教言重了,不必客氣,這也是我們的事情。”我客氣的回答。 胖子忽然插嘴說:“我說,掌教,我們走之前你說的話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為張兄弟測十年的卦象,自然會兌現(xiàn)承諾,只要張兄弟開口,我自然為張兄弟親自卜卦。”貪嗔掌教說道。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胖子這么說出話來,就好像是我和貪嗔掌教間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交易,搞得一度尷尬。 喝茶細品了貪嗔掌教的藏著的嶗山綠茶,貪嗔掌教又向我們親自道謝了一番,感謝我們?yōu)樯綎|道教所做的,整個場面讓我非常不舒服,掌教的態(tài)度實在是太好了。 貪嗔掌教與我們講談了一些道經(jīng),其中說到的以人為本非常實用治學。 順世間萬物變化,自然規(guī)律,人心所向皆能有自己的造化,要順從本身的發(fā)展,事物間才不會有發(fā)生華亂,這也是其道家的文化的經(jīng)典,貪嗔掌教一番苦口,讓我們感同身受。 然后我和胖子聽完了貪嗔掌教的講道,又盛情難卻,非得留我們住一夜不可,就這樣,我們在束火觀中又住了一夜,等到第二天才得以離開。 離開之時,貪嗔掌教說我隨時可以來束火觀找他求卦,普愿道長也親自送別了我們,我也不知我們就去探查了一次海察國,貪嗔掌教會對我們?nèi)绱耸⑶椋赡墚斨械囊饬x我還一時反應不來。 第216章 重整玄海派 離開火云山后,再次返回到酒店里。 吳力已經(jīng)將東西收拾完了,可以隨時返回,我和胖子抵達酒店時,卻還沒見到凌天若和李一塵回來,送秘術(shù)卷軸會走這么長的時間? 我隨即打通了凌天若的電話,詢問二人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好進行下一步的計劃。 電話中我得知了此時的凌天若和李一塵正在玄海派,秘術(shù)卷軸已經(jīng)送到紅花會,會用最快的速度將他破譯出來,和用最安全的方式把它送回山西總部里去,凌天若說她決定要為玄海派出資,重新修整,叫我和胖子吳力去參加剪彩儀式。 聽到這話,我才反應了過來,貪嗔掌教為何會對我如此熱情,他先我們知道了凌天若要出資重整玄海派的事情,我就說事情哪里肯定有問題。 胖子一聽,“剪彩?我最喜歡干這種事情了。” “那我們就上一趟玄海派,看看李一塵怎么樣了。”我說。 事情的計劃,就是這樣永遠趕不上變化,本來還想著今天定票回山西的,還得再去玄海派走一趟。 我們?nèi)俗嚕蜕狭寺贰?/br> 再路上,我看著吳力,忽然就在腦中想起了一件事情,吳力是吳家的人,我老爹現(xiàn)在沒有音訊,他去調(diào)查吳家的事件,關(guān)于吳家,吳力或許知道一些。 我試探著問向吳力:“吳力,你的父親叫什么名字?” 吳力忽然征了一下,沒向到我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他頓了頓,似乎不是很好回答,“吳文斌。” 我心里一想,記得在藏區(qū)拿加的療養(yǎng)院里,我看到的是一排吳家啟字輩的名字,吳力的父親是文字輩的,我并沒有注意到,不過吳文清也是文字輩的,她和吳力的父親應該是親兄妹才是。 我又問:“吳文清姨是你幾姨?” “二姨。” “你父親是老幾?兄弟姐妹幾個?”我接著問。 胖子就說:“張墓,你查戶口啊,你們家和吳家不是親戚嗎,怎么你連這個都不知道?” 吳力回答:“我父親是老三,兄妹有五個,三男兩女。” “那你爺爺叫什么?” 胖子說:“差不多得了啊。” “這很重要,吳力還是回答下。”我接著說。 吳力見我表情比較嚴肅,就回答說:“吳全恪。” 我心中大概有了譜子,啟字輩的是吳全武的后代,文字輩是吳全恪的后代。 “那你對家里的這些長輩有什么影響嗎?”我說。 胖子又說:“得,這一路沒清凈了,你倆慢慢感念上一代。” 吳力回道:“基本沒什么印象,我從小就基本沒見過他們,包括我父親都沒有印象,只有兩個姨姨還記得些。” “一點印象都沒?” “沒有。”吳力搖頭。 吳力的年紀還是太小了,那時候發(fā)生的事情,他根本沒有任何記憶,我知道說下去也不會有其他的線索,為了不引起不好的察覺,我將話題及時的打住了,或許吳家的其他人會知道一些,我還是再去另想辦法。 我笑了笑,對吳力說:“沒事,我隨便問問,別放在心上。” 胖子拉我過來低聲說:“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才這么問的?” 我白了胖子一眼,“你管好嘴,別瞎想。” 吳力對我的詢問并沒有引起警覺,車子一路直開到了玄海派。 我看到了經(jīng)歷過毀滅后的玄海派,今非昔比,不過不到半月時間,玄海派的難終究還是實現(xiàn)了,看著狼狽的殘垣,物是人非。 好在的是凌天若出資重整玄海派,剪彩儀式就在中午進行,我看到李一塵時,她再次成為了玄海派的掌教,于以往不同的是,玄海派此次好像認同了李一塵的掌教,玄海派的人對她都畢恭畢敬,也不見了在玄海盛典上看到的爾虞我詐。 李一塵見我后,面色十分開心,就同一個吃到了糖的孩子般,笑容燦爛,不知見到我的緣故,還是得到了玄海派的認可。 她開心的對我說:“我現(xiàn)在又是玄海派的掌教了。”然后就高興的去忙重整的事情。 凌天若這時走了過來,嘆了口氣說:“還真是個天真無憂的女孩子,什么時候才能長大。” 我看向凌天若,問道:“你是為了李一塵才出資的吧?” “怪我心軟,不忍見她傷心吶。” “你紅花會家大財大,就當做慈善了,玄海派還能對你們以后沒有幫助?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我說。 凌天若瞅了我一眼就說:“就你話多。” 接連二人全部從我身邊過去,留我一人站在玄海派的門口。 胖子就喜歡這熱鬧的場面,還是以股東的身份,在場的還來了不少之前在玄海盛典前見到的搶捐人,當然少不了我們隔壁的花襯衫,他可是和胖子二人聊得不亦樂乎,這次朋友再次相見,更有話說。 花襯衫一臉羨慕的說:“哥哥呦,還是您厲害。” 胖子回答:“哪里哪里,這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其實我也是拒絕的,沒辦法,手一抖就出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