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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視。” “真看不出來。” “那我得表現(xiàn)得焦慮煩悶,寢食難安才算是重視?” 顧南奚難以想象傅以曜那副模樣,語氣不善地開口:“那你倒是表現(xiàn)給我看看,我就相信你。” 傅以曜捏了捏她的鼻尖,低啞地開口:“不累是吧?” 顧南奚將被子往上拉了拉,烏黑的打眸慍怒地瞪向他,“你不許再來了。” “你就是欠。” 顧南奚不由地又想起了他剛才在她耳邊說的那兩個字,兇巴巴地罵他:“流氓。” “還有更流氓的要不要試試?” 顧南奚立刻縮進(jìn)被窩里,只余那雙眼睛露在外頭,充滿警備。 六月底,暑氣已經(jīng)很重,太陽高懸,炙烤著大地,悶熱難忍。 好在前一天夜里下了一場磅礴大雨,給燥悶的夏天添了幾絲涼意。 顧南奚一早就被叫起來化妝,懵懵懂懂地任化妝師跟造型師折騰來折騰去。 余慢慢跟范婉婉作為伴娘,也早早地到了顧家,看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見顧南奚這副沒睡醒的模樣,范婉婉說道:“我結(jié)婚前一天就沒睡著。” 余慢慢側(cè)過臉看她一眼,略顯吃驚:“原來你結(jié)婚也會緊張的啊?” “自然,我可是嫁給余辰啊,萬一睡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只是做了一場夢怎么辦?”范婉婉翻著化妝師的化妝包,沒心沒肺地開口。 余慢慢:“……” 就不該指望她對她大哥多在意。 顧南奚勉強(qiáng)睜開眼睛,軟綿綿地開口:“我三點才睡著,現(xiàn)在困得要命。” “沒事的,我有經(jīng)驗,今天一天下來,你根本沒空思考能不能睡一覺。” 顧南奚:“我現(xiàn)在逃婚還來得及嗎?” 余慢慢:“你說呢?” 有了她們兩個在一旁說話解悶,顧南奚的精神還算可以。 中途傅以曜打了一通電話過來,告訴她十一點過來。 兩人的婚房是在中央綠軸那里,傅以曜會從那里出發(fā)過來迎親。 說完了正事,他們也沒掛電話,又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近半個小時,在別人的催促下才依依不舍地掛掉了電話。 余慢慢推門進(jìn)來,打趣道:“不過一晚沒見而已,就濃情蜜意地像是分別了三年似的,真膩歪。” 顧南奚:“羨慕就說。” “我還真羨慕死你了呢!” “沒事,你也不過是眾多羨慕者中的一員。” 余慢慢:“瞧把你美的。” 顧南奚心想可不是嗎? 中午十一點,外面鞭炮聲起,煙花不斷燃放。 顧南奚的心驀地漏了一拍,其實他們早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只不過欠缺一個儀式昭告天下。 只是真當(dāng)這個儀式來了,她卻前所未有地緊張起來。 都說娶妻像是過五關(guān)斬六將,余慢慢跟范婉婉還有一眾伴娘可謂將這句話貫徹到底。 趁這個機(jī)會好好地整蠱了一番傅以曜及伴郎們。 鬧了近一個小時,傅以曜才得以進(jìn)入顧南奚的閨房。 顧南奚見他略顯狼狽的模樣,輕笑道:“如何了?” “不如何,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沒的猶豫。” 話音落下,傅以曜重新整理了下自己的儀態(tài),一襲筆挺的黑色禮服,搭配淡粉色的襯衫,面容俊美,氣質(zhì)驕矜。 顧南奚一瞬不眨地盯著他,就見他單膝跪在她面前,先是將捧花交給她,然后拿出絨布盒子,鄭重其事地開口:“顧南奚小姐,嫁給我好嗎?這輩子我都會疼你愛你寵你。” 顧南奚不做一絲猶豫地回道:“好啊。” 余慢慢嘀咕道:“你起碼得矜持一下啊。” 顧南奚:“我就是想嫁給他啊,矜持什么,矯情。” 然后伸出左手,方便傅以曜將戒指套到她的手指上,緊接著就撲進(jìn)他懷里。 其他人自覺退場,留下新婚燕爾在房里纏綿熱吻。 顧南奚:“有沒有想我?” “想。想得一夜沒睡。” 顧南奚微愕:“一夜沒睡?你不是說不緊張嗎?” 傅以曜用指腹摩挲著她的唇瓣,低啞地說道:“得叫化妝師給你補(bǔ)補(bǔ)妝。” “你一夜不睡,今天沒問題?” “我不僅白天沒問題,晚上更沒問題。” 顧南奚的臉上驀地飛上緋色,眼尾微挑,有種說不出的風(fēng)情嬌媚,“流氓。” “你能換個詞嗎?又是這個。” “你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罵你也不痛不癢。” 傅以曜微微思忖,勾唇淺笑:“我以為這是打情罵俏。” 顧南奚拍在他的身上,輕嗤道:“打情罵俏?” 傅以曜攥住她的手,將指尖貼著自己的唇邊輕吻:“今天會很累,要是撐不住跟我說。” “知道了。” 結(jié)婚儀式比顧南奚想象的更為繁瑣復(fù)雜,一天下來,她覺得骨頭都要散架了。 勉強(qiáng)撐到儀式結(jié)束,她就癱坐在休息室里。 傅以曜心疼她滿臉疲態(tài),開口說道:“換衣服,我們回家。” 顧南奚是又累又困,眼皮耷拉,“可是還沒結(jié)束吧,你不用招待賓客?” “爸媽他們會應(yīng)付的。” 顧南奚是真的累了,手都抬不起來,沒出聲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