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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覺得這么珍貴的畫面值得珍藏吧。 肖墨走進來,狐疑地開口:“我怎么聽到了《小兔子乖乖》的音樂?” 傅以曜抬起眼瞼,用一副“你是智障嗎”的神色看著他。 肖墨摸了摸鼻尖。 也是,他們這位冷面老板,怎么可能聽這么可愛的兒歌呢? 他根本就沒有童年的。 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 似乎不是這首歌,是別的小兔子之歌,是什么來著? 在肖墨努力回想的時候,耳邊是傅以曜冰涼的聲音:“是不是出發了?” 肖墨趕緊應道:“是的,飛機已待命。” 傅以曜站起身,將西裝紐扣扣上。 肖墨“咦”了一聲,“老板,你今天穿的襯衫有點粉誒,而且西裝還是銀灰色的。” 傅以曜面不改色地回道:“小奚搭的。” 怎么聽出了一種優越感啊? 有老婆還真是了不起呢! 肖墨酸溜溜地想,他也想談戀愛啊。 這次傅以曜出差的行程還是上回的科研項目,只不過有項技術遇到了些難題,科研組是建議找這技術的專家陳國梁教授。 但是這位教授已經退休多年,放下了他心愛的科研事業后,整天不是垂釣就是種菜,悠閑得不問世事。 不得已傅以曜才會親自出馬去說服他。 只是他萬萬沒料到的會是在陳國梁家里碰見陸子濯。 肖墨在傅以曜身邊多年,能在第一時間覺察到他情緒的變化。 而且是負面情緒。 陳國梁對傅以曜倒是客客氣氣,可是客氣也意味著疏遠,尤其是在陸子濯的對比下。 陳國梁跟陸子濯下棋,下錯一步就會像孩童們朝他耍賴,假裝沒事似的悔棋,這么幼稚的行為只會在熟悉的人面前才會有。 傅以曜知道插不進去,就沒打攪他們的棋局,而是幫著陳夫人給花草澆水。 陳夫人跟傅以曜說起了陳國梁跟陸子濯的淵源:“子濯曾經是老頭子很看重的徒弟,可是有一天他突然說不搞科研了,要去當珠寶切割師,氣得老頭子血壓飆升,住了一個星期的院,他這一生就收過這么一個徒弟,但是最后也沒繼承他的衣缽,這是他一生的遺憾。” “我也知道傅先生今天來找老頭子的原因,但是我實話跟你說吧,他不會去,他就算再鐘愛科研事業,可也抵不上對我的尊重,因為是我不允許他再碰。” 傅以曜:“能冒昧問一下為什么嗎?” “他的年紀,他的身體都已經不允許他專注這項偉大事業,我想能跟自己的老伴走得更遠一些,希望傅先生可以理解。” 傅以曜對陳夫人的坦然表示理解。 他沒有強人所難的習慣。 陳夫人又說道:“其實老頭子的幾個實驗,子濯都有詳細學過,你或許可以請他幫忙,當然這只是我個人建議,采不采納由你自己決定。” 肖墨在一旁直冒冷汗,就算這項科研項目最終失敗,他的老板也不會向情敵低頭的。 從陳國梁家里出來,傅以曜正準備上車的時候,陸子濯叫住他。 傅以曜轉過身,幽沉的眸光鎖定在陸子濯的臉上,淡淡的疏離從他眼底渲染開來,透著貴不可攀的氣息。 陸子濯對傅以曜這樣的天之驕子向來反感,仗著先天優勢,俾睨著眾生。 瞧不起誰啊? 陸子濯走到傅以曜面前,開口道:“沒想到傅學長也有碰壁的一天。” 傅以曜垂眸,面無表情地說道:“仰頭看看天空,別做井底之蛙,這點事也值得你稀奇?” 傅以曜接手傅氏集團以來,碰壁的次數就沒少過,趁著他羽翼未豐想打壓他的,或者嫉妒他暗中使詐的,他都能迎刃而解。 靠的并不是運氣跟傅柏業,而是他有這樣的硬實力。 陸子濯控制住脾氣,冷靜地說道:“你現在碰到的問題,我知道如何解決,只不過——” 傅以曜嗤笑一聲:“你會不會太自作多情了?我需要你幫忙?” “要不是因為老師的身體忽然不行,他已經申請到專利了,而我是唯一全程參與了實驗的人,你還能找到更合適的人嗎?” “找一個珠寶切割師參與我的科研項目?你還挺會做夢。” “傅以曜!” “陸子濯。”傅以曜的面色沉了下來,他這人本身氣場就強,這樣一來顯得氣壓尤為的低,他銳利的目光盯著陸子濯,字正腔圓地說道:“還有,別利用你的家人靠近我老婆,就算告訴她,那筆錢是我給的,你又能如何?” 陸子濯瞳孔瑟縮,啞聲質問:“你說什么老婆?” “聽不懂就去查查字典。” “不可能。” 傅以曜沒再理會陸子濯,鉆進車里。 他伸手扯了扯領帶,臉上有一股沉郁之色。 肖墨正襟危坐,看一眼氣頭上的老板都不敢。 傅以曜開口道:“陸子濯手頭有什么項目?全部給他攪黃了,讓他滾蛋。” 肖墨:“……” 傅以曜:“而且別讓他再出現在溫城。” 肖墨為難道:“恐怕有點困難吧。” “你要是做不到,我換個能干點的人上來。” 肖墨:“不,我行。” 真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