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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南知意都懷疑沉野是不是把她當(dāng)人形抱枕了。 直到今天沉野去上班了,南知意才出來和阮嫣然見面。 兩人依舊約了在鐘意見面。 “你珠寶設(shè)計大賽的初賽作品準(zhǔn)備好了嗎?”阮嫣然抿了一口咖啡,開口問道。 “嗯,我昨天就提交了設(shè)計圖。初賽的結(jié)果兩個星期才出來。”南知意想了想回答道。 “我相信你。”阮嫣然說的很是真誠,她是真的很相信南知意的能力。 南知意的的設(shè)計圖她也看過一些,前后的風(fēng)格發(fā)生了一些變化。之前她的設(shè)計作品好是好,但是明顯的感覺到匠氣有余,而靈氣不足。 而后面的作品就不一樣了,少了些許匠氣。滿滿的靈氣突顯了出來,而且設(shè)計更加大膽和新穎。 南知意笑了一下,沒說話。 “咦,你的脖子。”阮嫣然突然看向南知意的脖子,幾秒后移開了視線,曖昧地說道:“挺激烈的啊。” 南知意聽到阮嫣然的話整個人都有些蒙圈。伸手在脖子上摸了摸,脖子怎么了?這關(guān)激烈什么事啊。 阮嫣然看著還是一頭霧水的南知意,搖了搖頭。從包里拿出一小塊化妝鏡遞給她并說道:“你自己看看。” 南知意接過阮嫣然遞過來的化妝鏡看了看,看到脖子上的紅印立馬就反應(yīng)過來了阮嫣然說的是什么。 伸手遮住了紅印,臉頰微微有些泛熱。她早上沒怎么注意看,就出門了。但是起床照鏡子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這個吻痕啊。 南知意突然就想到了,今天早上出門發(fā)生的事。 沉野原本要叫她和他一起去沉舟,但南知意今天約了阮嫣然就沒同意。誰知這男人在她出門的時候,就猛的把她壓在門上狠狠地親了上來。 最后在結(jié)束的時候,又埋在她的脖頸處親了親。南知意也沒在意,就直接出門了。 怪不得沉野在親完的時候,盯著她的脖子看了一會,心情突然變得很好。起初南知意還納悶了,怪不得。 這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她今天穿的是一條淡粉色的方領(lǐng)連衣裙,脖子上的吻痕一眼就能看見了。而且她的皮膚格外的白皙,那吻痕就更加顯得明顯。 阮嫣然看南知意臉色神色變化了幾回,默默搖頭道,沉野這男人的占有欲也太強(qiáng)了。南知意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 而且南知意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一看就是被沉野吃的死死的。 阮嫣然又從包里拿出一小盒補(bǔ)妝的粉餅遞給南知意,“遮一下。”想了一下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知意,有時候不能太慣著那些臭男人。” 南知意接過粉餅,拿著粉撲在吻痕處按了按。再看了看,這下終于被遮住了。這才回答阮嫣然的話。 “我沒有慣著啊。”南知意說的是實(shí)話啊,她想拒絕也拒絕不了啊。她越是拒絕,這男人就會親的越兇。 后面她竟然也習(xí)慣了沉野這樣,慢慢地沉淪下來。溺在沉野那無盡的深淵里。 她的習(xí)慣,她的心跳。很多細(xì)枝末節(jié)都在無聲地提示她,她已經(jīng)陷進(jìn)了沉野給她編織的情網(wǎng)里。 無法掙脫,也不想掙脫。 自從沉野回來了,很多事情南知意心里也有了有個底。 但阮嫣然的話,南知意還是記在了心里。 不管怎么說,沉野這狗男人真的是太討厭了。 第44章 南知意和阮嫣然在外面吃完飯才不緊不慢回公寓。等回到公寓天都差不多黑盡了, 各色的霓虹燈一盞接一盞的盡數(shù)亮起。 南知意用指紋解鎖打開門,客廳的燈早就被打開了。只見沉野坐在沙發(fā)上,表情陰沉沉的。 聽見她開門的動靜,這才掀開眼簾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眸色深深, 眼里氤氳著散不開的濃墨。 南知意心里還記著今天的事, 與他對視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 故意不去看他。 把鞋脫了原本想直接光著腳,但不知道想到什么就才一旁的鞋柜里拿出那雙兔子拖鞋換上。 換好之后看都沒看沉野一眼, 就徑直往里間走去。 可以說是把沉野無視個徹底。 嫣然說得對, 男人就不能慣。她要沉野知道她也是有脾氣的。 隨后伴隨著“噠噠噠”的腳步聲,淡粉色的身影就消失在客廳處。 等南知意洗完澡,躺在床上都看完了一部電影,都沒見沉野進(jìn)來。 不對勁, 很不對勁。 按照沉野以往的性子和行事作風(fēng), 她都給他甩臉子了, 沉野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的放過他。 難道是出去了? 這么想著, 南知意就穿上鞋想出去看看沉野到底還在不在。 南知意站在臥室門口, 并沒有走進(jìn),只能看見沉野的背影。 還沒有等她多想, 就聽到了一聲被克制住的□□聲。聽起來像是在忍耐著什么。 沉野背對著她, 她看不清楚沉野的表情。 南知意想都沒想就跑了過去,她這才看清了沉野的樣子。 沉野背靠著沙發(fā), 頭微微揚(yáng)起。臉色蒼白,眼簾微微閉著。一只手按著胃, 另一只手有些無力地捏了捏鼻梁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diǎn)。 南知意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無力脆弱的沉野,一時間就有些慌了。蹲在沉野的面前,仰著頭眉頭皺在一起, 極其不安地看著他,“沉野,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