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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沒有開燈,只有床頭柜的燈是打開的。整個房間很昏暗,男人站在門口南知意看不清他的樣子。 “小姐,你有事?”男人的聲音又低又沉在黑夜里顯得更加華麗喑啞。 “嗯?”看著突如其來的男人,南知意有些不在狀態(tài)。 這現(xiàn)在搞得又是哪一出? “你剛剛不是按了響鈴嗎?”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 聽了他的話,南知意才反應(yīng)過來。原主的父母怕她晚上犯病就安了個響鈴,以防意外。 可能這鈴是原主按得,南知意沒多想就說了句:“沒事,可能是我不小心按到了?!?/br> 突然房間的燈被打開,男人還站在門口。南知意下意識地看他,看到他的那一瞬間她僵住了。 男人很高直直的站在那里,身姿挺拔瘦削。眉骨生的有些高,從她這個角度看起來有些狠戾。 眼神深邃而又漆黑,南知意不經(jīng)意間和他對視了一眼就像看見深不見底的深淵,沒有一絲光和溫度。 南知意默默地打了一個寒顫,脊背有些發(fā)涼。 這,這不就是那個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動不動就丟人喂海的大反派沉野嗎。 你們都懂得每本小說必有一些反派炮灰是男女主成功相愛路上的絆腳石。 而這個男人就是反派中的終極大反派。 原諒她很沒出息地和他對視一眼就慫了。 這個男人不僅是看著狠戾,而且心性也是真的陰鷙,手段及其狠辣。 南知意被他看得后背發(fā)涼,連忙鉆進(jìn)被子里跟他說了句:“我沒事,你回去吧。” 男人聽見她說話,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就出去了。還很貼心地幫她帶上了門。 南知意見他出去了,才從被子里爬了出來?,F(xiàn)在她心里還有些發(fā)慌。 她剛剛猛然發(fā)現(xiàn),她腦海里的記憶并不全面。 她有的記憶也只是書中所寫到的,沒寫的東西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回想了書里的劇情,沉野在十五歲的時候被南家的管家收養(yǎng)。在此之前他都在福利院里生活。 在福利院沉野的生活很糟糕,從小就被人排斥孤立。但被南家的管家收養(yǎng)后生活就好了很多。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外面工作了,搬出去住了。偶爾會回來,今天恰好趕上他回來。 可能是因為在從小在福利院長大的緣故,沉野的性格冷漠無情,心狠手辣。 可以說是一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毫無顧忌。 他好像沒有任何情感,就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機(jī)器。 簡直就是標(biāo)椎的大反派。 就連收養(yǎng)他的南管家和他相處了這么多年,他也沒有一點感情。 沉野之所以和男主作對,是因為他是男主同父異母的兄弟。 是男主父親一夜風(fēng)流的產(chǎn)物,當(dāng)時沉野的母親也不知道他是誰的孩子,生下他就把他丟棄在了福利院。 后來因為偶然的機(jī)會,沉野的身世被公開。 簡單來說沉野是見不得人的私生子,被所謂的上流豪門不恥唾棄。 人人都說沉野忌妒男主,男主做什么他都要插上一腳。 但沒有人知道,在公開和男主叫板時沉野就擁有了不遜于男主的商業(yè)帝國。 甚至于更為強(qiáng)大。 更重要的是他是一個多智近妖的那么一個人物,男主在他手下也吃了不少虧。 最后作者好像給反派加了太多的buff,圓不過來就強(qiáng)行讓他死于飛機(jī)失事,享年三十五歲。 回憶到這里,南知意安慰自己書中原主和他好像沒有關(guān)系。 兩人就沒有同框過,大佬應(yīng)該不會理她這個小炮灰的。 所以下回見到他,自己不要表現(xiàn)的那么慫,要不然顯得自己很心虛似的。 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應(yīng)該是她自己,她這身體像是頭上懸掛著達(dá)摩克里斯之劍,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掉下來。 也許是從剛才到現(xiàn)在自己的神經(jīng)都是緊繃著,想著書里的劇情發(fā)展,南知意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她做了許多不連續(xù)的夢,每個夢都是光怪陸離的。 最后的一副畫面定格成了沉野的臉,眼瞳幽黑地看著她。 醒來時,天已大亮。南知意不知怎么心臟處隱隱約約泛痛,她的臉色有些難看。嘴唇被她咬得蒼毫無血色。 她暗道:這句身體的心臟病怎么比她得還要嚴(yán)重啊。 南知意實在忍不住了就伸手按了在床邊的門鈴,不一會沉野就走了進(jìn)來。 一進(jìn)門沉野就看見南知意蜷縮在床上,嘴里不時發(fā)出嗚咽聲。聽起來可憐極了。 南知意聽到沉野的動靜,艱難地抬起頭看他。突然間她一把抓住沉野的手,像是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抓住一塊浮木。 南知意痛的大腦都有些不清晰,看見眼前的手就不自覺地抓住了。就在那一瞬間,她感覺心臟處的疼痛好像少了一些。 沉野皺著眉看她,眼神有些不虞冷漠地說了句:“放開!” 他想把手收回來,南知意似乎沒有聽見他的話反而加大力氣拽著他的手腕不讓他掙開。 看著南知意這幅樣子,沉野也沒有強(qiáng)行把手掙開任由她拽著,只是眼里多了些看不懂的東西。 然后用另外一只手從褲子的口袋里拿出手機(jī)打了個電話,就站在南知意面前靜靜地看著她。 不一會,從門外進(jìn)來一個穿著白大褂提著醫(yī)藥箱的中年男人急切地走了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