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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什么時候還說這種話。 初春深呼吸,半推了他一下:“你站好吧。” 而后,她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謝宴,“怎么回事?” 還能怎么回事。 她看到的就是真的,不是演的。 除非這里有攝像頭證明剛才是謝星臨動的手。 就算有,也不能說明什么。 謝星臨要是解釋是因為看不慣他曾經的所作所為因此為她出頭,依然占據上風。 他無從解釋。 謝宴看著她的眼睛,緘默不答。 “你說話啊?”初春語氣里帶著不耐煩和質問,“你為什么要打他?” 作者有話要說: 心機boy和直男PK 感謝雪落·費爾頓手榴彈 感謝soergang. 20瓶;22918731、雪落·費爾頓 10瓶營養液 第33章 為什么要打他呢。 比起這一句話, 沾滿謝宴思緒的是她此時此刻的表情和咄咄逼人的口吻。 小姑娘兇起來挺無情的。 是他從未見過的樣子。 謝宴指尖透著涼意,握緊的拳頭慢慢松開,過于高挺的個子此時此刻被她三言兩語說得顯得單薄無力,臉色更是過于蒼白。 他一句解釋都沒有。 見此, 謝星臨得到便宜后賣起乖來, 唇際沾血的痕跡絲毫不影響俊容, 桃花眼微微上挑,“初初, 我都說了只是鬧著玩。” 他語氣是很容易讓人辨認出來的, 強撐起歡快。 就像是被欺負過后不敢告訴家長的小孩,硬生生憋著。 然而越是這樣越讓人臆想,剛才是不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初春沒有再問剛才的事故緣由,讓謝星臨快點跟她過去上藥, 不及時消毒的話傷口可能會被細菌感染。 他們走后, 謝宴倚著墻, 讓保姆將廳內的打火機和香煙盒拿來。 深知煙草的危害以及二三手煙對別人的影響,他很少抽煙。 除非情緒難以控制。 夜色和燈光交纏,朦朦朧朧, 煙頭的星火忽明忽滅。 兩只煙很快化成灰燼。 保姆整理煙灰的時候, 不禁喚一聲:“謝先生。” 剛才他們打架的時候, 保姆阿姨是看到的,本想過來阻止,但那二人根本沒有給別人插手的機會。 她更是親眼看到誰先動的手,以及在最后的關頭,那位謝小少爺突然停了下來。 作為旁觀者,她就是目睹小孩打架全程的大人。 看到隔壁初小姐責怪質問,她還以為謝宴會解釋, 誰成想…… 主人家的事情,阿姨終究沒有多問,并且是她管不了的事情,于是改口提醒:“您也處理下傷勢吧?” “沒事。” 大概是煙熏染的緣故,男人嗓音比往常啞上幾分。 隔壁那邊,謝星臨出來后,依然沒皮沒臉地來這邊蹭住。 如果有機會的話,他肯定會選擇在初春家的客房休息,能過來,說明八成是被初春攆出來,又不想叫人開車來接,于是腆著臉,二叔長二叔短的。 “他想在你這里留宿一晚上。”初春像送弟弟一般把人送來,不忘提醒道,“你不要欺負他。” 謝宴大概是覺得過于可笑,一句話也沒說就回廳了,謝星臨沒有多言,屁顛顛跟過去,一如既往地稱呼。 “二叔。” 沒人的地方,公子哥本性暴露。 謝宴并沒有因此而畏懼或者慣著什么,解開領帶和袖扣,平靜地喝了口水,當這個侄子不存在一般。 “初初讓我下次離你遠點。”謝星臨靠在沙發上,大大咧咧地坐著,“看來,二叔在她心里的地位,已經一落千丈了。” 謝宴面無表情:“嗯,多虧你。” 這句暗諷的接應,讓謝星臨俊顏上笑意加深,“你不知道她剛才給我上藥的動作有多溫柔,我都想偷偷親她了。” “她會打你。” “那也值了。” 謝宴冷笑。 他說的還是輕的了。 這要是真發生的話,可能不止揍人那么簡單。 當然,這個小侄子心機頗深,就算親了,可能也會解釋只是不小心碰到。 “爺爺的壽辰馬上就會到來。”謝星臨悠悠地陳述,“到時候,大家都知道她是我的人,至于二叔你,以后只能祝福我們了。” 放下杯子,謝宴不置可否地望著。 他這里的燈偏于冷白,照得謝星臨神態格外慘淡。 謝星臨卻自我感覺良好。 他本就是放浪不羈的公子哥,唯一的溫柔只會呈現在喜歡的女孩面前,至于別人,還不夠格。 對方滿滿的嘲諷并沒有給謝宴造成情緒上的波動,反而輕蔑笑道,“謝星臨,我還以為你很自信。” “什么意思?” “是不是覺得我對你的威脅太大。”頓了頓,他繼續說,“只要逮著機會就過來炫耀,勸我放棄。” 實際上呢,還不是被她趕出來了。 有自信的男人早就應該在女人面前展現自己的魅力,而不是在情敵這里夸夸其談。 謝星臨嘴上那樣說,心里卻很明白。 白月光是最大的競爭對手。 現在的他不過是表面威風罷了。 廳內兩人沒有打起來,但氛圍不比剛才在外面要輕松。 外面,謝宴雇傭的保姆阿姨實在不忍心,以給初春送食材為由悄悄出門,拉她說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