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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欲成癮 第3節

    “小娘子莫怕。”

    即使關婮衣衫襤樓,也不愿和身旁過于油膩的婦女靠得近,她悄悄往一旁挪了挪,禮貌又不失尷尬。

    那中年婦女垂眼瞟了一下關婮挪開的空地,又不識趣地往前挪了挪,好像偏要挨著關婮才能舒坦似的。

    “我請你來,是讓你享受榮華富貴的。”

    還有這好事?關婮不信。若真有此事,便是要賣她去勾欄瓦舍做那種勾當,不過她這種外形,合適嗎?

    “享受富貴?”

    “對呀,”婦人一見關婮,便知她是個鄉下人,所以心里篤定這招能成,只笑著問,“你可愿意?”

    關婮好奇:“你且說說看。”

    “鹿州城大名鼎鼎的萬家,你聽說過吧?”婦人故弄玄虛。

    關婮不耐煩,蹙起兩道彎彎的細眉。但提起萬家,忽就想起四年前搭救過自己的何之州,緊跟著問:“就是那個死了老婆的萬元戶?”

    “對,就是他!”婦人滿臉堆著笑,眼珠亂轉,“明日是他續弦的大喜日子。嫁給萬老爺,往后就會有享用不盡的富貴。小娘子可知,萬家有多少鋪面,每日進賬的銀子又有多少兩?”

    這些都非關婮該cao心,她上心的事另有其他,就是有些不好意思:“……嗯,那個——他家的護衛,何大人還在嗎?”

    何大人?那是個什么人?婦人根本不知,但為了穩住關婮,立刻點頭打包票:“當然在呀!你們認識?”

    “算認識吧。”想起四年前那件羞澀的桃色事件,關婮耳根子有些發燒,還沒到春天,竟又思春了。

    那翩翩公子溫潤的手掌,擦過她胸前豐滿的肌膚時的燥熱感,她記憶猶新,且每每想起,都感到害臊,尤其是公子彼時那慌張局促的眼神,令她終生難忘。

    “只要小娘子答應嫁過去續弦,萬老爺每月便可付你二十兩的月例銀子,成親后,家中事一概不管,萬老爺也不會過問你的私事。人前,你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人后,你是你,他是他,互不相干,每月底拿錢花。這第一個月的銀子,明晚洞房里就給。小娘子,我跟你說,你這可是祖上冒了青煙。哎——這種快活事,怎么就沒能輪到我張姬兒呢!”

    說了一大串,她又手背貼手心,拍了拍,以示遺憾與羨慕。

    關婮聽得滿臉茫然,直到此刻她還是沒明白,一沒媒,二沒聘,如何將她這般肥胖娘子嫁到潑天富貴的萬家?

    “月例二十兩,什么活都不用干?”關于二十兩,關婮特別在意,畢竟那能解決弟弟照錢娶媳婦的費用。

    張姬兒笑著用肩膀推了推關婮:“你就等著享福吧。”

    若真如此,這個生意能做,關婮笑著問:“那萬老爺——是不是也不用我伺候?”畢竟聽說他年過半百,骨瘦如柴,毫無男人氣概。

    張姬兒又用肩膀蹭了蹭關婮的肩膀,同為女人,自然明白這問題的內涵:“你不是有相好的在萬家嗎,到時候你們暗度陳……你明白我的意思就行。不過,有幾句話,我要交代你,首先有一點,你給我記住了,不能有孕。因為先頭的關家娘子,不能生育。”

    “……啊?”關婮似懂非懂。

    “你回頭看看。”張姬兒往后滑動屁股,讓出空間給關婮回頭。

    不知情的關婮跟著就轉身扭頭去看,鮮紅的鴛鴦喜被下竟躺著一位女子,定睛看,那女子臉色慘白,毫無生氣,同她有些像——胖。

    “她怎么了?”關婮問得隨意。

    張姬兒回答得也比較隨意:“死了。”

    嚇得關婮立刻站起來閃開,進入屋內有段時間,居然不知身后躺著一具慘白的女尸。

    “她——怎會死了?”

    “命不好唄。”張姬兒倒是為女尸嘆息了一聲,“她要是命好,還有你什么事。”

    關婮眨了眨眼,這才恍然大悟,她看看張姬兒,又瞅瞅那張慘白的女尸臉,最后指著自己的鼻子:“我要假扮她?”

    “不然呢?”張姬兒點頭,站起來冷著臉說,“條件我已說明,愿不愿做新娘子,你自己看。”

    說完扭著屁股就要走。

    每月二十兩,不用干活,不用伺候男人,不僅能與何公子朝夕相處,還能解決弟弟的婚事。

    如此一舉五得的事,關婮怎能狠心拒絕,當即便扯住張姬兒的衣袖擺,點頭應下:“好,我答應。”

    “對,這才叫聰明。”張姬兒一扭頭回來,滿臉都是得意的笑容,“那萬老爺年過半百,兩腿一蹬的日子也不遠了。你還年輕,還愁將來不能當家做主嗎?小娘子,聽我說,這年頭干什么,都別跟錢過不去。只要把錢攥在手里,想什么,自然來什么。”

    “可是……”關婮憂心地看著床上的女尸。

    “哦,那個啊,直接埋了。”張姬兒隨口那么一說,扭頭親切地拉著關婮,拽著一同坐到妝奩前。

    “她與萬家緣分太淺,萬家人也不知她是哪根蔥,只知道明日續弦,有她一份,至于別的,到時候你隨意。”

    “這……”

    “別這,那的。我跟你說,床上躺著的人,死于非命,胸口有個這么大的刀口。但她孤苦無依,沒人能幫她。這就是她的命。”

    看著屋內陳設,關婮一直以為女尸生前有著富貴之命,未曾想,死得這般凄慘,且身旁之人毫無傷心難過之意。

    “你是她什么人?”關婮問。

    “什么人也不是。我是媒婆子。”張姬兒說,“這屋是月前萬老爺給租的,給她一個像樣出閣的地方。現在開始,這里屬于你了。不過今夜,你得和她同塌。記住,不能讓人看出破綻。”

    “為什么要和她同榻?”和死人同眠,關婮做不到。光看看女尸那慘白的臉,滿身汗毛立即豎起。

    “因為不能讓人看出問題。”

    “替她出嫁,萬老爺知道嗎?”關婮忐忑。

    張姬兒立刻壓著聲音說:“為的就是糊弄萬老爺,他自然不曉得。我看你窮得叮當響,這才把你請來這里做新娘子。你要實在不愿意,可以走人。”

    她就是吃準關婮缺錢,才敢如此放狂言。

    奈何,關婮就吃這套,不過這里她也聰明了一回:“張娘子看上去可比我還著急呢。新娘子死在你手上,若是萬老爺查問起來,你難逃罪責。且不說喜錢拿不到,可能還要吃官司,這才將我“請”來。我說的,對不對?”

    “沒看出來,你還挺聰明。”張姬兒滿臉得意地點頭點頭,又仔細打量關婮的臉蛋,“別說,除了胖點,你好像找不到別的缺點。大臉粉嫩粉嫩的,好看。瞧你這對聚光的眼睛,多傳神吶。還有你這櫻桃小嘴,要是萬老爺見了,指不定……不錯不錯,天生麗質,難怪有公子愿意和你相好呢。我警告你,嫁過去,和別人幽會可得小心點,切莫被抓,他家老夫人,那可不是省油的燈。”

    見關婮臉色越來越沉,張姬兒又打了自己的臉一巴掌:“瞧我都在胡說什么。沒有的事,沒有的事。”

    既然已經答應,如果再逗留下去,張姬兒就會把關婮勸走了。于是丟下關婮,急哄哄關門走了。

    瞬間把寂靜的喜房,留給心中惶恐不安的關婮。回頭便又瞧見床上慘白的女尸,她特別害怕燭火忽然滅了。

    圓桌上擺著瓜果點心,關婮拿了兩塊五瓣梅形狀的白色糕點,狼吞虎咽地吃起來,餓了一天,也快成尸體。

    屋外的雨還未停,偶有夜風吹動窗戶,發出沙沙的響聲。

    吃兩口,回頭看看女尸,吃兩口,再看看女尸。

    今夜,到底要如何入睡?

    爹娘他們不知擔心成什么樣?

    第四章 拐賣幼女

    萬家,老夫人刁當當屋內。

    身穿深紫長袍的萬元戶負手踱步進門,一面打發仆人們去院外候著,他抬眼看看坐在床沿上的母親刁當當,繼而緩慢坐到床邊扶手圈椅上。

    母子倆一整日相見不言。

    屋內氣氛沉悶。

    最終,還是情緒低落的刁當當扭過頭,望著骨瘦如柴的兒子,她顫抖著雙唇,無比心疼。明日兒子大喜,昨晚她才得知兒子身患絕癥,藥石無醫。

    今日她都不知是如何度過的。每每撞見兒子,想與他說兩句,關心兩句,可話到嘴邊終究沒能說出。

    遙想當年,嘲諷別家白發人送黑發人,如今這種悲慘事居然臨到自己頭上,她怎能不悲傷郁悶?

    丈夫早死,兒子命不久矣,孫子年幼,還有個令她厭煩且虎視眈眈的庶子,未來日子,不知又是何種景象。

    “兩個新娘子的事都辦妥了吧?”刁當當強忍著心中悲傷,望著兒子。

    萬元戶笑笑說:“妥了。娘放心,明日只管好好吃喜酒,別的都有邵剛他們cao勞。”

    刁當當點了點頭,心里苦悶,自不想多說。

    母子倆又沉寂了半晌。

    “娘。”低著頭沉默的萬元戶忽然喊了一聲,語氣嚴肅。

    刁當當只覺兒子心中仍有事,她滿臉擔憂地望著他問:“我兒心中是否還藏著事?”

    萬元戶抬起頭,略微點了點:“娘可還記得二十二年前,兒子在外發了一筆財?”

    當年他發財,一度成為鹿州城佳話,自豪的刁當當怎會忘記?她點頭:“我兒那般有本事,娘當然記得。”

    萬元戶呵呵笑笑:“二十二年了,這個秘密一直壓在兒子心里,就像一塊大石頭,難受。娘,兒子續弦也是因為這件事。”

    刁當當滿臉茫然,越聽越糊涂:“娘怎么不明白了。你娶關家和姚家那兩丫頭,不是因為她們都不能生育,讓她們將來一同照顧我的大孫子嗎?”

    萬元戶搖頭:“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

    “那還為什么?”刁當當納罕。

    “為了還債。”

    “還債?”

    “對,還債。”

    “我們萬家,資產萬貫,如何欠了別人債?”

    “這個債不是用金銀能還得清的!”萬元戶說得著急,皺起了霉頭,“即便是還債,這件事也不能讓旁人知曉。”

    “到底是什么?”刁當當聽得更加著急,起身坐到兒子身旁。

    萬元戶嘆氣:“當年我之所以賺得一筆錢,那是因為偷拐了一個年幼的小丫頭。那年我進京趕考,卻不想遇見強盜,將我身家全部擄去,眼看著京城就在眼前,將要開考,我卻只能干瞪著眼。那么冷的天,他們將我身上唯一一件棉襖扒去——那是趕考前,娘您一針一線為我做的襖子吶!衣不憋體,狼狽不堪,又沒了浮票,如何考試?所以只能放棄進京。娘也知曉那時我們萬家境遇……我也是沒有法子,才走了這條路呀。”

    “你為何從來不說與我們知曉?”刁當當瞠目結舌。

    萬元戶搖頭惋惜:“如此丟人,兒子哪有臉說。”

    “你且接著說。”

    “那小丫頭瞧上去不過兩三歲,一身綾羅綢緞,一看便知是富貴人家的,那小臉粉嫩粉嫩的。我當真喜歡,就多看了兩眼。本想看住她,等她家人來尋。可是,我看著看著,就看到她項上戴的那個金項圈,樣式新奇,做工精細,便猜想應該價格不菲。我腦袋一發熱,立刻把她抱走了。那小丫頭厲害得很,用手在我臉上抓了好幾道血痕。我一怒之下,不僅賣了她的金項圈,還狠心賣了她。”

    刁當當不可思議地望著情緒激動的萬元戶。

    萬元戶滿臉愧疚:“兒子想在死之前,尋得當年那小丫頭,所以三月前,讓邵剛四處打探,想補償她。尋來尋去,只有關家女與姚家女符合,這才娶她們進門。”

    “原來如此!”刁當當一時半會無法接受這么多信息,只知道傻愣愣盯著她兒子瞅,仿佛要將萬元戶看穿似的。

    “娘,兒子還有一事需要委托。”萬元戶訕笑了兩下,又壓低聲音說,“兩位新娘,其中必有一人是假。”

    他還未說完,刁當當便明白他的意思,不免要替他說:“當年那小丫頭留下,左右她無法生育。那假的,自然是——除之后快。”

    “兒子這也都是為了萬家和彤兒考慮,不得已而為之吶。”萬元戶萬分感慨地說道,“若她良善,就發回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