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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不可言,無比可愛。真想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中,又想就地把她cao死,拆吞進腹中才好。 陳婉平了喘息后,得意洋洋地將口腔中的余精全部吞下去,像邀功一樣問道:“我全吃下去了哦,是不是很利害?可有獎賞?” 獎賞? 男人不動聲色地瞇了瞇眼,連著爽了兩次,哪怕精力十足如他,也要稍稍歇息一會,才能再升戰旗。 灌滿她上下三張勾人的小嘴(小sao貨就要吃精水) 灌滿她上下三張勾人的小嘴(小sao貨就要吃精水)男人看了眼窗外,似乎想起了什么,自言自語道:“時間不多了啊……”“什么?”陳婉頭還暈得很,醉意末消的她經過數次高潮后,人變得更迷糊了,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去感受快感,而忘了要替主人去清醒:“你是不是不想給獎賞?賴皮!”男人笑了。 雙手一伸,擒住懶洋洋的陳婉,將她翻轉弄成跪伏狀,“啪”地打了兩巴掌在她的屁股rou上,滿意稱贊道:“不錯,滑得很,真嫩。”可不是嫩嗎,一下子就現出兩個掌痕來。 陳婉不干了,說好的獎賞,不給還打她……她想扭過身去討公道,卻被男人搶先一步按下她的腰,不讓她起來保持著母畜一樣的跪姿。 男人低頭,舌尖舔挑過自己打出來的紅痕,帶來濕濕熱熱麻麻酥酥的癢意。 然后順著兩瓣桃似的臀rou中間潔白的淺溝,一路吻舔,去到陳婉被之前cao弄時yin水流下沾濕的嫩菊那,開始用口舌折磨她。 其實女子的菊門連著會陰,那里也有很多敏感帶,這樣一舔,牽連著被cao得有些腫大的陰阜也連連顫動,看來陳婉是爽到了。 她“嗯嗯啊啊”地抖著身子叫喚,咬著唇,明白了男人所說的獎賞是什么。 陳婉對情欲一事已經沉迷,也很誠實,催促道:“好癢……想要,大jiba快進來,cao我……”腸子什么的,也癢癢的,好想挨插。 那是有別于前頭的一種火辣辣的快感,一開始陳婉很抗拒,可是久了習慣后,就會像吃辣一樣,久了不吃會想。 當然最好的,是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一前一后……因為這是在她的夢中,陳婉大膽地抱怨:“唉,要是有兩個大jiba野男人就好了!”“!”男人抬頭,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小sao貨想被兩個野男人夾著cao?”“嗯啊,對啊。”陳婉誠實地點頭應答,然后繼續抱怨:“這個夢不靈,不能想要什么有什么,唉!”肆無忌憚地說出心底話的下場,就是忽然菊門一緊,被抵上了硬熱的rou菇頭,然后鈍鈍疼一下,被一舉破入,深深捅滿整個腸道,一捅到底,男人的恥骨悶聲撞擊在她嫩滑的臀rou上,緊緊相貼。 菊門緊窄,腸道也像個牢牢的rou箍一般,套緊了整根粗大的陽物。 這一下措不及防的深插,男人和陳婉都感覺自己的性器火辣辣地,磨擦得厲害,有些隱隱作疼。 但更多的就是蔓延而上的爽意,隨著脊椎骨直達天靈蓋,刺激得不成。 男人伏下身,伸手捏著陳婉身前的乳兒,像牽著套馬的韁繩一般,抓緊扯著她向后,隨著他撤出的動作,再度配合向前撞擊,如同騎母馬一樣地騎著cao她。 “sao貨看來是想吃烈的了,這就給你,獎賞就是獎你的sao屁眼吃jiba、吃精水,讓你三張嘴今天一同吃個飽,爽個夠!”說完,男人身體力行,抓著她的奶兒狠狠地捏緊,用力將陳婉配合自己前撞的動作向后拉回,每每因為他撞得太猛她的身體往前一躥,就會被他捏著奶子扯回來,十足騎著烈馬一般,兩人動作激烈,rou貼rou糾纏相撞,各自發出難耐的呻吟和喘息聲。 沒有技巧,沒有溫柔,就只有最原始的沖動和猛烈地直進直出,狠狠抽插。 偏生這種原始的動作帶來的快感也是極其火辣刺激直接的。 陳婉被cao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兩人連接著的地方本來不是天生用來性交的地帶,但cao多了,她的身體已經習慣了這種刺激,會自發分泌出腸液 ,并絞緊包裹住入侵的rou柱。 又痛又麻又爽,痛感又會化作更大的刺激,讓她腦子無法思考,她的嘴巴和聲帶只能發出不成語的呻吟和浪叫,腦內卻像是有另一個人在尖叫,不停地尖叫——她緊緊地鎖緊在體內肆掠的大jiba,前頭的花xue在空虛中噴出水來,被cao后xue也引發了前xue的高潮聯動。 嘲噴了。 陳婉高潮的絞緊,逼得男人也狠狠地撞擊幾下,最后用力抵到最深處,射了。 他熬過射精的恍然后,俯下身,輕輕在癱在床上的陳婉的背上印下若有似無的一吻,嘴里卻不依不饒地說著和溫柔舉動不相符的話語:“小sao貨,爺賞你三個嘴射滿精水,好好受住了!”……陳婉在夢中累了個半死,后來就不再有夢,一覺睡到大天亮。 醒來時覺得胸前悶悶的,像壓了塊大石頭。 低頭一看,柳五獅正趴在身上枕著她一邊乳兒,嘴里含著一個奶頭吃得正香,眼睛都沒睜開。 不僅如此,他還摟著她在拱動,下頭yingying濕濕的東西抵著她的臀,醒來才覺得硌得十分難受。 這些都是柳五獅無意義的行為,因為他看著還末醒。 陳婉和他都裸著身體,她依稀記得昨夜猛烈的歡愛,原來不是夢啊……原來,是小五啊!有些悵然,更多的是解脫,她靜靜躺著,撫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