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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陳婉說:“大公子一直喜歡大小姐,他召我……的時候,也是把我當成大小姐看待,若大小姐順著大公子,他一定會對你好的。” “我知道,我也不是想逃走,這怎么可能,出了家門我還算什么大小姐,我哪里敢。青芽,我就是覺得以前對府里的下人都太不關心了,這次賊匪入府,好多人都遭了秧,我應該對他們好點,特別……特別是那些半大小子,他們以后,以后就是我陳府的助力。” 陳婉看青芽對陳玨觀感不錯,也不敢對她完全透露心聲了。 陳府好多半大的小子,以前都曾經用愛慕的眼光看過她,可惜從前她從來不曾理會,更不曾注意他們是干什么的。 她現在要躲著父兄,不敢出房門,只能哄著青芽去替她做事了。 青芽這才放心,高高興興地拿著錢出去了。 待房中只有自己,陳婉才松懈下來,目光忽然看到床頭架子上放著的yin具……王元立是走了,陳玨卻也沒放過她,讓那兩個忠心于他的丫鬟,夜夜對陳婉施用。 一時間悲從中來,陳婉趴伏在梳妝臺前,壓著臂肘小小聲地哭泣。 忽然,一雙溫熱的手撫上她的頭發,熟悉而曾經感覺親切的嗓音,帶著一絲聽著就別扭的異味聲響起:“婉兒,怎么了?為什么哭?是哪里不高興了嗎?來,和爹爹說說,誰欺負你了,爹一定會替我的好婉兒出氣。” 話說得沒問題,甚是慈愛,可那雙貪婪帶著yin意渴望的眼,以及順著陳婉頭發向下撫摸到她頸的手,都讓陳婉汗毛直豎。 流連在她皮膚上的手撫摸的方式,絕對不是一位父親對女兒該有的動作。 因為在自己房中十分溫暖,陳婉只著薄衣,衣下只有肚兜,陳一舟的手已經順著她的領口下探,從她身后探入她的胸前,摸上了鼓脹的乳峰。 趕走鬼父又來狼兄(陳婉逃不開被狠狠jianyin的命運) “爹!”陳婉倉皇地掙扎起身,想將他的手從自己胸前扯開,半悲半怒地斥道:“我是你的女兒,親生女兒!”雖然明知道父兄皆是狼,也明白自己以后可能會逃不開被jianyin玩辱的命運,但真正面對時,陳婉還是要瘋。 陳一舟動作卻比她更快,立即改掌為爪,緊緊擒住陳婉一邊胸乳,五指成擒狠狠一捏,將人重新壓下:“你不是已經給你大哥干了嗎,正因為我是你親爹,你身為長女,自當孝順親爹,以rou身侍奉才是!”本來陳一舟就因為陳夫人被帶走,最近一直不能行房事而一肚子火。 現在聽得陳婉竟然敢斥責他,不想乖乖地供他yin弄,陳一舟更是怒火中燒。 于是他捏著陳婉的rufang的手愈發使了力,握著當施力點又將陳婉從梳妝臺前提了起來,扯著她踉踉蹌蹌地到了床前,放手的同時手一翻扯著衣服用力一撕——陳婉摔落到床上時,上身已經是衣物破碎,玉膚半裸的誘人姿態了。 床上軟枕錦被堆疊,摔得并不疼,疼的是半邊被抓捏的乳,還有摔下來的沖擊力讓陳婉有些頭暈腦脹,昏昏然不能思考。 就這樣,被陳一舟壓在床上,他把陳婉擺弄成趴臥的姿勢,按著她的頭向下,拉高她的腰臀,方便他脫她的褲子。 雖然他只不過是個文人出身的讀書人,但男女天生體能力氣有差距,很快,他就將陳婉扒光了,強迫她分開雙腿,擠進她的雙腿間貼著她壓蹭。 她的背光滑細膩白皙,有道清晰的淺溝凹線直落腰窩和桃兒似的屁股溝處,兩邊的蝴蝶骨脆弱又迷人。 陳一舟像公狗一樣舔得陳婉滿背濡濕,用身下半硬的rou塊去擠她彈滑的屁股蛋,來回在她饅頭一般豐膩的陰蚌處滑動。 用身體的重量就輕易地鎮壓了她所有的掙扎和抵抗。 他還將手伸到陳婉的身體下方,強勢地插入她被壓得半扁的rufang和床褥中間,享受起奶子按壓手掌的滋味。 還恬不知恥地點評:“婉兒你的奶 子就沒你娘的軟,你娘的奶子啊,那可真是得天獨厚,又大又圓又軟又香,讓人恨不得死在她胸前那兩團脂膏上。”聽聽,這是一個當爹的人能說的話嗎。 陳婉要不是臉被他壓著側埋在枕上,真想行大不孝的事,怒咬親爹。 陳一舟那物事果然在親女身上管用,從一坨軟巴巴沒神氣的rou塊,慢慢硬將起來,雖然還不到完全硬挺能插入的地步,但就靠著不停磨叩親女的玉門陰花,加上言語唇舌手捏的助興,眼看著也快達成心中所愿,重振雄風了。 陳婉一開始不清楚怎么回事,她并不知道陳一舟下體受傷的事,但也感覺出不太對勁。 在她陰戶前不斷撞磨的那物事,硬度和形狀都不太對。 哪怕后來那東西越來越硬,越來越熱,這也給了陳婉一定的思考空間。 如果說陳玨之前強暴陳婉的時候,她感覺惡心作嘔,現在陳一舟的動作,則更讓陳婉難以接受,有一種一旦脫困恨不得拿東西打爆他的頭,手刃親父的恨極感。 幸好知父莫若女,她搬出了王元立:“爹,你如果辱了我,我立刻自盡,到時候表哥回來,我看你如何向表哥交待!”陳一舟正在舔啃陳婉背部的動作僵住。 陳婉從小嬌縱,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受寵去威脅父母,一有什么不如她意,她立刻鬧得一哭二鬧三上吊,偏生陳夫人和陳一舟都對此深信不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