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39;ǒ1㈧.cǒ㎡ 后續(xù)(二)摸胸+蒙眼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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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靜啄吻著他的嘴唇,嗓子里發(fā)出疑惑的輕哼。 “昨天?!彼嵝阉?,沙啞的聲音含著輕微的笑意,帶著她的手探入襯衫下擺的陰影。 林靜的指尖觸到一片溫熱的肌膚。結婚數(shù)年,她知曉肖景行身上每一塊肌rou的大小走勢,猶如熟悉報表上每一條科目的核算方式。她清楚那些肌rou有多漂亮,哪怕隔著襯衫,她依然可以用手看他。在溫柔的觸摸中,她依然可以想象那些幽邃的曲線將如何在她的手中收縮顫栗。 “來——” 他握著她的手,沿著人魚線往上摸去,壓低的嗓音好似勾引良家女子的狐妖。昭然若揭的意圖,正大光明的陽謀,卻就是讓她無法抗拒。 林靜堵住他放肆的嘴唇。攤開五指,她一寸一寸度量他的身體,感到手掌下柔韌的肌rou如活物般跳動著、呼吸著。 當她摸到他的胸膛時,他的乳首已經(jīng)徹底硬了。她松開揪在手里的領帶,將另一只手也伸進了他的衣服里。拳峰在襯衫上頂出兩座若隱若現(xiàn)的小山,尖頂高高低低地游走,似荒漠中隨風飄動的沙丘。 躬著上身,肖景行的雙眼緊閉,兩條英氣的眉輕輕蹙著,有些隱忍地任由林靜撫摸。他的舌頭軟綿綿地躺著被她的舌擺弄著,藏在襯衫的肌rou下意識地繃住,又在他刻意地放松下,被強迫著變軟,好似有破洞的車胎,在鼓動中變幻。 林靜揉著他的胸,用手指撥弄他立起的乳首,感受著他愈加沉重的呼吸,忍不住掐了一下。霎時間,他的肩線一低,高大的身形踉蹌。 他連忙用手撐住椅子,問:“摸夠了?”聲音卻像是未清洗的貝類,含著粗糲和躲閃。 林靜的手一頓,退潮般從他的襯衫下抽出,伸手去解他的領帶。肖景行低著頭,配合她的動作,直到她開始解他的扣子時,才按住她的手。 “今天,你不能看?!?/br> “為什么?”林靜有些蒙。 他說:“看的份額,你昨天已經(jīng)用完了。” 林靜就問:“什么份額,我怎么不知道?” “昨晚,我在倫敦認真開會,但有位已婚的女士卻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還打電話來說要看我自慰,”肖景行注視著她,慢條斯理地開始算賬,“她一刻也不愿等,我不同意還威脅我,說她不要我了,要去看其他男人脫衣服?!?/br> 他湊近,輕聲問:“你覺得這算不算酒后吐真言?” “你亂說什么???那只是酒吧里的表演,”林靜的臉一熱,“而且也沒有脫衣服,很正經(jīng)的?!?/br> “所以某女士嘴上應承著什么只要我自慰給她看,她就不去看別的男人跳舞,但最終卻還是去看了?”肖景行一針見血,“言而無信?!?/br> “沒有!” 林靜結結巴巴地辯解:“我又我又不是故意要看的?!?/br> “所以還是看了?” “這不一樣”林靜小聲地說,“我正要走,他們就上場了,所以才不小心看了一眼?!?/br> “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他們后面有沒有脫衣服?”他微笑著問。 “那是”林靜張了張嘴,卻想不出什么有效地反駁,理屈詞窮地頓住了。 肖景行等待著她的回應,那雙薄薄的唇卻只是勾著,再沒沒吐出陰陽怪氣的話來逼她。 彎下腰,他將林靜散落的發(fā)挽到耳后,目光在沉默中毫不偏移地注視著,彎起的眼眸含著淺淡的笑意,好似鐮刀的鋒芒,平靜而尖銳。 “好吧,”她垂下眼來,有點不情愿地說,“我錯了。” 而肖景行,只是緩緩地抽走她手中的領帶。 “你想干嘛,”林靜細聲細氣地說,“你剛才道歉,我都原諒你了?!痹噲D為即將發(fā)生的喪權辱她的條約,再爭取最后一絲寬限。 “所以,我的事到此為止,”他展開領帶,笑著說,“現(xiàn)在我們只算你的事。 “別動。”他遮住林靜的眼睛。 頃刻間,林靜便只覺得眼前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見了。耳邊悉悉索索,肖景行的手指宛若林間跳動的昆蟲穿過她的頭發(fā)。鼻尖縈繞著他的香水味,冷淡的雪松。林靜抿著唇,卻覺得有些熱,好似誤入沙漠的旅者。?ó㈠⑧Ъóóκ.?óм(po18book.) 沙礫是熱的,呼吸也是熱的。 她抓著肖景行的手臂,指下的線條起伏著。肖景行打了一個工整的結,問她:“緊嗎?” 林靜搖搖頭,接著聽到漸遠的腳步聲。剎那間屋里一靜,只有客廳里空調(diào)運作的聲音,轟隆隆地好似雷鳴。 原本熟悉的客廳在此刻竟有些陌生。 “肖景行?”她試著叫他,疑惑又不自覺地局促。 蒙著眼,她不能去找他,只能伸出手,無措地探著,手指摸過冷冰冰的桌沿。 半晌,遠處傳來微弱的兩聲響“滴”,似乎是空調(diào)遙控器的聲音,然后是腳步聲。漸近,林靜吊著的心弦終于松弛下來,卻感到腰間一緊。她驚呼,被握住腰提了起來,再放下時,身下的觸感卻不再是椅子,而是男人胸膛,交疊的大腿,還有肖景行的溫度,像是曬在夏日下的自行車座,正午下金黃色的沙地,或者比那些都要燙。 雖然是冬日,但屋里的空調(diào)溫度打得高,林靜只穿了一件厚毛衣和睡褲,此刻卻是方便了肖景行。他的手鉆進她的衣擺,圈住她赤裸的腰,另一只手掀起她身上寬大的套頭毛衣。 像是吃螃蟹的第一步,掀開那個堅硬而礙眼的殼。 “我有點冷”林靜低著頭,別扭地問,“要不要回臥室? 肖景行將脫下的毛衣,放在另一把椅子上,說:“是嗎?”他的掌心托著林靜的臉頰,他親吻著她撇首時耳下延展的側頸,聲音清晰而低沉。 “可是你的臉很紅?!?/br> 黑色的發(fā)隨著雙唇移動,帶來瑣碎的癢。林靜閉著眼,一瞬間覺得自己不是被肖景行抱在懷里,而是她靠著一只愛撒嬌的大貓。 貓低著頭,舔水般吻著她的肩,柔軟的黑發(fā)蹭在下巴上,亂蓬蓬的,像貓咪的耳朵被摸得打著轉。林靜小心地伸出手,輕輕摩挲著他的頭發(fā),從背后傳來的體溫和指尖下他的發(fā)絲中,吸取置身于黑暗中缺乏的安全感,直到肖景行在她耳邊說:“手,放到胸前?!?/br> 然后,她聽到繩子拖動的聲音。 像是沙漠里游曳的響尾蛇,優(yōu)雅而張狂地迫近。 —————————————————————— 下一章會有男dom,捆綁和跳蛋元素,請謹慎食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