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丈夫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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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笑言聽了立馬有些慌亂,制止的話脫口而出:“不行” “為何不行”女人的手指纖長,或許是之前做過莊稼的緣故,手掌有些粗糙,不過也養(yǎng)了些日子,比之前好多了,方疏南玩著很起勁。 “我怕他生氣”以他的脾氣,真的不敢想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有什么后果,到時候他接受不了自己給她戴綠帽子,一怒之下把她休了可怎么辦,到時候不僅銀子拿不到幾個,就是名聲也沒了,回到娘家,可能還會被迫嫁給什么奇奇怪怪的人。 “不是有我嗎”乘舟生氣可能是會生氣的,但等他氣過了,再好好說說,最后肯定都能接受。 “公爹,晚點好不好,我還沒做好準備”任笑言趴到他的身上,一邊的臉頰在他胸口蹭了蹭,現(xiàn)在她還真的不相信他,畢竟自己是個上門的媳婦,而他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到時候那男人脾氣上來了,就是不肯同意,難道方疏南真的會為她與自己兒子鬧僵嘛,最后還不是站到他那邊。 見兒媳婦這么堅定,方疏南也不想讓她不高興,便說道:“行,你什么時候想說了,再告訴我,我去說” 任笑言這段日子過得可謂是極其舒心,現(xiàn)在府中大小事都是她來做主,就是外面的產業(yè)還有田地,方疏南也在教她。 而且跟方疏南相處,要比那人更開心,就是床上,也好很多。 但也是因為過于放松,竟然沒有察覺到方乘舟的傷已經完全好了,就昨晚,素了好久的餓狼在她身上一頓猛吃。 “這一身傷,是方乘弄的?”方疏南抱著她,看著這些青紫也是頭疼,他怎么就生了個莽夫,拿起桌上的藥膏,輕輕給她涂著。 “公爹,他每次都這樣,你今晚能不能找個理由讓他不要回我房里”任笑言眨著眼睛,期待著看著他。 “可他是你丈夫” “我知道嘛,可是我這樣很疼的”任笑言說完見男人沒吱聲,又繼續(xù)道:“等我長大了點,我就不這樣了,好不好,這身體得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是吧” 方疏南看了看她身上的青紫,點點頭:“好,今晚我找個理由讓他不回房”,確實,像自己兒子這么不知憐惜地折騰,長年累月這兒媳婦身體肯定受不住。 方乘舟等傷好了后,便迫不及待地跟媳婦做那快樂的事情,今天一天心情都很好,本以為今晚還能春宵一刻,誰知道他爹通知他,讓他去梁從村的劉員外家,給他兒子傳授一下參加科舉的經驗。 這劉家與方家是世交,劉員外也是方疏南難得的好友,今年劉員外的兒子科考,他前幾日就過來拜訪,想讓兒子好好跟方乘舟學學,但考慮到他白天忙著公事,只有晚上有點時間,便想讓兒子在方府住幾日,讓方乘舟教教他。 當時方疏南是答應了,不過因著方乘舟身上的傷,推遲了幾日,今天見兒媳婦不想兒子回房,他一思索,就給劉員外送了信,讓他兒子不用過來了,讓方乘舟去他府上,這下可把劉員外樂壞了。 “爹,不是說讓他們過來嗎,為什么要我過去”是別人求他辦事。 “劉員外這么寶貝這個兒子,又要科考了,這住的環(huán)境換來換去,很影響發(fā)揮的” “爹”方乘舟還想繼續(xù)說服,但方疏南并不想聽,直接打斷道:“好啦,也就半個月的時間,讓下人們給你收拾收拾東西,就在那住一段時日” 見拗不過,方乘舟也就點頭答應了,但,“要不讓笑言跟我一起” 方疏南聽了兒子這話里的意思,有點哭笑不得:“兒子,你是去辦正事,帶媳婦干嘛呢,就算你帶,人家也同意,但你好意思?”,平時也沒見著他對自個兒媳婦多好,這會兒倒是粘上了。 方疏南這樣一說,他也有點不好意思,其實平時他都清楚地很,只不過剛剛不知道怎么了,頭腦一發(fā)熱就說了。 方乘舟來到房里,衣服已經給他收拾好了,心里一暖,別看這媳婦平時在他面前話不多,但是個體貼人的,也算是不辜負他這段時日的諄諄教導。 這樣一想,話語都不自覺地軟了:“也別太想我,中午有時間我就回來用膳” “嗯”女人被他抱著,只淺淺地答了句,男人沒有生氣,只當她因為自己要離開一段日子而有些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