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戀愛(h)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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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風涼,驅散方才在空調房里的悶,一輪圓月當空,散著幾顆黯淡星辰。 周可連上藍牙,主動分了一邊耳機給他。 木馬的《舊城之王》。 《樂隊的夏天》第二季在這個秋天再度帶火了很多樂隊,重新聚起的木馬也唱起了這首曲子。 周可在列表深處翻到的這首,不是live版,看得出來該是很早前加的收藏。 “大象沒有眼淚,可是卻想要流淚。我們沒有解藥,只好猛喝糖漿。” 這兩句詞是整首歌里最常被提起的金句,在網易云的評論區里,多得是對此的解析和評判。 周可雙手插在大衣兜里,路燈打在上空為她的側臉鍍上一層銀白色的光。 “好聽嗎?”她問。 裴紀航誠實回答,“很有意思。” 周可突然笑了起來,“所以其實你不是很喜歡對吧?” “你跟其他人真的挺不一樣的。”她沒等裴紀航的作答,畢竟這個問題無論怎么回答都不會讓人高興。 “怎么不一樣了?” “坦率,直接,愛恨分明。”周可昂著臉,吐出一口濁氣,“我曾經以為我也是這樣的人,但其實不是。” 她的分明只是對著毫無關系的陌生人,比如異鄉相遇的裴紀航,比如地鐵站上那個sao擾男。 等到這些揉進生活交集里的時候,她就沒有辦法真的做得徹底,比如錢誠。 撕了人,坑了人,敗壞了人家名聲,但他求過來要道別的時候,她還是下不了決心當面徹底撕破臉皮。 因為“今日留一線,他日好相見”。 “你知道這歌里那一句詞我最喜歡嗎?” 裴紀航搖了搖頭。 “世無淑女,君子翻墻。” 馬哲里有個概念叫做“矛盾著的統一體”可以用來解釋任何現象。 諸人眼中的淑女也好,君子也罷,在最深層次的渴望底下,這些外在的印象便通通被拋棄。周可也好,裴紀航也罷,坦坦蕩蕩有之,離經叛道亦存。這是人性的常態,也是人間的常態。 “真是一個好天氣。”周可指間捻起口袋的針腳,毫不忌諱心底的欲望,“我想跟你zuoai。” 或許是只想跟你zuoai * 擁抱著的赤身裸體嵌合在一起,烏黑微卷的發絲鋪在床單上像是濃墨做的畫。 女人細碎地呻吟著,含住他的耳垂用牙齒輕磨。 男人單手將她擁著,另一條手臂貼在二人中間,盡頭沒入狹窄甬道,纖長指節時隱約時現泛著水亮。 快感席卷而來,她挺著腰腹配合動作以期踏上更大的歡愉。 長足地嘆息之后,激烈的心跳趨于尋常。裴紀航抽出手指,握住她的腰便朝下滑。 經過多次的磨合,他對周可所有的敏感點都足夠熟悉。 粗礪地舌面重重掃過rou芽,而后溜入緊致,繃直了進出,等到涌出更多的黏膩又勾起攪動刮過褶皺。 他起身喝了口柜子上的水,之后再覆上來的便成了涼。火熱又一點點侵襲口腔,如此反復。 周可動情地抓住他的小臂,留下淺淺的指甲印。 又一次的歡愉涌來,裴紀航摸到涼涼的小方塊,撕開包裝。 “我來。”周可啞著嗓子,一手扶住他的硬挺,另一手捏住套套前端,小心緩慢地環住朝下。 方才的幾次挑弄讓她的身體熱起來,握住他私密的掌心也是如此。 裴紀航不由地屏住了呼吸,身子緊繃。 天知道他多想一擼到底,然后把她按在底下不由分說地狠狠進入。 想要弄得她咿咿呀呀講不出一句話,想聽她帶著哭腔嬌嬌柔柔地叫自己的名字。 “裴紀航。”周可抬起眼,對上他黝黑的眼眸,手下動作依舊很慢,“你是不是一直都想跟我談戀愛。” “嗯。” 周可一直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過什么事情,才能讓裴紀航這么持之以恒地要和她戀愛。可是現在答案是什么好像不重要了。 她抱著他的頭將人反壓在身下,將他的唇吮得發亮,亟待解決的情緒就在這個吻里愈加高漲。 頂端深深抵入撐開花褶,甬道收緊咬著不松口。rou體撞擊在一起的yin靡“啪啪”聲混在含糊不清地呻吟里,充斥著房間的角落。 “慢一點···唔··裴紀航···” “舒服嗎jiejie,跟我zuoai舒服嗎?” “很舒服····嗯頂到了······” 裴紀航腰腹用力,繃緊了的肌rou也滲出薄汗,他按住女人的脊背,聳動用力翻出水漬和歡愉。 “我不行了····你······你快點射給我好不好?”周可搖著頭,底下卻不由自主地迎合著想要更多的快感。 他知道她的調性,出口的話溫柔,內容卻有些無情,“不行,我想多做一會兒。” 周可嘴里說不出完整的話,在接連的刺激下終于到達第一次的高潮。 甬道陡然緊縮,絞得他動作困難,饒是如此他還是選擇了乘勝追擊,單手勾起她的膝蓋,側身動作。 床單被拱到一起,摩擦著撐著身體的手肘,抓著肩膀的大掌用力帶著她動作,挺翹的臀撞在男人結實的腹部說不清楚是什么感覺。被戳中的深處又麻又癢,逼得她不得不被牽著走。 裴紀航一手撐在床頭,另一只手松開她的肩膀護在她的頭前。 她幾乎快跪不住,上身塌陷著跌到柔軟的枕頭里,木質床頭因為撞擊發出悶哼。 加快的抽插聲里,重重進入深處,與此同時,她腦中一片空白,出了滿足容不下絲毫情緒。 裴紀航喘著氣抽出,在她背上落下細細密密地吻。 “要洗澡嗎?” 周可趴在枕頭里,微微側頭,“等一會兒吧。” 腿心的酸軟實在不是現在就可以緩解的。 裴紀航應了一聲,抽了紙巾替她擦拭掉黏膩。 “裴紀航。” “嗯?怎么了?” “我這個人沒什么耐心的,今天喜歡明天就討厭。跟我戀愛遠沒有做炮友劃算,畢竟分手以后再睡是不可能的,炮友起碼還可以常約。就算這樣,你也要跟我戀愛嗎?” “嗯。” 周可悶悶地笑,“那好吧。” “什么?”裴紀航的動作一頓,“什么好吧?” “戀愛,那好吧。”周可坐起身,第一次赤身裸體卻正經地同他講事情,“雖然我不知道會跟你戀愛多久,但如果你現在真的很想跟我戀愛的話,那我們就戀愛。” 裴紀航差點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本來設想過的九九八十一難剛開了個頭,就取到了經文,這種突然的喜訊只讓他覺得不真實。 他斟酌再叁,“你不會是,也不想跟我做炮友了,所以找了戀愛的借口要把我踹走吧。” 周可一巴掌輕拍在他臉上,斥道,“你再說一句?” 裴紀航縮了縮脖子,“對不起。” 周可這才滿意,起身踩在地板上,回頭問他,“一起洗澡嗎?” 熱水澆在身上有些燙,裴紀航同她商量能不能調低一點,遭到無情拒絕。 “你遲早要習慣的。” 一直到收拾妥當之后,兩人一起躺在床上,裴紀航還是覺得云里霧里。 周可背對著他頭彎在床的另一邊,背影似乎有些“生人勿近”。 這是他們成為炮友以來,周可第一次在他這里留宿。 “可,可是為什么呀。”裴紀航還是決定問清楚。 “什么為什么?” “為什么要跟我戀愛。” 周可翻身滾到他懷里,抱住他的腰,長長地舒了口氣,“還能為什么?” 裴紀航不答話,也許是因為自己真的想戀愛她看不過眼,也許是因為丁柔態度太好極力勸說,也許是身邊人兩兩成雙讓她覺得應該戀愛。 “當然是因為喜歡你啊。” 她的語氣輕柔,吐息噴灑在胸口,隔著薄薄睡衣灼得他那一片肌膚guntang。 屋外一輪圓月皎潔,從窗簾縫隙里鉆出光,風刮過林立的樓掠起白色窗紗。 裴紀航反環住她,低頭親在她的發頂。 時間最不可知,唯有當下最具意義,而此刻唯一的真實是窗外的月亮和懷里的人。 “我也喜歡你。” *** 謝謝各位,因為我個人備考和身體原因,本文到此算作結局了。非常感謝給我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