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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丈夫真的有外遇了嗎?”少婦抓緊了衣角。 “是。”年輕女人說。 “確定嗎?到什么地步了?” “確定。看起來已經很親密了。半年多以前開始的。他們認識的時間會更久遠。” “是我認識的人嗎?” “不確定。看起來是您丈夫的熟人,您未必十分熟悉。” “是我丈夫的秘書嗎?還是他那個高中同學?” “太太,我無法告訴你究竟是誰,即便我知道,也不可能告訴您。這畢竟是您自己的生活,您需要自己去探索。” 年輕女人收起了桌上的塔羅牌。面前的婦人還想問些什么,又閉上了嘴。一個小個子的女孩將她送了出去,她是年輕女人的助理。婦人又和助理哭訴了些什么,助理輕聲安慰她。 年輕女人靠在椅子上,漫不經心地洗著一摞牌。這副牌原本有著金色的包邊,現在已經蹭得斑斑駁駁。 “你說我堅持不告訴客人真相是不是正確的事?”助理回來的時候年輕女人問她。 “這取決于您。” “但告訴一個omega她的alpha丈夫選擇了alpha情人,總覺得過于殘忍了。”年輕女人放下手中的牌,“結番之后alpha就是omega的唯一,即便能夠擺脫這段婚姻也無法再結番,索性不知道好些。” “那位夫人也未必不知道。”助理說。 年輕女人抬眼看著助理。助理嘆了口氣:“她和我說她的丈夫一直有些與眾不同,對她很冷淡,她已經習慣了,但現在丈夫變得暴躁。她才覺得事情有些不妙。” “冷淡?哪個alpha能在信息素面前冷淡?”年輕女人不以為然。 “總有些人,是會超越常識存在的,您比誰都了解。”助理收拾好給客人的桌椅,接著點燃了一小撮鼠尾草,“您今天還出去嗎?” “嗯,約了客人做凈化儀式。”年輕女人脫下長袍換上套裝,“今天的儀式可能會弄到很晚,你沒事就早點回去吧。” “好的。” 這是棟老式的德式洋房,全木質的地板和樓梯走起來咯吱作響。年輕女人推開房間的門,穿過玄關,套上鞋,擰開叁道鎖,推開沉重的木門走了出去。門上的繩子拉起鈴鐺又放下,發出清脆的聲響。 這道門里是拾占卜所,那個年輕女人是第二代主人,石希慧。石希慧的母親也是占卜師,原本只是替主婦算算家庭婚姻,因緣際會幫助政客躲過政敵的暗算,還屢次幫政客選擇正確的站隊,才變得有名氣起來。然而等到石希慧成年的時候,老政客早已倒了臺,背后的保守派勢力也土崩瓦解。石希慧只能借著母親的一點名氣靠占卜過活。 和她母親不同,石希慧不懂得曲意逢迎,又討厭官場的那些事,她更喜歡和叁教九流的人打交道,她深知這些人往往是沒有退路才來找她,她喜歡那種像救世主的感覺。然而即便有她,災禍真的要來也擋不住,作為占卜師,她比誰都明白天命難違。 石希慧叫了輛出租,向文和橋駛去。做凈化儀式的客人剛買了一棟老宅,想讓她幫忙看看,老宅總有些地縛靈,但通常不會擾人,凈化儀式也只是走個過場,各自心里安慰。 到了地方,客人來迎石希慧。老宅子保存得不錯,原主人又修繕過。 “江先生嗎,您好,我是石希慧。” “石大師您好您好。”江先生四五十歲,身材矍鑠。 “說什么大師,只是普通的神秘學工作者。” 說著二人走進門內。這是老式的叁進叁出的房子,東廂房因為歷史原因被拆毀,土地劃給了鄰居家。石希慧走到正廳,將祭壇擺開,做些準備工作。 “我說您真是奇怪的人,買了這么一間中式到宅子,卻要我這個西洋占卜師來做法事。” 江先生笑了:“其實我也找道士做了法事,您再做一遍雙保險。萬一這有些不干凈的東西時西洋來的呢。” “哎喲您這說的,東西融合都好幾百年了,還提這個。” “說是東西融合,你們占星和奇門遁甲也沒融合呀。” 石希慧大笑起來:“您倒是知道得很多。” 準備停當,鼠尾草點起,水晶劍劃六芒星開壇。石希慧口念悼詞,冥想打坐。片刻后起身點燃魔法蠟燭,又念了一段,火苗平直,青煙直上屋頂。 石希慧說:“好了,沒什么問題,挺好的。”江先生很是滿意,付了尾款,石希慧收拾好東西就告辭了。 此時約是晚上7點,石希慧吃了晚飯,坐在餐廳的桌前劃手機。今天的儀式只用了一個小時,并沒有拖到很晚,是她自己需要一些晚間的活動。她是個極其自律的人,就連發情期也如同本人一般準時準點到來,有了準備,自然有了應對。 手機噔噔響起提示,有人響應了她的邀請。石希慧看了看照片,男性alpha,高大英俊,獅子座,會計事務所中層。還真是典型的alpha呢,石希慧想。她點擊了“回應”按鈕,雙方開始聊天。 “女A?” “是。” “確定嗎?” “確定。” “我遇到好幾個女B裝A了。” “beta用這個app?” “對啊,他們可能覺得這個上面好找A吧。” “神經,beta和abo都行的,干嘛盯著A。” “流行啰。” “你不會是男B吧。” “你看我像嗎?” “那我要驗驗貨才知道了。” 他們約了酒店,男人先去開房,石希慧收到對方發來的房間號碼,敲門進去。眼前的男人果然是A,高大,一周在健身房呆五天點身材,但模樣就比照片上差了不少。他故意穿著低腰叁角褲,露出人魚線。 時間就是這么剛好,石希慧感到自己的盆腔里一股燥熱的暖流向四肢末端蔓延。 “開始吧。” “你還真能趕巧啊。” “你在發情期嗎?” “我發情期找omega的,平時是AA戀。” “啊,你們這些雙性戀。”石希慧幾乎是扒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和男人擁吻著滾到床上。 男人那根硬挺挺地頂在石希慧的肚子上,雙手抓著胸部揉搓。 “行了。”石希慧說 男人摸了摸:“還不夠濕。” “這么紳士嗎。” “對待女A才這樣。”說著男人開始撫弄石希慧雙腿之間,一陣過電的感覺直竄她的脊梁,她發出輕微頂呻吟。 男人心領神會,將那根插了進去,石希慧先是一驚,接著腹中有種奇特的滿足。男人試著動了動,正好頂在她的G點。石希慧啊了一聲,男人像被打開了開關在G點周圍猛烈地蹭弄。 上次做是45天以前吧?石希慧一邊痛癢難分,腹中陣陣跳動,一邊腦子神游出去。45天一次,會不會太禁欲了,每次剛開始做有有些痛感。也可能是不夠濕吧。 她想起自己的初夜,17歲,和一個男性omega,那個可愛白皙的男孩散發著蜜糖一般的信息素,石希慧躺在她的身下,感覺自己像一條河。 可是他們做到興頭上,男孩的菊花也開始山洪暴發,他每挺進一下,就有一些汁液甩到石希慧的屁股上,讓石希慧沒來由地煩躁,滿心只希望他快點射。然而那個男孩偏偏還金槍不倒,石希慧怒火中燒,爆了他的菊。她至今記得那男孩高潮時夸張的叫聲,以及自己手上混合著屎味的愛液。從此以后她對omega只剩下厭惡,omega香甜得信息素只會讓她頭昏,想吐,窒息。 里面的感覺越來越好了,不再疼痛。石希慧開始享受,初夜男從腦子里消失,她閉上眼,聽到男人從鼻腔發出哼哼聲,眼前很遠的地方有團微微的光。 突然房間門砰得一聲開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撕心裂肺地喊到 “周翔!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