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我是誰(微)
“唔…” 唇上的攻勢來的又猛又急,帶著勢如破竹之氣,在她口中攻城掠地。 時柒無助的依附著男人,幾乎要潰不成軍。 他的舌頭在她口腔里肆意作怪,牙齒研磨著花瓣似的唇畔,酥麻細疼。 身后是冰冷的墻面,身前是火熱的軀體,每一下都是極致折磨,猶如冰火兩重天。 待時陸南離開,時柒的唇已經(jīng)嫣紅到艷麗。 她輕輕呼氣,額頭與額頭相抵,旖靡的透明線條要斷不斷,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俏麗的鼻尖,聲線低迷:“懂了嗎?” 時柒搖頭,伸出指尖一寸一寸的把時陸南的頭推開,鼓著腮幫子不說話。 哥哥是大騙子,大騙子! 是她要吃果凍,不是果凍吃她,而且,被果凍吃了后好奇怪,好熱。 時柒用手掌朝著臉頰扇了扇,覺得沒效果,她視線自然而然放在了被扣的嚴嚴實實的襯衫上,白皙的手指搭了上去。 紐扣被一顆一顆的解開,形狀完美的半球被托在黑色的x罩里,嬌俏挺立。 時陸南呼吸一窒。 時柒的動作還沒停,在她解第四顆扣子時,時陸南抓住了她的手,“乖寶,不能脫衣服。” 她詫異的抬頭,奇怪的瞅著時陸南:“為什么?在哥哥面前可以脫衣服。” 仿佛在認同自己的話,她重重點了一下頭,自顧自的說著:“在別人面前不可以脫衣服,但是在親近的面前可以,沒問題呀。” 奶奶教過她的,奶奶說的都是對的。 時柒這樣想著又有些不開心了,她賭氣似的掰開時陸南的手,提高了音量:“我不僅要脫衣服,我還要脫褲子。” 洋洋得意的昂著下巴,時柒用行動證明著自己。 你不讓脫,偏要脫。 她用跟剛剛完全不符的速度一下子把紐扣解了個干凈,半遮半掩的rufang,平坦無贅rou的小腹,帶著濃烈的沖擊撞入眼中。 時陸南名為理智的界限崩塌。 他用力堵住了還想喋喋不休的小嘴,雙手從x罩上方探進去,富有技巧的揉捏摩擦。 時柒被酒精控制后更為敏感的身體很快動了情。 她下身泛出空虛,粘稠的液體浸濕輕透的內(nèi)褲。 眼神逐漸迷蒙,時柒順從的跟著時陸南的節(jié)奏,眼尾氤氳著妖冶的紅色。 好想,好想被什么填進來。 她難耐的扭動著身子,兩人的下身親密無間的貼合在一起,沉睡的巨獸蘇醒,氣勢洶洶的抵在yindao處。 時陸南喉嚨滾了滾,熟練的把她的褲子褪下,g住內(nèi)褲的邊緣向下一扯,探手輕撫,一手濕潤。 足夠了。 他釋放出猙獰的roubang,圓碩的guitou在光滑的陰蒂處磨蹭,頂弄。 時柒難受的迎了上去,發(fā)出小貓嗚咽的聲音:“要,想要。” “要什么?”時陸南貼在她的耳邊。 曖昧低沉。 他停了動作,好整以暇的等著回答,眼里是深不見底的欲望。 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起,他對她兄妹之情變了質(zhì)。 也許是她偷偷打探他的喜好,細心替他整理衣服,亦或是軟軟叫他哥哥? 聽起來有些可笑,可是就是這種微小的細節(jié)點點滴滴積聚起來,在短短十多天內(nèi)發(fā)酵膨脹,滿滿占據(jù)他的心房。 他們是血脈相連的親人,只有他們才有資格做這世界最親密的事。 不過幾秒,時陸南已然回神再次誘b:“嗯?” “想要,想要……”時柒急的染上了哭腔,卻遲遲說不出那個詞。 時陸南倏的嘆息,他直視著她的眼睛,guitou小心嵌入yinchun,問道:“乖寶,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