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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的膚色。人們總討論白人歧視黑人,白人歧視亞洲人,現實情況是,黑人與亞洲人之間互相的歧視從來不算少。 如果回到卡塔爾世界杯,英格蘭打塞內加爾的那個夜晚,喻子翔絕對不會認為自己有一天會原諒阿馬杜奧。但站在今天,或者一個月前的斯坦福橋,他的首秀,他的回歸處子球還有阿馬杜奧的參與,喻子翔看到的是,命運兜兜轉轉的玩笑,以及自己的成長。 在卡塔爾的時候,喻子翔不可能想到有一天他會和皮埃爾愛上同一個女孩兒,他更不可能預見,一系列的蝴蝶效應,讓他離開皇馬,與阿馬杜奧成為隊友。他還是他的隊長,阿馬杜必然對他服服帖帖。 其實在喻子翔離開皇馬之際,還有西甲的記者撰文從技戰術角度講述他和皇馬主帥多年的“交情”。那個西甲記者很有名,也給球星寫過傳記。他文筆瀟灑,邏輯嚴密,至少看上去嚴密吧,他最終得出的結論是,喻子翔與尼克弗洛雷斯的分離是理性的也是必然的,這將會分別開啟二人職業生涯的新歷程。 或許如此,或許如此。一方面,沒有誰真的離不開誰,成就永遠是互相成就;一方面,人生就是一次又一次的推倒重來。 “你沒必要因為他生氣,或者皮埃爾。”她在那頭說。 喻子翔上了大巴,不打算再談論薩巴蒂尼,或者皮埃爾。 “我知道,我沒有。”他說,緩和了語氣,“我看到你換頭像了,我很喜歡那個畫家,他是個真正的藝術家。” 她在那頭笑。“他是個真正的自吹自擂的藝術家!……那個,真的是她送的嗎?” “當然不是。”喻子翔脫口就道,但他立馬不太百分之百確定了,“我不記得了。” 他真的對這事一點印象都沒有。他脖子上時不時會掛個東西,不固定的,有時扔哪了他都不知道,他又沒有一個精致的首飾盒什么的。 他脖子上這個是他在馬德里家中的衣帽間的一個抽屜里隨手拿的。他戴著去參加了世紀婚禮,又去了維加斯。 在維加斯的浴室里,她偷偷看他,想往下看,又害羞又害怕,她于是就盯著他脖子上的銀鏈子看。她以為他不知道,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多少女孩子都是那么看他的。沒辦法,被她看過就不一樣了,他沒有亂扔,收了起來。他知道她喜歡的,所以他總戴著。后來除了比賽幾乎就不摘了。 這要真他媽是薇薇安送的…… 還真他媽可能是薇薇安送的。 難道是他在維加斯戴著,薇薇安看到后,誤會了才那么主動甚至絕望,以至于這一兩年有興致的時候還給他發條信息、點個贊什么的…… 喻子翔坐下后有些不踏實。 “我就知道你是不記得了。”她停了一下,有點任性地說,“是也無所謂,她送給你了就是你的東西了,我還是喜歡。” 喻子翔都能想象她此刻的表情。 大巴開動。 “我不想知道是不是,我希望不是。”喻子翔說。 那張照片很完美,他一點瑕疵也不想要。 她卻沒繼續這個話題,“需要我祝你好運嗎?隊長喻。” “你不許再這么叫我。” “那你告訴我它的歷史。” “你還不回去認真工作?”非常威嚴的聲音,把喻子翔自己都震懾住了。他還聽到恩佐、喬納森他們在偷笑。 “你在催我掛電話?” “對!去工……” 她掛了。 喻子翔快氣瘋了,她發了條信息過來: 【祝你贏球,還有,剛才忘了說later,later】 * 朋羊馬上收到了喻子翔的回復: 【你需要被管教,等我回去】 【Thanks love】 【Later】 【x】 她看完回了個親吻的emoji,鎖定了屏幕。她抬頭,Rose朝她翻了一個夸張的白眼。 朋羊覺得她大多數時候看到的Rose的眼睛都是眼白。 網上Rose翻白眼的表情包比比皆是,從另一個角度證明了她如今的知名度。 “那個薇薇安好有種,她是打算情人節偷走你男人嗎?她比你高……”Rose平時說話的嗓音跟唱歌時略有區別。她說話時會尖利一些,唱歌時中性磁性的特點會更明顯。 朋羊一下就笑了,特別歡快那種。薇薇安比她高不少呢。子翔說她是最矮的……朋羊想了想,何靖嵐確實也比自己略高一點。 “廢話,她是超級模特。”朋羊打斷了Rose。“你抽完煙了?” “而且上完廁所了。”Rose這么說自然是為了嘲諷朋羊跟男朋友打電話太久。“你的男管家和女管 家今天怎么都沒來?約會去了?” 朋羊馬上準備回堵Rose,但一張嘴有點卡住,轉而簡單說:“別這么叫琳達和牛rou大王。” Rose嗤笑,“玩笑嘛。” “不,你不是開玩笑,你是不尊重他們。但你知道什么嗎?他們也不太在乎你的。” Rose嘴角扯了扯,揚眉道,“你不準備回這個薇薇安嗎?還有,我真的搞不懂你為什么一定要把音速青年那段加進去,我是專業的,你應該相信我對這個的判斷……我們為這個吵了多少回了?單獨這首歌,我很喜歡……” 英國的搖滾土壤深厚,這與許多事情有關聯。沒有人會意外“下一個搖滾巨星”可能產生在這片土地上,英語又有著得天獨厚或者說歷史殘留的廣泛影響傳播力。喻子翔說Rose有族裔與國籍的雙重優勢,倒也并非在給朋羊找借口。再加上,英國媒體一向擅長且樂意在軟實力上塑造出一個“國家英雄”。憑借著帝國時代的遺產,在帝國沒落之后,依然執著地找尋著世界中心的“話語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