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頁
書迷正在閱讀:廢材小姐:鳳鳴天下、嫁給炮灰敗家子[穿書]、嬌嬌女的古代團寵生活、三界迅雷資源群、時間為誓余生為期、一眼認定你超蘇、逆天小狂妃:邪帝,輕點撩、邪王強寵:廢材毒醫大小姐、獨寵你一人、繞指柔
“當然。”喻子翔回想起二十歲的自己,“我以前很在意最佳陣容。我知道我幾乎不可能入選金球獎和世界足球先生前三……” 她每次聽他說起自己的足球天賦,都有點難過。他當然不需要她“同情”他。那太可笑了。他就是天賦異稟的,他是世界第一左后衛,他拿到了職業領域所有榮譽。但足球也的確是十一個人的運動,在場上有分工。進攻球員,進球最多的球員,更多的包攬個人榮譽,成為聚光燈最多的那個。哪怕她不夠了解足球,也知道這一點。 如果他不喜歡聚光燈,她不會問。她知道他喜歡,她還問,又有點蠢。 她不由自主握緊了他的手。 他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笑著道,“Moons,當我還是個青少年,我就接受這個了。我現在依舊在意最佳陣容,但跟以前那種在意不太一樣。” 她點頭。她知道這是因為他這些年的經歷。 她又問了個問題,“足球為什么要有越位規則啊?” 喻子翔皺著眉笑了出來。但她表情很認真。 他便收斂起笑意。跟她說。 “越位,實際上,某種程度上 ,規定了場上球員的位置……在一百年前,越位規則改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從那時起,后衛跟前鋒在選位上的不斷搏斗就開始了。前鋒,不管什么類型的前鋒,都有個共同的職責,那就是給后衛線壓力。而如果沒有越位規則,或者越位規則不是現在這個樣子,那么這一切都失去了意義。前鋒不斷挑戰越位線,他身后的隊友才能展開傳球跑位,球隊才能獲得組織進攻的縱深。這引發了一系列的戰術變革,有強調前壓防線,用越位陷阱,拒絕給對手這個縱深;也有深度回撤,放棄一部分球權,換回本方的縱深。這就是越位的意義,實際,足球是個規則很簡單的游戲。越位算是足球里最復雜的規則。可你看,也就是這么簡單的一兩句話。美式足球、板球、籃球,他們的規則很復雜,這樣反而限定了可能性。簡單才能制造無窮無盡的變化,簡單衍生更多的復雜。” 蝴蝶效應。 “這讓我想起Lil Wayne。你別笑,我知道這聽上去多詭異。”朋羊皺了點眉道,她邊想邊說著,“我不喜歡他的歌詞,我喜歡他的flow。但這都不是最重要的,他是不是活著的最強rapper也不重要。他實際上改變了這個行業,這幾年旋律說唱的興起可以追溯到十幾年前的他。以及,他后來發掘了Drake和Nikki Minaj,這兩個人繼續改變著這個行業……這甚至影響了我,很多人認為如果不是旋律說唱流行的大背景,輪不到我紅……你瞧,看上去聯系不緊密的事情,可能有千絲萬縷的聯系。也像你說的,簡單衍生更多的復雜。” “是。”他握著她的手,“所以因為一個我小時候就很喜歡的rapper,我才在十幾年后聽到了我喜歡的女孩兒的歌聲。”他開著玩笑,聲音很溫柔,“你很少穿紅色,你穿紅色很好看。”格萊美后,時尚雜志和眾多網友也都這么說。 他繼續說著,“Moons,那時候你YouTube官方頻道還那么冷清,很多歌的點擊量都沒有破萬,而現在你都拿到格萊美了……” 他想起他在YouTube上,一首接一首聽她的歌,聽到那首《30/07/2021》時尤為驚艷。直至她刪掉,都沒有破萬。他正要問她,她在跟他視頻時說的,關于喻子延,沒談完的話。 她卻陡然問:“你為什么讓我 去成為G.O.A.T?” 喻子翔一愣,他微微皺眉,他沒有馬上回答她的問題。 她盯著他的眼睛說:“我知道最直接的,你認為我有天賦,你不希望我浪費我的天賦。但我想聽the dark side的答案。” 他撥了撥她額前的發,低聲說道,“我的確期待你的成長蛻變。” “喬說,他要愛一個光芒萬丈的女人。其實,你跟他有輕微的相似之處。你也很適合LA。”她不為所動,始終盯著他的眼睛。 他眼里有了笑意。他沒說話,等待她說。 “你喜歡fancy cars,fancy girls。你們一家都喜歡fancy的事物。” “I fancy you.”他沒有否認,他的嘴唇動了動,他微揚著語調說。他的口音就挺fancy的。 Fancy,對于英國人,可能是個“神圣”的詞,或者說融入文化的詞。作為動詞,極度高頻出現,表達得體的渴望、喜愛;作為形容詞,表達高級。 “I love you.”朋羊看著那雙漂亮張揚的眼睛,沉著語調,一字一頓說了出來。“我只愛你。” 他眼里的詫異和狂喜一并迸發,他猛地一翻身,到了她身上。 “I love you too.”他嗓音深沉,透著濃烈,作勢就要吻她。 “我有件事要告訴你。”但她推了推他。 喻子翔感覺到了她目光和神情的正經。他點頭,回到了他原來的位置。 兩只手,十指緊扣。他們凝望彼此。 她很安靜地說:“喻子延不知道,沒有人知道。我一直很猶豫是否應該告訴你。但到這里,我想我應該告訴你了。我尊重你之后所有的反應和決定。你還記得你開的那個玩笑嗎?你說艾莎可能認為我看上了你們家的基因……” 喻子翔只是看著那雙眼睛,讓他心跳加速的眼睛。 她搖了搖頭,目光堅定,“2021年7月30日,那晚之后的第六周,我在Mayfair的一家診所做了藥物流產。我們有保護措施,還是發生了。這是關于那首歌所有的故事。我和你,第一次那晚,我就想或許我可以完成那首歌了,但拿到格萊美那晚,我正式決定完成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