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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在喻子翔的意料之中。 “你呢?你餓嗎?”朋羊問道。 “我回更衣室后補(bǔ)充了少量碳水和蛋白質(zhì)。我們得這樣,你知道。” “你們更衣室里有什么吃的?” 朋羊也不知道自己這是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還是真的想知道。 “能量棒、能量膠、香蕉……有些家伙喜歡偷偷吃薯片,我不太喜歡薯片,還有人喜歡偷偷吃冰淇淋……你喜歡什么口味的冰淇淋?” fuuuck,不應(yīng)該提到冰淇淋。 “我喜歡不太甜的。”朋羊呆呆地說。她聽到了他的笑聲。“你喜歡巧克力……你喜歡奧利奧嗎?” “嗯,喜歡,還喜歡布朗尼、草莓……”喻子翔的喉結(jié)連續(xù)滾動著。噢冰淇淋和她,他可以一起吃。 短暫的緊繃的安靜過后。 朋羊又道:“我看了你唱lurkaround的視頻。” “你喜歡?”喻子翔看了她一眼。她是他的,是他的。他正在帶她回家。 “喜歡。”朋羊的舌尖舔過自己的上嘴唇,他在視頻里的樣子,很吸引人。 喻子翔笑道:“那群混小子都在喊你的名字,我希望今天的比賽過后他們再放出來。” “嗯。”朋羊調(diào)整著呼吸,看向他凌厲的側(cè)臉,“你今天的進(jìn)球很漂亮。” “謝謝,送給你的。雖然我沒有相關(guān)的慶祝動作。”喻子翔轉(zhuǎn)頭朝她笑,這是真話。 朋羊忍住笑,她的右手碰了碰自己的臉頰。她從在更衣室外見到他,就一直處于炙烤之中。“謝謝。……兩周年禮物么?” “你想的話,可以。我也準(zhǔn)備了別的。”喻子翔再次看她。這回他沒有笑,正經(jīng)了些。 “我也有禮物給你。”朋羊認(rèn)真接道。 喻子翔控制不住自己劇烈的心跳,更控制不住臉上驚喜的笑容。“謝謝,bae,我很期待。”他低低地說。喻子翔已經(jīng)看到了自家別墅。 爾后,他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我今天沒打滿全場,我一點都不累,我明天下午去科巴姆。” “嗯。訓(xùn)練基地是么?”朋羊默默點了頭,她很快笑出來,“你想表達(dá)什么?” “我他媽也不知道。”喻子翔向她轉(zhuǎn)了轉(zhuǎn)下巴,他嘴角微彎,再一次低聲咒罵,“fuuck.” 他用手機(jī)開了大門,然后把車開了進(jìn)去。 車停了下來。車燈熄滅。 兩人在座位上都沒有動,他們看向?qū)Ψ健?/br> 其實光線不足以看清彼此眼睛里的情緒。但可能從來也不需要完全看清。 緩速還是迅速的同樣不重要。 他貼近她的臉,她也貼近他的。 他的手去到了她的脖頸,觸到她的高領(lǐng)毛衣和她的碎發(fā)。隔著毛衣,他仍然感覺到了她guntang的皮膚。他又用手心去碰她的耳朵,她像高燒的病人,他也一樣。 她的手指在他領(lǐng)口和脖子上劃動著。她的食指反反復(fù)復(fù)勾住那根銀鏈子又松開。 他們凝視著彼此的眼眸,目光下落在彼此的嘴唇。 可以清晰地感觸到對方的呼吸,又仿佛都在屏住呼吸。 清新的性感的生猛的海鹽,混合著糅合的花香與果香,還有交融的麝香。 是緩速的。很慢很慢。 他的嘴唇碰到了她的嘴唇。終于。 緩緩的試探,再試探。 朦朧漫長的像是老電影膠片,放慢八倍速。 然后是迅速的。進(jìn)攻,沒有后顧之憂的進(jìn)攻。 火山炸裂的法式。糾纏不清的唇舌。 回到正常倍速,加快倍速。 踹不過氣,將要窒息。 戛然而止。 他們放開彼此。 喻子翔心里明白了,她就是可以謀殺他,只要她想。 朋羊心里也明白了。 她想起他在馬德里的泳池邊說,“但你他媽千萬別把你自己的心弄碎了。” 意思是…… “moons,你的心只能為我碎,只有我。”喻子翔沙啞的聲音響起,強(qiáng)勢不容拒絕,還帶著勾引,他凝視她的眼眸,“despacito,toutdout,slowly,慢一點……我知道我答應(yīng)了你,但我不認(rèn)為我能做到。bae,我想的是一整晚,然后……我們偶爾可以慢一點。” “那就不要做到。”朋羊聽到自己靈魂出竅的聲音,或是靈魂深處的聲音,她沒有任何懷疑她在勾引他,她勾住他脖子上的銀鏈子,把他的嘴唇再次壓迫向自己。 “iwantyoutoo,mydearestlondonbadboy,ofcourseallnightlong.” 【我也想要你,我最親愛的倫敦壞男孩兒,當(dāng)然是一整晚。】 [第五季完] 第67章 C65 喻子翔這一剎那知道,她有過同樣的幻想,關(guān)于他們的初吻的。細(xì)節(jié)可能不一樣,愛欲是同樣的。 她嘴上可以當(dāng)小騙子,盡管她今晚沒有當(dāng),但她的眼睛從來欺騙不了他。她黑色的、閃耀的、叛徒的眼睛沒法否認(rèn)這個。從她第一次看到他,她就在告訴他,她想要他。當(dāng)然不只是身體,她希望,他屬于她。 換一個女人,喻子翔會認(rèn)為這個女人異想天開,他大概會驚詫地問,你看新聞么? 但Moons是不一樣的。他否認(rèn)了很久,向自己向他人;他花了一些時間去搞明白這件事;他也繞了路,繞了很長的一段路。索性,漫長的令人煎熬的兩年過去,他把她帶回家了。 雖然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他們還在他的車?yán)铮€沒有進(jìn)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