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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埃爾一下覺得整個電梯都燒起來了。她嘴里醇厚香苦的蘇格蘭威士忌是火引子。 電梯很快就到了他們那一層。 他們分開,她蹭了一下他的鼻尖,平復著氣息說:“這么想念你。” 皮埃爾也蹭了一下她的鼻尖,深邃的眼睛里,滿滿的欲望,他有點任性地告訴她:“我想要更多。” 這個吻遣散了一些陰霾。 皮埃爾之前的感覺很不好。那種感覺,他在維加斯的時候也有。似乎只要子翔出現, 他就在她面前消失了。雖然皮埃爾知道子翔一向吸引女孩子,乃至他在法國國家隊更衣室里說子翔那個“亞裔恥辱”的笑話時,都有人說,“喻哪里是亞裔恥辱,明明是亞裔榮耀”,但皮埃爾從來沒感到過威脅。直到這個夏天。 盡管,皮埃爾很不想承認。 房間的門打開,房間的門關上。 他們熱吻,像第一次那樣,他抱著她去了床上。 朋羊此前從來沒體會過,從熱戀到短暫離別,到再重逢的激動。那種身體和心全都游離于掌控之外的感覺既美妙又煎熬。 想必皮埃爾也一樣。她覺得他一會兒像發狂的小野獸,一會兒像最溫柔的情人,不規則的循環往復,直到真正的無法控制到來。 北京的夜還沒有深。不管外面多么燥熱,房間里的溫度卻讓人有點瑟瑟。 朋羊裹著被子靠在皮埃爾胸口,她能聞到空氣里混合的味道,有她自己的香水,有皮埃爾的古龍,還有很多別的 。她能感到他依然躁動不安,但她同樣能感到他欲言又止。 “喻問我有沒有給你寫歌。”朋羊主動說。她的聲音飄蕩在安靜的房間里。 她等了一會兒,才等到皮埃爾的回應。 “他為什么問這個?”皮埃爾坐起來了一些,找到她的眼睛,探尋地問,“你又為什么那么生氣?你說了什么?” “我說不關他的事。”朋羊也看著皮埃爾。 之后,她起身在床下找到皮埃爾那件polo套到了身上,她又下床去冰箱里拿了瓶水,她一邊喝著一邊坐回到床上。 皮埃爾朝她伸手,她把水遞了過去。 “我有一首鮮為人知的歌,喻聽過。他認為那首歌是我寫給我以前的一個情人的。”朋羊默默說道。 她說出來時,內心毫無波瀾。她看著皮埃爾俊朗的臉。 過去的兩周,她翻了一些他以前的照片和視頻,她必須得說,他脫掉了許多稚氣。現在她面前這個男人的臉上只殘存了一點點稚嫩,他的身體則完全不像一兩年前的照片視頻里那般纖細。于她而言,足夠強壯了。他可以輕而易舉把她抱起來,對她做任何事。 皮埃爾喝過水把水瓶扔到了地上。他轉頭回來看著朋羊,沒有馬上說話。 她穿著他的polo,那對她來說太大了,他可以從領口看到她明顯的易碎般的鎖骨。她皮膚上有他留下的痕跡,但只要不離得足夠近,基本看不出來。 他們畢竟不是青少年,在別人看得到的部位留下吻痕,那太絕望丟臉了。 皮埃爾知道一切來得很快,在他意識到之前,他已經太在乎了,甚至過于在乎了。但他又想,他們分開時,他確實每一天都很想念她。絕對不只是她的身體。是她這個人。是兩個非英語國家的人,時而認真時而游戲地說著帶口音的英語。會讓他想笑,更會讓他因為思念而難過。 所以,這兩周,他聽了所有的她的歌,看了所有的她的視頻,只要是能在網上找到的。他知道那首歌,他知道。不在她的youtube主頁里,也許曾經在,反正現在不在。但他仍然在某個角落里找到了。 “moons,是嗎?”皮埃爾低聲說,“所以在維加斯,子翔叫你moons。”他看著她,她看上去有點驚訝,還在等他繼續 說,他便繼續了,“是寫給我之前的那個人的?你不愿意談論細節的那個人的?” 朋羊點點頭。她躺到了床上,望著天花板,低訴著:“我的第一次是one night stand。” 皮埃爾也躺了下來,他抓著她的手,沒有接話。他不算太驚訝,他有一種感覺,任何事都有可能發生在這個女孩兒身上。 “本來我們不該聊這些……” “如果我告訴你,我真的很想知道呢?如果我告訴你,我有時候想到這個,夜不能寐呢?”皮埃爾朝她轉頭。 朋羊也看向皮埃爾。“你問吧。” “那夜過后,你們在一起了?” 朋羊輕輕笑著搖了搖頭。“皮埃爾,我在你之前不僅只有一個,也只有那一次經歷。” 皮埃爾沒笑。“所以那一夜經歷美好到你寫了一首歌?比跟我在一起的都好?” 他聲音里是毫不掩飾的嫉妒,以及憤怒、不甘心…… “不是像那樣。”朋羊抓緊皮埃爾的手,重新望向天花板,聲音冷靜,“在那之前,我不知道性是什么。我跟你不一樣,你可能很早就接觸性了。而且,在那之前,我也不知道對一個人很動心是什么感覺……你可以嘲笑我,第二天早上,我差點以為我愛上了他。” 她說到這里,皮埃爾又握疼了她的手。但他立刻松了勁。 朋羊停頓了片刻,緩緩繼續,“我有很多情緒想表達出來,所以我寫了那首歌。一切都是感性的。” “他不喜歡你嗎?他沒有再打給你?那個混蛋是有多蠢?”皮埃爾撇著嘴嘲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