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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估計她留著也不會再穿,那還不如扔了,免得占地方。她那時以為她有一首歌紀(jì)念那個夜晚了,不再需要一條連衣褲。不想到最后她一首歌也不想留。 這當(dāng)然是好事,她想著,套上了地中海深藍(lán)的緊身吊帶裙——這算是派對裙。她沒有穿胸衣,丁字褲是黑色的——不是喻子翔在拉斯維加斯讓人送來房間的那條。 朋羊離開房間時拿起手機正猶豫帶不帶,李青的電話過來了。她就像手機燙手一樣把手機丟到了床上,只拿了房卡匆匆離開了房間。不管李青和牛大王需要一個什么樣的解釋或是想跟她商量出一個什么樣的計劃,她都得先跟皮埃爾談?wù)劇?/br> 而在跟皮埃爾談?wù)勚埃敫鹺uoai。 皮埃爾說,他希望她跳到他身上,她于是這么干了。 皮埃爾盡管驚訝,盡管狂喜,依然敏捷地一把抱住了她,順手把她向上托了托。 朋羊覺得自己像八爪魚。 他把她抱進(jìn)房間,她推上了門。 夏日里一個倉促的自然的決定。可能就像皮埃爾決定從法國飛來中國一樣,不需要太多的理由和理性。 這家伙不喜歡穿鞋,他在房間里永遠(yuǎn)是光腳。 朋羊的手指穿過皮埃爾潮濕的黑色卷發(fā),她的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 他的嘴唇迫切地找到了她的嘴唇。 他聞上去像什么呢? 他顯然剛剛淋浴完,帶著一點蒸騰的熱氣,赤裸的性感的上身還有很多很多水珠。 她地中海深藍(lán)的連衣裙簡直成了他的浴巾。 朋羊感到法國人特別激動,像是一輛跑車,直接從零拉到了幾百馬力。即便喊停,也不可能停下來。 “我喜歡你的裙子,寶貝。”皮埃爾離開她的嘴唇,咬著她的深藍(lán)吊帶。“還有,你選了我最愛的顏色。”他知道她肯定是特意這么選的。 “是。”朋羊呼吸不過來,她覺得他的情況更嚴(yán)重,“你國家隊球衣的顏色……” 皮埃爾的感覺是,自己身上所有的開關(guān)都被這個女孩兒在一瞬間全打開了。他的身體像是被注射了某種藥物,就像漫畫里畫的那樣。 他不能思考,心率還在攀升。 “你把我逼瘋了,你把我逼瘋了……”他嘶啞著低語了好幾遍這句 然后,他把她放到了床上。 他的浴巾掉落在地毯上,他的嘴唇有如地中海的熱夏。 但他聞上去像什么呢? 朋羊依然沒找到那個答案,她也沒有腦子去思考這個了,隨著地中海深藍(lán)和黑色掉落在地毯上。 桌上,皮埃爾的手機屏幕上還在持續(xù)蹦信息。 皮埃爾的卷發(fā)干了,朋羊抓在指間,觸感軟軟的,很好玩。 皮埃爾也在玩朋羊的頭發(fā),但不只是頭發(fā)。他兩只手到處碰,有時不只是手。總之她一推開,他又想盡辦法放回去。 這個游戲持續(xù)了很久,兩人都樂此不疲。不時還聊著天。 “寶貝,你比我大十九個月。” “嗯,差不多兩歲。” “不,是十九個月,不是兩歲,兩歲是二十四個月。” “你在嘲笑我的數(shù)學(xué)能力嗎?還是在炫耀你的數(shù)學(xué)能力?” “我沒有,但十九個月是十九個月,二十四個月是二十四個月。”皮埃爾不厭其煩地重復(fù)著,他玩著她的發(fā)絲,開了個玩笑,看向她的眼睛有點捉弄,“你數(shù)學(xué)很差嗎?” “是的,我本科的專業(yè)是會計相關(guān)。老實說,我學(xué)的很吃力。”朋羊認(rèn)真地點了點頭,但她馬上也開了個玩笑,“我算亞裔‘恥辱’吧。” 皮埃爾一下笑了出來,“說到這個,子翔……” 皮埃爾順嘴提了這個名字,他事實上一點也不想提到。他只稍稍停頓了一下,就用不太在乎的語氣繼續(xù)說,“沒什么,子翔以前經(jīng)常在更衣室開玩笑說他哥哥說他是亞裔‘恥辱’,因為他數(shù)學(xué)不好。其實他數(shù)學(xué)挺好的,我想他只是討厭刻板印象,順便嘲笑他哥哥。他哥哥是banker,劍橋畢業(yè)的。……你是不是也不喜歡被貼標(biāo)簽?” “沒人喜歡。”朋羊安靜地說,她立即問了別的話。“你知道我的生日?” “你是2001年3月27日出生的。我是2002年10月23日出生的。” “你是不是想讓我記得你的?”朋羊立馬揭穿法國人。 皮埃爾晃著腦袋,臉上有點天真的笑意,跟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像是矛盾的。不是真正的矛盾。他似乎永遠(yuǎn)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溫柔地說:“是的,寶貝,我希望你記得。但別擔(dān)心,如果你忘了,我會 提醒你。”皮埃爾說完親了親她的額頭,又一本正經(jīng)道:“噢還有,我覺得大十九個月不算大。” “為什么不算?”朋羊一時難以理解皮埃爾的邏輯。 “差距太小了。如果我比你大十九個月,我也會覺得不算大。” 朋羊忍俊不禁,她再次拿開皮埃爾亂放的手。“聽上去很有道理。我是沒覺得我們有年齡差距。” “我告訴你了,寶貝。……我一直想問你,寶貝,你是不是討厭別人叫你寶貝?” “是的,所以我寫了那首歌。但我不討厭你叫。” “哇喔!為什么?” “我不知道,可能因為聽上去很自然。”朋羊沒有仔細(xì)想。 “我覺得我很特別!謝謝你,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