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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陰xue上,她的腳尖不斷施力,沈春雁疼得顫抖,可以想象得到那種疼。 她緩緩的說,“沈小姐,你看,我還有很多折磨你的法子不是。所以,做二奶也要學會識相。” 她收回腳,拿出手機,猛得對沈春雁的近乎裸體拍了幾張照,記錄了她一身yin靡的痕跡,最后又對她那張慘不忍睹的臉來了幾個特寫。照片里的女人yin蕩而凄慘,而這一切,仿佛與她無關。 她無不得意,“我是不能讓人輪了你,可我想要留一點你的東西,還是很容易的?!?/br> 她壓低了聲音,在她的耳邊道,“沈春雁,你要祈禱,祖宗會一直寵著你。” 【作家想說的話:】 這章比較狠,壓抑風,預警一下~ 10、那就別讓下一個女人出現 章節編號:6390674 這是姜蕓蕓第三個晚上再次在夜間驚醒。 她仿佛可以預見那個未來——顧曼站在那里,高高在上,用刀一點一點劃她的臉,她慘叫她掙扎,卻無人能救她。 唯有自救。 這幾天,姜蕓蕓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想那天觸目驚心的場景,想沈春雁飽含深意的話語和神色,想——祖宗。 她無法不去想。 祖宗是最近準備訂婚的,但這最近,他都和沈春雁在一起,若她是她的未婚妻,她會怎么想?若他的未婚妻得知他的未婚夫一邊和她訂婚,一邊和一個情婦睡在一起,且這個情婦又是在他身邊最久的。 那這個情婦,一定是最大的威脅,同時也最讓人厭惡的存在。 如果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預見的,都是既定的呢?姜蕓蕓一想到這里,就覺得遍體生寒,而恐懼和寒意同時懾住她。 這個念頭就像一個毒瘤,根深蒂固,她的腦海里回旋反復。 ——薄涼和狠辣才是他們這樣的人的代名詞,而她與他,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 她下了床,走到鏡子面前,鏡子里的這張臉稚嫩中透著幼態,肌膚雪白,細細看時眼角唇角卻自帶風情,就像她的野心。 姜蕓蕓靜靜注視著這張臉,注視著因為幾個晚上沒睡好,眼底下的淡淡黑青,她問自己,她的野心還要嗎? 至少不是也不能繼續這樣的方式。 她覺得她要瘋掉了,時時刻刻處在擔驚受怕之下。若是、若是顧曼得知她是祖宗的女人,她不敢想! 她現在就想遠離,她想一個人去國外然后逃避一切,遠走高飛,可是成年人的世界里,必須面對。 姜蕓蕓覺得自己要奔潰了,她好像又回到了以前那個時刻,在娛樂圈毫無根基,任人宰割,甚至更甚。那她做的所有的所有,就像是一個笑話。 祖宗是在這個時候過來的。 這是姜蕓蕓這些天,第二次見到他。那天顧曼走后不久,祖宗趕回來了,沈春雁傷的太重,祖宗忙著去安置她。 那天,從始至終,祖宗只淡淡掃過她一眼。 祖宗走過來,一把抱住她,姜蕓蕓靠在他的懷里,明明才幾天沒見,她卻覺得很僵硬。他的身上還帶著外面來的冷氣,姜蕓蕓覺得很冷很冷。 “怎么,嚇住了?”祖宗在她耳邊輕笑,他的吻落在她的耳際,帶著熱氣,讓人心安。 他問的是那一天。 姜蕓蕓有那么一瞬間想哭,她想猛得回抱住祖宗,不管不顧的在他懷里嚎啕大哭,可是她沒有,她說了一句很蠢的話,她說,“祖宗,我們分開吧?!?/br> 她身上只穿著一件酒紅色睡袍,更襯得她肌膚雪白,玲瓏誘人,祖宗拍了拍她的腦袋,“嚇傻了。”他的聲音透著冷意,帶著警告。 可是姜蕓蕓被情緒沖昏了頭腦,“我是認真的。”她沖他吼,她的聲音陡然拔高。 祖宗氣笑了,他攝住她的下顎,逼她直視他,“哦,那你覺得,你有選擇權嗎?” 他一身黑衣,從夜色中走來,可他這個人,比夜色更冷硬。 “我就要離開?!苯|蕓脾氣上頭的時候,智商為負,卻倔得像頭牛,她掙開祖宗,氣得往外跑,一聲聲的重復,“我就要離開,我就要離開!” 可她連門邊都沒到,就被人扯了回來,姜蕓蕓在他懷里撲騰踢打,想要掙脫一切,祖宗被她氣得頭疼,“不要鬧!” 他的臉色一下子陰沉得可怖,姜蕓蕓一時間被懾住了,他把她扔到床上,欺身下來,卻什么也沒做。 他點了一根煙,在沙發上抽著,煙霧繚繞間,更顯得他臉色可怖,姜蕓蕓蜷縮在床上,一動不敢動,清醒下來后,她現在就怕祖宗拿煙燙她,或者其他各種施虐。 可過了很久,祖宗什么也沒做,他只是在那里抽煙,地上多了好幾根煙蒂。 “過來。”祖宗打破了這種安靜。 姜蕓蕓依舊一動不動,倔強的待在那里,她把臉埋進膝蓋上。 高瞻的脾氣是向來不好的,今天他是壓著火,他長這么大就從來沒有哄過人,更何況是他養的女人,他掐滅了最后一根煙,走過來就想要狠狠修理姜蕓蕓。 他粗暴的拉扯起她,她的腦袋被掀起,她的臉上全是淚,被祖宗拽起來的時候,仿佛掙掉了最后的一道保護色,姜蕓蕓開始放聲哭,嚎啕大哭。 毫無美態。 卻很真實。 “閉嘴?!?/br> 姜蕓蕓已經破罐子破摔了,問出了一個她很想很想問的問題,“她,跟你在一起六年了。” 這些天,沈春雁的聲音一直在她耳邊響起,她說,“我和祖宗,在一起六年了?!?/br> 祖宗站在那里,這個角度看,他的眸眼下壓,顯得格外冷冽,他說,“若不是她,便是你?!?/br> 他居然聽懂了。 姜蕓蕓紅著眼睛看他,“那下次是我嗎?” 祖宗笑了,他抹了一把她的臉,說了句模棱兩可的話,“若你不聽話,便是你了。” 祖宗走了,唯一的一次,他什么也沒做。 姜蕓蕓躺在床上,她感覺現在她的腦子很亂很亂,她急需要一個宣泄口,她抖著手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很快就接通了。 她的第一聲就帶了哭腔,“然姐……” “怎么了?” “祖宗剛剛過來了,然后被我氣走了?!?/br> яōμωêйωμ.dê(rouwenwu.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