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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執(zhí)符又是一覺睡到天光大亮,然后就覺得懷里禁錮著的綿綿軟軟的小身子像只蠶寶寶一樣往外蠕動,挪啊,挪啊,挪啊,小心翼翼得托著他的手從她身上挪開,把她的腿從他的腿間拔出來。他突然起了壞心眼,嗯了一聲裝著要醒的樣子,一下子就把她嚇得頂在原地和中了定身法一樣,他都能想象到她緊緊閉著眼睛一臉緊張連氣都不敢喘得裝睡的樣子。過了一會兒,見他沒有別的動作,才繼續(xù)小心翼翼得把身子移出去,然后……然后就她不動了。 好吧,他早就該知道這就是個膽小鬼,就算他睡著了這也一樣不敢跑。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自從前天晚上他把她扒光了就沒給她再看見她能穿的衣服。 做戲做全套,眼都沒睜,伸手一摸…… 嗯,當然是沒摸到的。 懶洋洋得睜開眼,就見到女孩子抱著被子瑟縮在床腳,青絲凌亂得堆疊在肩側(cè),隱約露出下面青紫的痕跡。眼神驚恐中帶著茫然,呆呆木木的,一臉憨氣。 嗯,這幅場景怎么有點熟悉? 猿臂一展,把女孩子抓過來對準那櫻桃小嘴狠狠親了一口:“小啞巴,早啊。” 女孩“嗚嚕?!钡脫u著頭,又開始掉金豆子。 “嘖,怎么又哭了,小啞巴你到底是有多少水啊?!毕膱?zhí)符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少了一個步驟,原本規(guī)矩攬在她腰間的手往下一搭就握住她的臀rou,充滿情欲意味得揉搓起來,細節(jié)要注意,不能遺漏了。 女孩兒原本還是癟著嘴默默掉金豆子,感覺到他的邪惡登時又掙扎起來。 這小笨蛋怎么就不學乖呢?她難道還不知道他這么扭著更能激發(fā)男人的欲望嗎?!感覺清早本就會勃起的欲望隨著她的動作越發(fā)抬頭,只能裝成一副掃興的樣子掐著她的臉威脅她:“別哭了,大清早得太掃興,中午再收拾你?!?/br> 他當然想現(xiàn)在就再來一回,可是折騰了一晚上她一定餓了,他在這兒她可沒辦法吃東西。 可是他不能讓人覺得他喜愛著她,他必須讓那人覺得,她不過是他發(fā)泄遲來的欲望的玩物,更沒有察覺她的身份。 他以前沒有沾過女人,別人不知道他對于自己的女人是一個怎樣的態(tài)度,也沒個參考,所以他專橫些獨斷些占有欲強些,甚至是不讓她見人都還能說得過去。但是“玩物喪志”是萬萬不可取的,現(xiàn)在還沒到他可以安心的時候。所以該布置的還是得布置,公務(wù)就更加不能荒廢。 一直熬到中午,他才帶著幾分急切的往回走。想起那個人今天口中的大禮,他不由得額頭青筋一跳。他要是想要對念念下手……不可能,那是他自己的院落,若是能隨便讓人混進去也太小瞧他了!暗衛(wèi)把那院落圍得水泄不通,除了服侍她起居的啞女別人休想踏進一步!想要在他這別院無聲無息得動手害人,別說是那人,就連他主子都沒那本事!若是出了事暗衛(wèi)定然會來報他,現(xiàn)在沒消息就是還是好消息,若說送了別的女人來……不,這還沒到三天,就算是喜新厭舊也沒這么快,要是現(xiàn)在送人來那也太明顯了。 可是,那大禮,到底是什么? 可一進屋,他眼中不由得蒙上一層火。 紅色的飄帶從空中垂落,把她的手腕高高吊起,順著她的手腕纏在她的身上,她身上照舊是赤裸的,只有那紅色的飄帶蔽體,可卻比她赤裸的樣子更加誘人。那飄帶繞過她的乳根,勒得那原本不大的乳兒也隆成顫顫的兩團,打著轉(zhuǎn)兒繞到腿心,結(jié)成一個繩結(jié)恰恰卡在她的股間,頂著她的花蕊半陷進她的花xue兒。雙腿被兩根飄帶綁著拉開,高高得抬起勾著腿彎掛在房梁上,雙腿幾乎拉成了一字,連兩片蚌rou都合不攏被扯開,袒露的花心兒正好對著她,被那繩結(jié)半遮半掩得,更讓人想撥開那繩結(jié)尋著那xue兒好生生捅一捅,他甚至能看見,她的股下掛下了一條半透明的水線兒,飄飄蕩蕩得淋在身下的床上。 她被綁在半空全然不著力,身體的重量全被勒在那幾條飄帶上,定然勒得疼痛,可她口中塞著一個圓球讓她的小嘴張不開合不攏得,只能狼狽得任由涎水從唇角滴落,眼中的淚更是和斷了線的珠子似的簌簌得往下落。 看著這香艷糜浪的一幕,他不可控得起了yuhuo,可更多的卻是怒火。看著那漣漣的淚水極度驚恐的眼神,他的心都痛了。 是了,那幾個啞女不會違背他的命令不會傷害她,可是她們更想逢迎上意,更想討好他。而比起討好他,誰又能比那個送了一個女人就讓從來不近女色的他夜夜笙歌的那人更有心得?更別說那人還是他手下深受信任的幕僚!只要那人稍微暗示一二,那些啞女為了討好他定然會照做。 而她的恐懼傷害,更是那人和他背后的主子所需要的! 便是失敗了,又有什么關(guān)系?他們只是想要“討好”他而已??! 這是試探,是陽謀!更是一記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的誅心計! 而他,不能回避,更不能讓他看出破綻! 第十章計中計(捆綁 玉勢H) 大手往她的臀下一托,承受了她的大半體重,念念沒注意到被綁的麻木的四肢是否松快了些,反而更加恐怖得扭著頭躲他。 也對,畢竟在她的眼中,這一定是他的主意。 但是他不能解釋,不能哄她,甚至不能讓她知道一點他的心意。她的城府太淺,若是讓她知道了他的真心定然瞞不過,那就注定功虧一簣,反而白送一個把柄給別人。 所以,他只能,將、錯、就、錯! 念念,對不起,是我還不夠強大,再忍一次,好不好? 思潮只能在心里沉浮,不能宣諸于口,不能瀉之于眼,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分毫。 她依舊在嗚嗚得哭著無力得掙扎著,這般狼狽的情況顯然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她的接收范圍,他都不知道她怎么會有那么多眼淚,眼眶周圍紅紅了一圈還能漣漣得滴落著淚,每一滴都像是燙在他的心上,把他的心都灼穿了一個洞。 隨手扯過一段飄帶蒙上她的眼,那一段薄薄的紗也許根本遮不住她的視野,只能讓她的眼中都是一片鋪天蓋地的紅,但是能遮住她的眼,讓他看不見她的淚,讓他自欺欺人。 他手上一用力,不由分說得把她牢牢得按在自己身上,一低頭吻上她的唇,堵住了那嗚咽的哭聲。 裂帛聲從他身上的衣服上傳來,似乎是性急的來不及脫衣服,可他撕扯衣服的粗暴動作中,卻有幾絲不為人發(fā)泄意味。 大掌落在她的身上,沒點火就感覺到掌下溫度升高了的小身子,還有她腿間那一灘,把那繩結(jié)都浸透濕潤的水兒。 這分明是已經(jīng)動了情的身子,可他記得她的眼神卻是清明的,半點沒有為情欲所擾。 視線聚焦到她的身下,那一點繩結(jié)遠看是被她的花xue吸了一半兒進去,可是這么看卻有點不同了。伸指推開那一點浸泡了yin液的繩結(jié),緊接著瞳孔便是狠狠一縮。 一根兩指粗的玉棒在那艷紅色的嫩xue中透出一點青碧,不算很好的玉料,被她那花水兒洗過之后卻越顯出一點好水頭的玉料才想得出的靈透來。 那花xue窄小得不像話,被生生填進了這么一根玩意,進不得退不得,牢牢得卡著,卻也不抽動,挑起了情欲卻一直掛著,何止是磨人呢?而且定然不止如此,這東西塞進去前定然是涂了藥的,難怪,她身子尚算敏感,起了興也能是春水潺潺,可架不住年紀尚小,還未長開的身子哪怕已經(jīng)被他破了身子卻沒怎么嘗到云雨之事的妙處,若是沒有藥物助興,只是這么一根東西定然只是感到干澀難忍,哪里能流的出這許多的yin水兒呢? 可是,見著這yin靡的一幕,他心中的yuhuo卻被怒火壓過。他的姑娘,要做戲也是他自己來,何時輪得到別人插手?!何時輪得到別人,這樣折辱她?! 而且,看著那艷艷的軟rou含著一點刻成欲物模樣的玉杵,他總有種,專屬于自己的寶物被人覬覦玷污的感覺,這是他的寶xue,她自己都不會碰到的地方,哪里能讓別的陽具進入?哪怕那只是個用來助興的死物。 他幽深著眼,逼著自己吐出yin邪的句子:“小浪xue都填著東西了,怎么還這么sao?一根玉勢還不夠你吃嗎?” 女孩哽咽了一下,接著更大聲得哭起來,泣音凄厲,那小胸脯赤裸著一顫一顫,透不上氣了的模樣。 裝不下去了,他閉了閉眼,用兩根手指夾住那根玉勢往外一抽,墜落磕在檀木腳踏上,破出玉碎的脆響。 這一次下的藥似乎是只挑動肢體的情欲而不影響神智的,明顯能察覺出她松了一口氣的模樣。 就這么簡單嗎?他總覺得哪里不對。然后下一秒,她就張開了嘴似乎是要嘶喊出來一樣,他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沒讓那嘶喊聲傳出去,卻見她的小身子拼命得扭了起來,像條妖媚的蛇一樣舞動,小腹部一拱一拱,而那小花xue更是像張小嘴一樣一張一合得翕動,甚至吞下了那他沒有撐住的身下往里吞噬著,那迫不及待的樣子仿佛是個貨真價實的欲女蕩婦。 大意了,那玉勢上的藥看來不是助興的,反而是鎮(zhèn)壓著那藥性,若是他心生憐意扒了那玉勢,那藥性定然燒得她哀叫起來!如此,哪怕沒能親眼見他的情事也能掌握線索!更重要的是,這個計劃是絕對安全的,就算被他察覺,那也只是為了“討他歡心”而已?。?/br> 至于那藥要怎么上她的身,她吃食飲水都是過的那幾個啞女的手,她們想要讓她吃點什么能讓他開心的東西,實在太容易了! 腦中還有種種思緒,而他的欲身已經(jīng)自動自發(fā)得代替了那一根冰涼涼的死物狠狠插入了她的身子狠狠抽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