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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眠無夢,可惜最后卻/被哭聲吵醒。 眼前還是自己別院房間的青灰色帳頂,耳邊卻是女孩的幽幽嗚咽。 “呦,醒的挺早,看來還是我小瞧你了?”夏執符懶洋洋得坐起來靠著床柱,被子滑下去堆疊著,堪堪遮著他的腰腹,蜜色精壯的胸膛肌膚袒露在空氣中,深深淺淺得凌亂傷痕橫亙在肌膚上,若不是那張英朗的容顏沖淡了戾氣,怎么看都是標準的惡人嘴臉。 女孩擁著被子縮在床角瑟瑟得抖著,黑色的長發散亂下來,遮住了她的面容,卻遮不住她露出的肩膀上青紫的紅痕,察覺到他起身的動作更是拼命往后縮著,怯怯的無助的,楚楚的可憐的,連發絲都寫滿了恐懼。 理智告訴他,這個時候他要是不直接下床走人,口中吐出的臺詞也必須是yin蕩輕佻,極盡羞辱之能事,第一印象很重要。可是那嗚嗚咽咽得低泣哭的他心煩意亂,下意識得板起一張冷厲的臉。 “別哭了!”他不耐得低斥一聲,縱橫沙場指揮千軍的威勢哪里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小姑娘能夠承受的?登時嚇得她的眼淚都逼回了眼眶。 頭一回發現自己的定力居然如此之差,演技居然如此之差,心中實在是有些郁卒,定了定神,學著那些被他打斷三條腿的浪蕩紈绔的輕佻語氣吐出yin浪的話,還配合著動作。 他一伸手她就想躲,可床就這么大,就她那磨蹭能躲到哪里去?還是被他抓回來,強行掰開她護著胸口的手臂捏住了一團乳掂了掂:“你這身子看著生澀cao著倒是妙,不錯。” 男人的一切語言和行動都超出了女孩平生十六年的認知,讓她羞怯懼怕恐慌不能自已,張了張嘴不知是想哭還是想斥,卻只能發出“啊啊”的聲音,說不出話。眼中卻是震驚和焦急,隱有恐慌。 我是惡人我是惡人我是惡人。 夏執符在心里給自己做了漫長的心理建設,捏著她的下巴逼她抬頭:“啞了?” 見女孩兒從喉嚨里發出嗚嗚的聲音,他森冷得笑了一聲:“啞了也沒事,會叫床就行。” 這話實在是惡毒,女孩“啊”了一聲,揮起一雙小拳頭拍打著他。 她的這點花拳繡腿對他來說連撓癢癢都算不上,簡直堪稱享受。可是她不及按住的胸口的被褥,露出的如玉肌膚上有胸乳顫顫,還有青紫指痕和紅艷吻痕,看的他一陣瞳孔發沉,晨起本來就易于動欲,此刻下腹一緊更是恨不得直接撲上去再要她一次。 為了避免露餡兒,他冷哼一聲,一把甩開她,下床穿衣走人,“砰”地一聲用力帶上房門。 出了門才發現已經是近了午時,別院里還殘留著昨日的宴飲的熱鬧,該有的秩序卻都恢復了,閑雜人等都被一一清除出去,就是手底下那幾個軍師幕僚臉色有點怪異,一見到他就滿臉“我都懂”得過來連聲“恭喜恭喜”。 雖然很想把他們都給扔出去,但是作為一個嚴格自律素了十幾年終于開了葷不再被人懷疑是斷袖的大將軍,他得有他的度量。 等事情完了就把這些家伙全打發去刷馬鏟馬糞洗馬廄! 剛出了門就有幕僚來報,說是剛有山匪膽大包天,居然連顧相嫁孫女的花轎都敢劫,現下正打的熱鬧,請他派兵幫忙。派了副將帶足兵將騎著快馬出發了,他才回了主院,搶了暗哨的位置打開事先留著的的機關,他要看著這個丫頭。 她是個膽小嬌怯逆來順受的膿包性子,守貞自盡的剛烈是沒有的,她最大的反抗也不過就是早上那樣捶他兩拳,現在沒得捶了就只能窩在那兒哭了。 其實她但凡有一點硬氣脾性,也不會那般…… 眸色暗了暗,夏執符收了思想注入目光,眼神才溫軟了些,看著床上的小人兒哭的縮成一團,哭的久了,眼周沁出了紅,暈開了胭脂一般,然后居然睡著了。 “小笨蛋,這也能睡得著,讓人賣了都不知道。”躍入房中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卻見她敞開的胸口遍是紫紅,那是他蓋的章留的印,眼神一暗,良久才壓下心里的yuhuo,見她哼哼唧唧得睡不安穩,看看床上也卻是黏膩不堪,當即抱了她轉去凈房,讓人來換上新的床褥。 反正,就這小笨蛋的智商,驚慌之下也察覺不出來。 再轉回來的時候人和床都清理干凈了,他沒給她穿衣裳,畢竟要說身上清爽了還感覺不出來,隱蔽處上了藥她還懵懂不知,若是穿上衣裳,她再苯也知道有人給她清洗過了,照舊拿和原本一色的被褥往她身上一裹,又在床邊案幾上留了點心,他才折身出去。 他怕,要是再留下來,他就決計控制不住了。 PS:被迫失身or迷jianor強jian的初夜戲份我都寫過了,尤其是不能抗拒那型的,在《大魔導師的專屬性奴》里我重寫了兩遍,《艷情歡》里阮軟一遍寒涵又一遍,真的木有挑戰性,在寫就真的寫不出新意寫到吐啊,所以這一回我換男性視角,換換口味。以前一直是寫女性視角的,這一回《念奴嬌》單元我就是想換男性視角寫寫看,不過這樣一來女性視角的虐就完全出不來了,所以這一個小單元就讓他們歡脫地rou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