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
第二十九章 蠱蟲去 “你今日怎么如此小心?”時惜惜輕喘著賴在他的懷里,粘膩膩的兩個身子貼在一起也不嫌捂得慌,就是片刻也不想分開,拉著他的頭發繞在指尖把玩。 “惜兒,自你我合歡后,你就沒來過葵水,可是……可是有了?你蠱毒未解,可會對孩兒有影響?”展鋒猶豫著問道。 “噗嗤!”時惜惜的胸乳都被笑得顫了顫,指尖在他額前點了一點,微嗔道,“傻子,你想哪兒去了?這艷鬼纏有壓制女子胞宮之效,蠱蟲在身,我自然沒有葵水,更無法受孕了。” “那可會傷身?”展鋒急急問道。 “會的,蠱蟲以男子精華壓制,以女子胞宮為食,在身三月,天葵斷絕,再無子嗣。”時惜惜平淡得說到,好想蠱蟲在身可能再無子嗣的那個人不是自己似的。 “還缺什么藥材?我去給你尋來!”展鋒頭皮都要炸了,幾乎立刻就彈了起來。 “你怎么現在這么積極?”時惜惜知道他這些天是存心搗亂故意拖延,對他現在的積極很是奇怪。 她不曾揭穿他過是因為她知道,他這種種幼稚異常的行為,也不過是不舍得這山間的短暫纏綿罷了。 在這遠離塵世再無他人的山間,他們可以忘記世俗羈絆忘記身份天塹,在這里他們可以盡情沉淪情愛,甜蜜歡愉,假裝可以一直這樣下去,攜手白頭,此生不換。 可要是她的蠱毒解了,離開了這山間,回到那塵世,現實就是無可避免必須直面的劫,她就是身份不清的孤女,他是萬眾矚目的少俠,他們是注定不能靠近的光和影。 這些日子的纏綿,只能是塵封在這山間天明之后便會隨風消散的一段綺夢。 說到底,她又何嘗不曾留戀呢? 至于身子上的暗創,時惜惜原本就打算孤獨終老,獨自一人天涯漂泊也就罷了,無家無友無親無故,也免得有朝一日東窗事發連累旁人,如今有與他一場相逢已經是上天賜予的幸運,她哪里還能奢求能誕下自己的孩兒呢? “我可不想絕后。”展鋒氣她不告訴自己這么嚴重的事,更氣自己任性妄為,拖了這些時日,時惜惜的身子必然是已經受損了。 “你自有人為你孕育子嗣,與我何干呢?”時惜惜眼神一黯。 “你又在亂說什么?”展鋒卻像發了怒似的狠狠壓在她身上,以吻封住她的口不讓她再說那些絕情的話,沉腰挺進剛剛離開的甬道,“我孩兒的母親,除了你再不會有別人!” 時惜惜最受不了他這樣,他一動起來,就是有再多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陳舊陰暗的山間小屋,再次涌動起無邊春色。 時惜惜很珍惜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光,自然不會挑起那些會讓兩個人生氣吵架的話兒,展鋒也不是嘴碎的人,更不會提起,只是他行動中帶上了急躁的意味,仿佛要把那些他浪費的時間都追回來似的。 有他全心相助,原本時惜惜以為還要五六日的藥短短兩日就已經擺在了桌面上。 隨著一陣聳動,濃白漿液噴薄,時惜惜胸口的蝶棲紅印紅到了極致的那一剎,展鋒手起刀落割開她的胸口,刀尖一挑,一條只有指肚大小,紅艷艷的蠶一樣的蟲子混在鮮血中傾灑而出落在地上,展鋒卻連看它一眼都來不及,拿過備好的金瘡藥灑在傷口上,用紗布裹好了她的胸乳上的傷口。 “惜兒,你沒事吧?”展鋒急切得追問。 “沒事,少俠武藝高強,眼疾手快,想來也是用刀好手。”時惜惜痛的白了臉,還是皺了皺鼻子調笑。 “還有心說笑話,惜兒快躺下,好生歇息。”展鋒不顧自己一身濕黏就要把她按到在她榻上。 “那東西還沒死,我先把它收起來。”時惜惜卻推開了他的手,包扎好自己的傷口伸手拿過外袍攏在身上,“身上粘膩也不舒服,你去打些水來清洗,可好/5 ?” 展鋒隱約覺得時惜惜有些不對勁,可就像時惜惜拒絕不了他一樣,他也同樣拒絕不了時惜惜提的任何要求,更何況只是這樣的小事。 可等兩人洗漱干凈了,展鋒卻發現,時惜惜已經衣冠整齊坐著了。 “惜兒,都要睡了怎么還把衣裳穿上了?”展鋒笑著就要拉她的手,蠱毒解了是好事,縱然她現在不能再行歡好,他也想擁著她睡。 “展少俠,明天下山,你就往大名府去吧。”時惜惜抽回了手。 展鋒一僵,慢慢收回了手:“去大名府做什么?你隨我去京城吧。我去求見父親,請旨賜婚。” PS:總感覺惜惜像個拔rou無情的渣女…… 第三十一章 再相逢 lt; 桃花依舊笑春風(1V1H)(紫月玉宮)|臉紅心跳 30M /3 ws Ou 7 87761689 第三十一章 再相逢 “游之,你傷怎么樣?”展鋒挽了個劍花,劍上的點滴血漬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還劍入鞘,端的是英姿勃發。 “暫時死不了。”路游之吐了口血,臉上依舊是玩世不恭,“不過是挨了人一記九常毒針,要是七天之內找不到人幫我解毒我就要去見祖宗了。” “那你還笑得出來?”展鋒把雙腿受傷的人扔上馬背,“要不是我路過你就沒命了。” “唉,現在不是還活著嗎?”路游之挑了挑眉毛,“不過這九常毒針雖然不是什么絕毒可不是一般的鄉野大夫隨便兩粒解毒丹可以解的,那些江湖神醫一個比一個行蹤隱秘,到最近的嶺南萬靈谷怎么也得有半個月路程,到時候就麻煩你幫我收尸啦。” 展鋒眼睛一亮:“算你運氣好。” “唉,難道你還真能給我找一位神醫不成?”路游之這張比中年婦女還要碎的嘴展鋒早就心知肚明,也不去理他,cao控馬匹認準一個方向駛去,行動間居然帶了幾分急切的意味。 “喂喂喂,好歹給我買匹馬啊,兩個大老爺們騎一匹馬,要是讓人看見了還以為是斷袖呢!”眼看著展鋒過城不入,路游之哇啦直叫。 “這樣就不像斷袖了。”展鋒額頭青筋一蹦,拎起他的后領子把他面朝下往下一按,路游之就成了趴在馬背上。 馬背頂著腹部,路游之被顛的差點吐出來:“喂喂喂!我是傷員!有你這樣對傷者的嗎?” “你還有力氣耍貧嘴,傷勢也不重,還能在虐待幾天。”展鋒冷血無情。 路游之心下暗道,看來只能逼我出絕招了:“可是你不覺得這個姿勢我很像被強盜山匪強搶的民女嗎?” 展鋒差點沒忍住把他扔下去! 快馬不過半日就到了一個村落,瞧著也無甚特別,只是這冬日里,家家戶戶都在屋外支了個爐子,上面放了瓦甑,烈火熊熊,藥香隱隱。屋外晾曬的也大多并非糧食,而是一種黑色的生姜大小的塊狀物,路游之認出來了,這是在炮制熟地黃。 馬在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