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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實得擁在懷里,外頭裹著他的披風大氅,連一絲肌膚都不曾與樹干刮擦。 “怎么……在這?”時惜惜一張嘴才發現自己的聲音都沙啞了,想起昨晚的yin浪,她又羞紅了臉。怎么在馬背上就做了起來?她還叫的如此艷蕩。 “昨晚你昏睡過去,我沒找到可堪落腳的山洞木屋,只能在這樹上暫歇一宿。”展鋒撫了撫她額前的碎發,眼神亮如天邊新起的啟明星子。 想起昨晚是怎么暈過去的,時惜惜又不免一陣羞澀,那也太孟浪了些,可旋即想到:“你就這么……過了一晚?”樹干畢竟不是床鋪,這樣坐了一晚上展鋒再是武藝高強也絕不好受。 “沒事。”展鋒淡然,“你不重。” 其實他想想說的是,是你,只要能抱一晚,區區疼麻又算得了什么呢? “那也不能這樣呀,氣血運行不暢,那癢麻針扎一般,快起來給我瞧瞧。”時惜惜急急直起身子,忽然感到一陣氣虛心悸,抽了力氣似的又軟了回去。 “惜兒你怎么了?”展鋒對于醫理的理解僅限于外傷損傷,卻也看得出她額間帶汗臉色蒼白,緊張得抱緊了她。 “昨日被蠱蟲折騰了一會兒,想來是有些傷著了氣血,稍稍修養就好。”時惜惜捂著心口,卻發現胸口觸感怪異,指尖居然直接碰到胸口的乳rou。 嗯?時惜惜低頭一看,卻發現不知展鋒是不知女子衣物應該怎么穿呢還是故意的,胸前衣襟只是胡亂搭在一起,連肚兜都沒穿,早就磨蹭得半敞開了。他的衣襟根本沒拉,直接捂在了她的身上,把她裹進了他胸前的衣物中,她的乳rou有時還能直接碰到他的胸口。 這人!時惜惜咬了咬牙,低頭卻沒發現馬匹的聲音,不由得問道:“馬兒呢?” “我用馬匹引開追兵。”若不是這個時候,展鋒絕對會逗她想一想昨晚在馬背上的旖旎。 可不用他說,那些記憶就一股腦得在她腦海中浮現,又讓時惜惜紅了臉,掙扎著要從他身上下去。 肌骨磨蹭間,展鋒只覺得有團火在懷里不停得扭動,不想出丑,也順勢得把她放了下來。可是有些晚了,時惜惜已經感覺到臀縫頂上了一團堅熱的硬物。 怎么……這么快?昨晚不是才做過嗎? 這是……欲望嗎?時惜惜一怔,雖然他都在竭力控制他對她生出的yin欲不讓她感到輕慢,但是一個健壯的男人對一個已經和自己發生過不止一次性關系的女人產生欲望,也是很正常的吧? 時惜惜逼著自己忽視異樣,專心給他按摩手腳活血通絡,減輕他手腳的癢麻無力。 可那凸起的一大團實在存在感強烈到讓人無法忽視,加上她柔軟的手指在他的肌rou上揉捏,讓那團東西越來越鼓,展鋒也不自在,咳了一聲就躍下樹去。 “我去打點獵物。”丟下這么一句,展鋒幾乎是落荒而逃。 “噗嗤。”時惜惜攀著樹干看他明顯不協調得手腳,狼狽得像落荒而逃的背影,突然忍不住笑出聲來。 展鋒的背影明顯一僵,再起步時就帶上了幾分惱羞成怒的味道。 等他回來的時候,已經取了清水干糧,采了野果野草,還帶了已經洗好去毛,只等著烤制的野味。 從小浪跡江湖的他野外生存的能力可是一等一的,時惜惜連樹都沒下就被他幫著清理了身上,進了食水,連他打來的野味也落入腹中進補,然后又被他攬進了懷里。他的肌rou堅實,懷抱卻和他的人一樣溫暖。只是臀縫中頂著她的那一包東西實在讓她無法忽視。 “少俠……”時惜惜不自在地扭了扭腰,想要避過那一段,可是卻讓那個東西更加堅硬。 “溪兒……”展鋒不喜歡她的稱呼,他的手半是故意半是自然,從她衣服的下擺伸進去,在她柔軟的腰肢上游移愛撫,熨帖上胸口的乳兒,讓她發出微微的嬌喘填補了那張小嘴的空白。 可這不止讓她嬌喘,也讓他粗重了呼吸,硬熱的一團頂著她的柔軟。 “惜兒……”展鋒沙啞的嗓音別樣性感,讓時惜惜想起了他伏在她耳邊時的低微呼吸。展鋒也想到了,想到了這些天的她的種種妖嬈靡艷。既然是注定要發生的事,他也沒必要遮掩壓抑吧? 于是他直白得吐露心聲:“我想要你。” 這是欲望,是情欲,是男女之間最直接最原始的肌膚相親。 那……要不要接受? 反正都是要做的,早一點遲一點有什么關系,時惜惜覺得,這個時候要是阻攔他非要到時候才開始交合,這不叫矯情,叫賤人。 放軟了身體,默許了他的輕狂,只是她的心中還有不安:“這里是在野外呀……而且青天白日的……少俠……” “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