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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 “不行,不行呀……” 他已經(jīng)頂?shù)剿膶m口,激得她近乎失聲,仍有一小截rou柱在外。譚柘抓起寧言的手,引她撫摸被插開的花xue,覆在他在外的莖身。 “好燙。”不知是xue里正在插弄她的yinjing更燙,還是在外得不到撫慰的更灼人。 “如果不是我,你猜會是哪根roubang插在你xue里?” 譚柘強咬著牙,撤出些許,又重重地頂回去。 初血落在床單上妖冶刺目。寧言這才有受傷的意識,委屈地嗚聲搖頭。 “說不定不止一根roubang,兩根,三根……” xue兒被插出了水聲,譚柘伸手撫摸她的唇瓣,硬起的乳尖,重重地拍她屁股:“哪里都插被插上roubang,痛不痛?” “痛……” 可現(xiàn)在是譚柘在cao她。她幾乎能感到她的guitou在內(nèi)里刮弄出水,攪得她凌亂不堪,每一下都讓她分不清是爽是疼。 可她還要。 “不痛。”她改口,水汪汪的眸子對上譚柘慍怒的眼,大膽纏上他的腰肢,“要你插我,要你。” 譚柘被她這一眼看得怒意全消,只想狠狠干她。 他猛地抽出,rouxue挽留不及,帶出一陣水液紛飛。 寧言被他按在床上,還來不及反應(yīng),曾經(jīng)日思夜想的roubang又重重地闖進身體。一下比一下深,干得她難以呼吸,仰頭喘息時被他的吻截獲。 唇舌勾纏,身下緊貼。胸前的雙乳被手掌裹覆搓弄,插弄時乳尖被捏得極痛,快感洶涌而劇烈。 男人在青澀的嬌嫩軀體上興風作浪,掠奪她的每一滴汁液。白皙的肌膚落下啃噬的紅印。 “啊嗯……不,不行了……” 被迫抬高的上半身酸麻至極,他的yinjing狠狠地貫穿xue內(nèi),她想逃,又被抓住腰肢拉回,yinjing又插回體內(nèi)。 “嗚嗚嗚,譚柘……譚柘……我錯了,錯了……” rouxue緊縮不斷,連著一聲聲求饒的認錯求歡聲音,譚柘抵在她嬌嫩的花心射精。 …… 濁白的jingye與初血混成淡紅色。 腿心被摩擦得發(fā)腫,膝蓋很痛,脖子也是。 寧言回過神來時,才發(fā)覺自己在哭。 “不會懷孕的。我也很健康,除了你之外沒有別的人。”譚柘取來濕毛巾給她擦拭,嗓音仍舊透著沙啞的性感:“我結(jié)扎了。別怕,別哭。” 寧言只有十八歲。習題都還理不清,哪能想到懷孕之類的事。 她只知道譚柘的一舉一動都讓她心滿意足,又安心。 可她止不住眼淚。 “我今天生日。”她蹩腳地撒謊解釋:“我沒收到禮物。” “給,禮物。” 譚柘又恢復(fù)那副波瀾不驚的成熟模樣。他赤裸著胸膛,躺在她身側(cè),攬她入懷時,一枚冰涼的戒指戴在指上。 是他一直戴在手上的那一枚。 就是這白金戒指閃出的光,閃過寧言的眼睛,抬頭對上他玉樹臨風的模樣,再也忘不掉。 “生日快樂。”譚柘低頭親吻傻乎乎的小姑娘,“不喜歡?” “它太大了。” 象征承諾約定之類的信物,寧言這才記起譚柘是她的準姐夫,母親滿意的金龜婿。 慌忙脫下,卻被譚柘按住手。 “沒事,再過兩年,你長大些,就正好。” 他給她一個晚安吻,“睡吧,明天還要上課。” 再過兩年…… 寧言頭腦昏沉地想。他有沒有和jiejie結(jié)婚不一定,但她已經(jīng)二十歲,可以結(jié)婚了。 到時候,她就遠遠地跑開。 所以這兩年里。寧言蹭了蹭譚柘的胸膛,她想要他。 07.談戀愛嗎? 周一。寧言下床時腳底發(fā)軟,譚柘執(zhí)意送她。 離二中稍遠的一條小街。寧言下車后沒多久,譚柘忽然追上,他將她的馬尾辮放下。 一頭長發(fā)披在肩頭,初春的風正巧吹過,寧言訝然,見譚柘輕笑道:“有印子,得遮住。” 她身上還帶著他的吻痕。紅彤彤像草莓,很可愛,譚柘輕撫說:“是我的,不許給別人看。” “我,我去上學了!”寧言匆忙推他,“你快走!” 她哪推得動這個男人,反而被握住了手,被他捏了一把,“戒指什么時候脫下來的?” “學校不許戴首飾。”寧言心虛說:“我收好了的。” “放學我來接你回家。”譚柘知曉她是乖寶寶,不會違抗校規(guī),“別想拖到最后一個,別讓我等太久。” “為什么?” 小心思瞬間被看穿,寧言手足無措。可作為一夜情約炮,他溫柔得過了頭,寧言問:“這也是……姐夫的事嗎?” “你快遲到了。” 乖乖的小姑娘最怕遲到和不及格。轉(zhuǎn)身跑開。纖細的背影在初春的晨光下漸漸消失,最終,與譚柘腦中日思夜想的模樣重合。 譚柘上車后苦澀一笑。不假裝她姐夫,還怎么送她上學,接她回家? 就算如此,他也不能正當光明地送她到校門口。只能停在這沒人的小街。 譚柘的車開走后,另一側(cè),與寧言同樣校服的男生自一輛豪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