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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捌/③⑦①1⑻⑥3 “我沒事,我突然想起一些事情控制不住情緒。”盡管心中仍舊是波瀾起伏,周凝抹掉臉上的淚,盡全力控制住面部表情,她朝童揚展開一抹笑,道:“對不起,嚇到你了師兄。” “沒事就好,要不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你現(xiàn)在的情緒也不適合做實驗。”童揚邊說著便扶起地上的周凝,攙著她的胳膊往實驗室門口走去。 “這世上沒那道門是邁不過檻的,你還年輕呢,別擔心。”童揚一臉嚴肅地對周凝說著,想她是遭受什么重大打擊了,一時情緒緩不過來。 周凝聽著師兄的安慰,臉上卻扯不出任何表情回應(yīng),她很感謝師兄這份好意,卻沒有辦法認可他這番話。畢竟她那半個月的經(jīng)歷是太匪夷所思的恐怖,匪夷所思到她現(xiàn)在稍微冷靜之后,心里開始懷疑那只是她的夢境。 在“夢”中,她三日后被導(dǎo)師寧修瑾囚禁了,她被關(guān)在一個不見天光的地下室里,一日三餐皆由一聾啞老人送來。寧修瑾沒有虐待她,沒有打罵她,只是將她囚禁在地下室,然后在十幾天的某個時辰,將麻醉藥注入她體內(nèi)。昏過去前一秒,她感受到冰涼的利刃在眼睛薄薄的皮膚周圍打轉(zhuǎn),然后一寸寸剖開那里的皮膚,刀尖刺進血rou。 他說,你的眼睛和她的好像,真讓人討厭。 那就先挖掉這雙眼睛吧。 周凝認為,寧修瑾不虐打她不是因為善良,而是因為不屑、嫌棄。這個人的骨子里是強迫性的完美主義,他囚禁了她十多天,給她喂了不少藥物,將她的肌膚養(yǎng)的白里透紅。然后解剖了她的身體。 “師兄,你知道寧修瑾在哪里嗎?”說到導(dǎo)師的名字,周凝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她下意識地拽緊身上的白大褂,語氣驚懼。 童揚覺得師妹的身體又癱軟了些,他使勁扶好師妹,倒沒注意到一向?qū)?dǎo)師尊敬有加的人這次竟然直呼其名。 談起寧修瑾,童揚的語氣很尊敬,他開口道:“前幾天,導(dǎo)師去首都洽談一個科研項目,可能今明兩天就回來了吧。” 導(dǎo)師寧修瑾今年不過25歲,畢業(yè)于世界頂尖大學(xué),去年正式進入國家博士后科研流動站,從事科學(xué)研究工作,是國家最年輕的⒊ω.и貳qq.cōм博士后之一。不僅學(xué)歷光鮮,其科研學(xué)術(shù)能力也非常強,被譽為天才青年博士。 能成為寧修瑾的弟子,童揚是非常自豪的,雖然他年齡比寧修瑾還大上一歲。 “你問這個干什么?”童揚有些好奇,畢竟師妹和導(dǎo)師交集較少,平時也沒看見她找導(dǎo)師溝通。 “師哥你去路邊攔個出租車送我回去吧。”周凝避而不答,她低頭看了一眼手機,心情沉重地直墜深淵。周凝作為一個接受二十多年現(xiàn)代教育的碩士,自然是信奉自然主義的,可地下室的一切都好真實,她不敢相信那只是個夢境。 但重生這件事,真的太玄幻了。要說被囚禁在地下室是個夢,那她何時做的這個夢呢? 她很想,現(xiàn)在,立刻,馬上,買張機票飛回家里待在父母身邊。 周凝回到租住的小套房,看著藍色的窗簾,青檸色的沙發(fā)以及房內(nèi)一切熟悉的布置,驚惶的心妥貼了不少。 真累啊,周凝腦子里只盤旋著這三個字,她打開空調(diào),將自己扔進綿軟的床上再蓋上薄被。她好像很久沒睡個安穩(wěn)覺了,周凝突然這樣想著,心里一驚,立馬跑下床去到客廳處,將大門上了三重鎖,然后赤著腳跑回臥室,將臥室門的反鎖上。她想了想,又搬過書桌抵在門后。 即使做完這一切,周凝還是很害怕,可精神實在疲累,她用薄被嚴嚴實實地將自己裹好。倦意像潮水般涌來,她抵不住,終是沉沉睡了過去。 只希望一切是夢吧。 故事二:遇見撒旦(微h) 叫醒周凝的,是床頭柜上的手機發(fā)出的一串又一串兒的急促鈴聲。 “喂,你好。”一頭長卷發(fā)雜亂地披在背后,周凝雙眼朦朧地從被窩里爬出來。睡得太久了,口腔氣流通路堵塞,說話時還帶著低低的鼻音。 “師妹啊,昨天,師哥有一份很重要的實驗數(shù)據(jù)落在實驗室了。我現(xiàn)在在外地出差,等著急用,你待會能去實驗室一趟嗎?” 眼睛一片干澀,周凝使勁眨巴了幾下,她抓過床頭的電子鬧鐘,發(fā)現(xiàn)她竟然睡了一整天,現(xiàn)在剛好是十六號晚上八點整。 周凝揉著額頭,她這是怎么了?精神狀態(tài)糟糕,還昏睡了一整天。 從家里到實驗室來回大概一小時,周凝考慮到來回時間,她拉開緊緊合攏在一起窗簾,窗外天空烏云滾滾,星月湮滅,沿著窗戶玻璃呼嘯而過的狂風卷下無數(shù)片色澤蒼翠的樹葉,裹挾著樹葉、沙塵往前滾動翻飛。 “可是……”看著外邊天色的周凝猶豫了,握著手機的手指骨泛著青白,“外邊好像快下雨了,這么晚了,我一個人去是不是不太安全?” “唉,師妹。”童揚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嗓音里混雜著幾分哀求和失望,“這份實驗數(shù)據(jù)很機密,你是師哥最信任的人,就幫師哥這一次吧。” “好吧。”周凝到底是狠不下心拒絕童揚,她和童揚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