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皈依(二)H
蓮華放燈的愿望到底沒有來得及實(shí)現(xiàn)。 蕭晟就在萬家團(tuán)圓的日子發(fā)動了突然襲擊,他的出其不意,他的未雨綢繆,以及令北疆難以招架的連弩,以勢如破竹的攻勢,將北疆這座邊境重鎮(zhèn)收入囊中。 而在連弩發(fā)動之前,北疆?dāng)[下的魚龍陣,是沉溪去破的。 之后,沉溪雙目被熏,蕭晟以治療為由,終于帶著蓮華一同朝著天睿的帝都出發(fā)了。 沉溪醒來已是叁日后,一行人早進(jìn)入了天睿的腹地。 “蓮華”沉溪怒氣沖沖。 “師傅”蓮華低著頭。 “為師怎么和你說的?” “可是,師傅,你的眼睛。” “不過一雙眼而已,就值得你心甘情愿的跟著蕭晟的大軍回天睿?” “師傅……”她死死的抓住他的袖子。半晌,只能啞著喉嚨說,“蓮華的錯,你打我罵我都可以,蓮華只想您健健康康。” 他眉毛輕輕揚(yáng)起,便不再說什么了,只是輕嘆著,“傻徒兒……” 沉溪撐起身子坐起來,將她擁入懷中,輕緩的撫摸著她的散落在背上的柔滑長發(fā),抱著她的手漸漸收緊。 “師傅”蓮華眼底含著淚,她知道沉溪多半是在憂心自己的處境。 突然,馬車外喧鬧起來,蓮華撩起簾子,只看見小橋流水那處圍著幾圈人,一個說書人正在那侃侃而談。 “師傅,我可以去聽聽么?” “去吧。” 蓮華興高采烈的跳下馬車,兩個侍衛(wèi)在蕭晟的授意下,驅(qū)步跟上。 說書人醒木一響,繼續(xù)道,“話說那狀元郎金殿受封,皇帝要許配丞相的千金給他,可他愣是拒絕了,皇帝震怒,便斷了他的官路,將他軟禁在明玉樓。” 蓮華站在不遠(yuǎn)處,瞧見小橋上站著一個女子,眉目哀傷還不時(shí)低頭擦拭眼角的淚水,便快步走了過去。 那女人轉(zhuǎn)身離去,遠(yuǎn)遠(yuǎn)看去身體嬌弱,一絲淡淡的中藥味飄進(jìn)她的鼻尖。 兩個侍衛(wèi)見她一直往巷子深處走去也不知該不該繼續(xù)跟,其中一人決定先回去稟報(bào),蓮華懶得理他們,又跟了一段時(shí)間直到看著那個少婦進(jìn)了一家酒樓。 “喂,和你們將軍說,今晚,我要住這里。”蓮華彈了個小石子到酒樓的門口。 侍衛(wèi)也不敢怠慢,忙不迭的復(fù)命去了。 蓮華走進(jìn)酒樓坐下。 “客官,請問,打尖還是住店?”店小二將抹布往身后一甩,利落的給她上茶。 “我剛才看見一個女人進(jìn)來,是你們店家么?”蓮華小手在桌子上敲擊著。 “是咱們這兒的老板娘。客官可真是眼尖。”小二訕笑著,細(xì)細(xì)打量著她的穿著,很普通,只是足底那雙蜀繡的鞋子恐價(jià)值千金。 “將你們這最好的菜每樣來一份。還有,”她輕輕放下一錠銀子,“讓你們老板娘來給我上菜,我,對她,很感興趣。” “是,是,小的這就去辦。” 蓮華聽到整齊有力的腳步聲,看向門口。 果然,玄寂扶著沉溪,蕭晟帶著幾名親信都跟了過來。 這種被人時(shí)刻監(jiān)視的滋味,真不舒服。 小二眉開眼笑的過去招待。 蓮華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蕭晟,冷哼了一聲。 沉溪雙眼蒙著布條,蓮華將小食和茶水一一遞與他,很是乖巧。 這時(shí),老板娘端著兩個菜走了過來。 蓮華朝她笑笑,“這是什么魚?” “叔嫂傳珍。” “哦?”沉溪微微抬起下巴。 “相傳古時(shí)有宋姓兄弟兩人,滿腹文章,很有學(xué)問,隱居在西湖以打魚為生。當(dāng)?shù)貝汗髭w大官人有一次游湖,路遇一個在湖邊浣紗的婦女,見其美姿動人,就想霸占。派人一打聽,原來這個婦女是宋兄之妻,就施用陰謀手段,害死了宋兄。宋家叔嫂上告后反而被一頓棒打。回家后,宋嫂要宋弟趕快收拾行裝外逃。臨行前,嫂嫂燒了一碗魚,加糖加醋,燒法奇特。宋弟問嫂嫂:今天魚怎么燒得這個樣子?嫂嫂說:魚有甜有酸,我是想讓你這次外出,千萬不要忘記你哥哥是怎么死的,你的生活若甜,不要忘記你嫂嫂飲恨的辛酸。弟弟聽了很是激動,吃了魚,牢記嫂嫂的心意而去,后來,宋弟取得了功名回到杭州,報(bào)了殺兄之仇,把那個惡棍懲辦了。可這時(shí)宋嫂已經(jīng)逃遁而走,一直查找不到。有一次,宋弟出去赴宴,宴間吃到一個菜,味道就是他離家時(shí)嫂嫂燒的那樣,連忙追問是誰燒的,才知道正是他嫂嫂的杰作。原來,從他走后,嫂嫂為了避免惡棍來糾纏,隱名埋姓,躲入官家做廚工。宋弟找到了嫂嫂很是高興,就辭了官職,把嫂嫂接回了家,重新過起捕魚為生的漁家生活。” 老板娘剛說完,隔壁桌蕭晟的手下便哈哈大笑,“也不知那嫂嫂是否和那小叔子勾搭到一起了。” “下流。”蓮華啐了一口,“老板娘,你說的故事我很喜歡,你家做的菜味道也很好。” “小客官過獎。” “是不是你們這每一道菜都有一個美好的故事?”蓮華好奇的看著她。 “有的是民女胡亂遍的。”她羞赧一笑。 “可以多多說給我聽么?”蓮華天真的笑。 “等打烊后,小客官來廳堂便好。” “謝謝您。”蓮華心滿意足的用筷子夾起一塊魚rou放到沉溪的唇邊,“師傅,嘗嘗,老板娘手藝了得。” 沉溪握住她的手,“你自己多吃些。” 蕭晟看了眼一旁的玄寂,小和尚專心致志的吃著自己面前的青菜豆腐,帶著一絲歲月靜好。曾幾何時(shí),他向往的也不過是如斯歲月,和心中喜愛的女子朝朝暮暮而已。 蓮華扶著沉溪上樓,轉(zhuǎn)身對玄寂說道,“小和尚,你和蕭晟住一間吧。” 蕭晟大方一笑,“行啊,我還能向小師傅求教佛法。” 一行人總共要了四間房,店老板樂的合不攏嘴。 蓮華替沉溪寬衣,又替他抹了臉,“師傅,魚龍陣,很難破么?” 沉溪笑笑,“不難,但是陣的生門是火。” 蓮華握緊了手,“有人知道師傅你五行術(shù)的弱點(diǎn)。” 沉溪頜首。 蓮華見沉溪沾水在桌上寫字,湊過去看:若非蕭晟通敵,就是北疆有人故意針對。 “都是我連累了師傅。”蓮華氣的直跺腳。 沉溪眉梢微挑,“你不是從七年前就開始連累為師了?” 蓮華耳根發(fā)紅,在他額間烙下一吻,“我們是互相連累。” “這么晚了還出去?”沉溪聽見門栓的聲音。 “我去找老板娘聽睡前故事。”她晃了晃腳上的鈴鐺。 “為師也可以說給你聽。” “師傅的故事要等我回來。”蓮華嬌笑著跑走了。 沉溪躺在床上,一直沒睡,蓮華與老板娘在廳堂的對話他聽的一字不漏。 蓮華回來的時(shí)候還帶著嚶嚶的哭泣聲。 “聽故事還能聽哭?”沉溪在黑暗中問道。 “師傅。”蓮華撲進(jìn)他懷中,“她要死了,要死了。” “世人皆有生老病死。”他摸了摸她伏在自己胸口的小腦袋。 “那我要死在師傅的前面。”蓮華脫了鞋子爬到他身上,小腿無意識的蹭著他的雙腿之間。 沉溪深呼了口氣,翻身壓住她,“今晚是故意支開玄寂吧?” “師傅。”蓮華用小嘴摩挲到他輕抿的薄唇。 沉溪的氣息拂在她的臉上一深一淺,帶著別樣的悸動,指尖摩挲著她的臉頰。 “真乖……”甜蜜的話語化作纏綿的輕吻。 蓮華只覺心怦怦直跳,仿若擂鼓。 溫柔繾綣的指尖將她的衣衫一一挑落。她甚至懷疑,他依然看得見。不然怎么能如此精確的解開她衣服的搭扣和系帶。 他白皙如玉的顏泛著醉人的紅,橫入鬢角的眉此刻也格外的銷魂。銀白如瀑布的發(fā)絲散著淡淡的光暈,她癡癡的看著,直到下身傳來一陣刺痛。 “別叫”沉溪的手指滑入她的甬道微微撥弄了兩下,“前后左右都是蕭晟的人。” 溪水很快就流了出來,他勾出的指尖帶著銀色的絲。 “師傅”她羞紅了臉。 沉溪撩起衣袍,掏出那處許久不曾釋放的巨物,在她微小的花瓣處從上至下狠狠蹭了一番,然后緩緩擠了進(jìn)去。 蓮華霧氣蒙蒙的眼直直的凝視他,雖然,他看不見。 完全深入的那一刻,兩人齊齊悶哼了一聲。 小腿被他輕輕抬起,握住她腳踝的金鈴防止鈴聲顫動,呵護(hù)細(xì)致的頂弄也瞬間給了他極致的歡愉。 “好小啊。”他附身喃喃低語。 “師傅,喜歡么?”她怯怯的問,畢竟,她還是疼的。 “如何不喜歡?”他的手一點(diǎn)點(diǎn)從她的腰間撫上她小巧的胸,揉捏著尖端的果兒。 蓮華感覺下身的疼痛斷斷續(xù)續(xù),還伴隨著酥麻與顫栗。 男人和女人的事兒,她知道。曾經(jīng)去一獵戶家?guī)兔Γ砩希菍δ贻p的夫婦交迭在一起,她那年不過10歲,卻悄悄站在窗口看了半響。回來想著要問問沉溪,卻被其他的事一攪合,忘了。 沉溪呼吸的聲音逐漸加重了,身下的力度也越發(fā)大了,她又疼又興奮,捂著自己的小嘴兒,不經(jīng)意的收縮自己小腹,潮水撲打著深入她體內(nèi)的guitou,她的第一次高潮令他心潮澎湃,顧著周圍房間的人,他舒了口氣,又撞了數(shù)十下后,果斷結(jié)束了這場歡愛。 蓮華用小胳膊小腿像八爪魚一樣纏住他,“前幾日,玄寂說了一個叁皈依的故事,我倒是覺得,我這輩子只皈依師傅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