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花陰(一)H
蓮華醒來的時候感覺渾身的骨頭都散架一般,下身尤其疼的厲害。 小嘴撇了撇,就張嘴哭起來。 沉溪正在替兩個孩子煎藥,一聽屋內有哭聲,嚇了一跳。 “蓮華”他急切的去摸她的額。 “師傅”蓮華抽泣著,“我好疼好疼。” 沉溪半合著眼眸,“蓮華,你還記得昨晚的事么?” “昨晚?”蓮華感覺昨晚做了個好長的夢,師傅還親了她,她羞紅了臉,“師傅,你是不是親我了?” 沉溪的手指刮著她的下頜,“不止親了。” “那我們還做了什么?”她腦子里的畫面斷斷續續的,時而是他深情款款的樣子時而又是他壓抑克制的粗喘。 沉溪緩緩撩起她的下裙,伸手觸到她那處被自己插的不成樣子的花瓣。 “師傅,疼”她縮起腿。 “乖,已經用過藥了,過兩天就好了。” 蓮華這時覺得心里甜甜的身體好像也沒有那么鈍痛了,抱住沉溪的脖子,“師傅喜歡蓮華嗎?” “你說呢?”沉溪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寡淡,嘴角擎著一絲笑意,低頭吻住她一張一翕的小嘴。 蓮華小手無意的放在他的胸膛上,感覺到他起伏有力的心跳和慢慢失去節奏的呼吸,凌亂地噴灑在她的脖子上。 “師傅”沉溪的聽力過人,即使隔著幾間屋子,他依然捕捉到了玄寂的夢囈。 他放開臉色紅撲撲的蓮華,“我去看看那個小和尚。” 蓮華揉了揉自己的小臉,乖巧的點頭。 玄寂原本傷勢不重,只是被蜘蛛怪占了神識,一直迷迷糊糊的,醒了以后就開始哭,沉溪沉默的盯著他。 “我,師傅,是為了救我,才被妖怪殺了。”他斷斷續續的敘述著當日的情況。蜘蛛怪雖被沉溪滅了身體,卻靠著小和尚的精氣養著元神。般若發現不對勁的時候便打算將妖物強行拖出來,哪知那怪物招來數十只小妖與般若纏斗分散他的精力,結果般若不敵,最后只能舍命拼死保住玄寂。 “小師傅,出家人,還是放下執念為妙。”沉溪總感覺這孩子倔的很,有著自己的想法,除了般若,其他人說的,他都很少往心里去。 玄寂聽了后也不言語,就一直在發燒,喝了藥便又睡下了。 之后的幾天,蓮華除了做些木制品,一有空就過去看他,見小和尚總是悔恨又難過,便拍了拍他的光頭,“你師傅不是說要回龍吟寺么?” “我師傅都不在了,我回去還有什么用?” “小和尚,你忘了,你師傅總說你六根不凈。你該靜下心來學習佛法,以后也哈繼承你師傅的衣缽啊。” 玄寂紅著眼看她,只見她光著小腳丫,笑的無邪,心中便莫名的安定下來。 “你看,我將之前那只小鳥涂上了丹蔻,是不是鮮艷多了?” “嗯。”他話不多,心里又覺得自己連累了師傅,始終不開心。 “小和尚,你來幫我吧,南疆的軍營里還有好多人都等著我給他們做四肢呢。而且啊,幫助他們不也是行善積德么?” 玄寂的眼睛亮了亮,“好。” 蓮華有了個助手,做起東西來更是手到擒來,進出南疆的軍營也有個人幫她背箱子了。 南疆的邊界最近平靜了很多,但是看守軍營的士兵也換了,以至于蓮華去的時候被攔了下來。 蓮華解釋了半天,又將玄寂背著的材料一一交給他們驗視,才被放行。 剛走到軍營的中央就又被幾個人高馬大的人攔了下來。 “請問是蓮華姑娘么?” “是啊。” “麻煩跟我們走一趟。” 蓮華看著他們幾個腰間閃著寒光的刀劍,又與玄寂對視一眼,只得跟上。 軍營的正中央的帳篷比其他幾個都要雄偉些,蓮華聽見里面傳來幾聲咳嗽的聲音。 待其中一人稟報后,蓮華才被許可放行,玄寂卻又被攔了下來。 “將軍吩咐,只可蓮華姑娘一人進去。”守衛橫刀立馬,一臉嚴肅。 “好吧。”蓮華吩咐玄寂等在門口。 賬內有著濃烈的酒味,蓮華光著腳丫踩在黃土上,有點局促。 “見到將軍還不下跪?”一旁的武士盯著她。 “我只跪師傅。旁人為什么要跪?”蓮華不滿的撅了撅嘴。 “咳咳。”厚重的簾幔被掀了起來,一個被砍去半個胳膊的陌生男人帶著肅殺的風坐到了她面前不遠的案幾上。 “南疆沉溪的徒弟么?”他沉聲問道。 “是。” “聽說你治好了不少缺胳膊斷腿的士兵?” “對。” “所以,我的胳膊,你應該也沒問題,對么?” 蓮華抬頭看他,粗糲的皮膚襯托著一雙锃亮的眼,“我看看。” 男人沒說話,蓮華走上前,一層層揭開他的傷口,她不是什么細心的藥師,動作自然不細致,期間幾次都碰上他的傷口,疼的他脊背發震,還是硬生生的忍了下去。 被砍斷的胳膊傷口整齊,一看就是極其鋒利的武器所致。蓮華歪著腦袋,“我可以替你接,但是要等7日。” “大膽!”將軍身旁的貼身護士吼了起來,“將軍日理萬機,如何等得?” 蓮華拍拍手,“這些東西需要定制才能無限接近于原生的,將軍請我來就是想要一副和以往一樣胳膊手,若是不能等得,我也沒辦法。” “好。我可以等,但是3日為限。”將軍發話了。 蓮華想了想,“我盡量。” “叁日后我自己去取。希望蓮華姑娘言而有信。” “行。”蓮華也不朝他行禮,走出帳篷,拉著玄寂去旁邊的軍營干活去了。 “將軍,南疆的人,真的可信么?”待她走后,幾個侍衛都頗有微詞。 “南疆如今已納入我天睿王朝,本王不信一個小小的沉溪能翻出什么花樣。” “可是,” “好了。本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 蓮華和玄寂忙活到半夜才回去。那些感恩的士兵們給了很多吃的用的,還有白銀,玄寂一個人背著沉重的框子也不吭聲。 蓮華倒是蹦蹦跳跳的開心的很,心里總惦記著沉溪親吻自己的樣子,嘴角一直含笑。 “玄寂,一會回去,我們吃烤魚吧?”蓮華想起筐子里有幾條新鮮的魚。 “出家人不吃葷。” “你為什么要出家呢?真是傻。好多好吃的你都吃不了了。” “師傅說我有慧根。”玄寂低著頭,肩膀又開始起伏,想是又觸到了他的傷心處。 “小和尚,那我們回去吃你師傅上次煮的青菜粥,好不好?”蓮華口是心非。 玄寂看了她一眼,“你才第一次吃,根本就不會煮。” “別小看我。”蓮華沖他做了個鬼臉,往臺階上跑,也不管他一個人走的艱難。 還未到門口,屋子里已經傳來了香氣。 蓮華一聞便知是沉溪的手藝。 “師傅”她咣當一聲推門,一頭撞在沉溪的懷里。 “總是這么莽撞。”沉溪輕輕吹去她頭頂的木屑,“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晚?” “我好幾天沒去啦,好多人都需要維護調整,還有一堆傷兵。”蓮華看見他身后的桌子上全是碧綠的青菜和瑩白的豆腐,頓時傻眼了。 沉溪摸摸她的頭,“我估著小和尚不吃葷,所以做了幾道素菜。” “師傅”蓮華眼眶里又蓄了淚,“你對玄寂都比對我好。” “瞎說什么?人家是客人。” “客人吃的比我好多了。”蓮華咬著小嘴,不滿的抗議。 沉溪故作深沉的看著她,“你讓玄寂幫你背那么重的東西,還不給人家吃飽么?” “明明是他自愿的。而且,師傅都很少給我做吃的,玄寂和你非親非故,憑什么享受這么好的待遇?”她哇哇的正準備放聲大哭,看見玄寂已經放下框子走了進來。 沉溪招呼他坐下,玄寂傻愣愣的盯著滿桌的素食佳肴,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覺得好吃的要命,盛了米飯便開始狼吞虎咽。 蓮華和沉溪都在一旁看著他邊哭邊吃。 “小和尚,我師傅只給你做了好吃的,你還哭,我還沒哭呢。” 玄寂也不理睬她,只顧著悶悶的流眼淚,等吃完才想起朝沉溪道謝。 “師傅,你看他,就知道哭,吃個飯都不安穩。” 沉溪輕輕拍了她的腦袋,“我要是死了,你怕是比他哭的還厲害呢。” 蓮華怔怔的摸摸腦瓜,“我師傅那么厲害,不會死的。” 沉溪揶揄的看著她,“自己去后面廚房端菜吃。” “哇,我就知道,師傅最好了。”蓮華興致勃勃的朝廚房去了。 ========== 璀璨的星星把深藍色的夜空點綴得光彩奪目,比起皎潔的明月也毫不遜色。 沉溪的耳朵里都是蟬鳴的叫聲,鼓噪的他難受。旁邊的房間里還時不時的傳來微弱的敲敲打打的聲音,蓮華這兩日都在房間里搗鼓自己的東西,指揮玄寂下山幫她砍了一棵樹,就一直閉門不出。 沉溪披了衣服,朝她的屋子走去。 推門進去的時候,蓮華幾乎要被木屑淹沒了。 “師傅”蓮華急忙站了起來,“是不是擾你休息了?” “沒有。”他看見她眼底發青,“你這兩日都沒睡?” “是啊,那個軍營里有個什么將軍,好煩,要我幫他做義肢。而且只給我叁天時間。” 沉溪皺了皺眉,撥開亂七八糟的木屑,將她攔進懷中,“睡會也不遲的。” “不行,”蓮華皺著小臉。 沉溪的唇就那樣壓了下去,吻的蓮華一驚,小嘴有點驚慌失措的不知是張是合。 “還疼么?”沉溪壓低了聲音,在她聽來,卻更加致命。 “早就不疼了。師傅,不是給我用過藥了么?”蓮華實話實說。 沉溪氣息不穩,手指輕輕往下試探。 “師傅,我還沒做完。”蓮華有點發怵,畢竟上次,她迷糊不清,但是她也記得下身疼了好幾天。 “一會再做。”沉溪溫柔的擁住她,指尖輕而易舉的便探到她的花瓣處,細小輕薄。 “師傅”蓮華不自覺的夾緊雙腿,她也不太清楚,為什么師傅一碰她,下身就潮濕濕的。 指尖所到之處都是細膩幼嫩的rou。 “師傅”蓮華覺得渾身發燙又酥酥麻麻的難受,就想著推開他。 “蓮華”他的聲音比方才更低啞了幾度,隱忍的眉眼都開始染上情欲的顏色。 “師傅,等我做完,行不行。”蓮華快哭了,這種被師傅用手指摸的感覺太折磨她了,褻褲那處全都濕了,她一度以為是自己尿了。 他抱著她坐到自己的身上,細小的腿耷拉在他的大腿旁,看得他有點氣息不穩。 “師傅,”蓮華根本不敢看自己的身下究竟是什么東西,guntang的硬物就抵在自己的腿心,一跳一跳的。 “乖,”沉溪已經克制到了極限,托起她窄小幼嫩的臀,緩緩往下按。 “師傅”蓮華哭著尖叫起來,“疼啊——” “小聲點,小和尚還在旁邊呢。”沉溪輕輕握住她的腰,狠狠往下一按。 蓮華只感覺自己的下身被什么鋒利尖銳的東西戳破了。 沉溪皺了皺眉,果然,又有一絲鮮血順著她的巨物流了出來。 她里面太小了,隨便一弄都會流血。 “師傅,你饒了我吧。”蓮華上氣不接的大口喘息,眼角帶淚的懇求般看向沉溪。 沉溪眼瞳寫著幽深的欲望,鼻息渾濁,下身潮水般的濕意讓他整個脊背都在顫抖。 他微微頓了頓,然后下身隨著雙手的動作,一個朝上一個往下,狠狠破開了她的宮頸。 蓮華失聲痛哭,伏在沉溪的肩膀上,抽動不已。 燥熱的夜帶著女孩聲嘶力竭的叫喊吵醒了玄寂。 他起初以為是夢又或者是幻聽,哪知凄楚的叫喊聲越來越密集,他終于戴上佛珠走出了屋子。 喑啞的聲音來自蓮華的屋子。 他坐到屋外的井口旁,想起兩年前和師傅去北疆的時候半夜也聽過這種聲音,師傅說那是北疆苯教的神在教導明妃,讓他不要去打擾。 玄寂手握佛珠,開始念經,只有在念經的時候,才能摒除一切雜念,讓他越來越接近心中的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