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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又是一陣驚嘆看向喬上帝,喬上帝點了點頭證實。 “因為根據(jù)之前的經(jīng)驗,我無意中統(tǒng)計了伊貝拉拿到女巫牌之后的反應(yīng)。我不知道為什么,第一輪和第二輪使用毒藥毒死徐延是她的突出模式。但在有一局白疏和付卿涵當(dāng)狼人的過程中,白疏殺死徐延,伊貝拉使用解藥救了他。基于以上結(jié)論,我發(fā)現(xiàn)不論是毒藥還是解藥,伊貝拉在徐延身上用藥的概率可以達到 100%。所以相應(yīng)的,我認為如果徐延這一夜還活著,伊貝拉會使用毒藥毒死他的概率很高,但如果他自殺,伊貝拉使用解藥的概率也不低。徐延在第二局死的概率很大,不如自殺冒險。” 徐延若有所思地瞄了她一眼,前一刻還在像多動癥患兒似的不停折騰他的伊貝拉接了這一眼,忽而安靜下來就像是被按中了開關(guān)。 “哈哈,還好你和京余沒同時當(dāng)狼人,否則你倆一個心理學(xué)一個統(tǒng)計學(xué)聯(lián)起手來該多嚇人。” 會調(diào)節(jié)氣氛的上帝適時出現(xiàn)打了個圓場,菲利普眼巴巴地看著京余,此時又從狼人變成了哈士奇。 而京余卻裝作沒聽見,把一塊羊rou沉默地塞進了嘴里。 喬上帝見兩個小情侶間正鬧著別扭一時冷場,便號召大家都把酒杯舉起來碰杯。 “謝謝你們能來玩,今天我可真是學(xué)到不少技能,下回團建再玩狼人殺可不怕被那些 90 后碾壓了!來,讓我們干杯,歡迎大家下次再來我們家里玩!” “敬‘我們家’。” 徐延抓住重點,領(lǐng)著眾人朝白疏壞笑著舉杯。白疏臉色一紅,也昂起天鵝頸端上香檳杯從長餐桌那頭與大家各式各樣的塑料杯玻璃杯啤酒杯聚到了一起,平民與狼人舉杯共飲。 “就敬‘我們家’!” 七只杯子碰撞出無形的聲音火花,兩只海底撈的鍋子咕嘟咕嘟歡快地沸騰著助興。1006 室的電飯煲火鍋派對是獨樂樂,此時此刻才是眾樂樂。大家玩過了、笑過了、鬧過了,團聚一桌飽餐一頓,一件件食材被投入鍋里,就連這個空間大的并不必要的房子都被染上了平凡又真摯的煙火氣。 眾人落座,喝了一點酒的白疏悄悄在桌下纏上喬棟的手,大叔愣了半秒,便也反手與她十指相交。 “謝謝你對我的朋友這么好。” “應(yīng)該的,你還要吃點什么?我?guī)湍阆隆!?/br> 白疏搖了搖頭,看著恢復(fù)活力的伊貝拉又像個幼兒園小朋友一樣非要去搶徐延的蟹roubang。她忽而心生頑意,靠在老喬肩膀上對著他悄悄耳語,比比畫畫。 “你看,菲利普帥吧?” 老喬抬頭看看菲利普的方向,這個剛才還頭頭是道的狼人統(tǒng)計學(xué)家正手足無措地為京余撈年糕,而京余還是不怎么愛搭理他。 “嗯,大高個,當(dāng)然帥。” “那付卿涵呢?” 她湊近他耳邊呢喃,喬棟又換了個方向,付卿涵正饒有興致地看著伊貝拉折磨徐延。 “嗯,也帥,體院的身材好。” 說完大叔就很擔(dān)憂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完了,這頓火鍋吃完了我一個星期健身房又白練了。” 白疏笑的把頭發(fā)都吃進了嘴里。她好不容易止住,把手臂悄無聲息地環(huán)繞上他的腰。 “嘿嘿,他們再帥也沒用,整個房間里最帥的人已經(jīng)被我睡過好多遍了。” 白疏上次忽悠喬夢圓說付卿涵是她備胎,可她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對愛情的所有愿望,又怎么會需要什么備胎呢?喬棟伸出手捏了捏白疏的臉頰。 “嗯,你剛剛喝的酒什么牌子的?以后就買它了。” 白疏故作認真地瞪大眼睛,把手指豎在嘴邊。 “噓……你不要告訴我的女朋友們,否則她們要嫉妒我的男朋友比她們的都帥了。” 大叔拍拍她的頭,肯定只當(dāng)這又是她的酒后胡話。 這樣真好啊,她愛的人在她左邊,朋友們圍坐于桌邊,這個空間里充滿了一條條有趣又善良的靈魂們,一條條值得她無私去愛的靈魂們。 白疏異常珍惜這個時刻,閉上眼再次靠在喬棟的肩膀上,仿佛只要她不再睜開眼,天下間就從此有了一桌永遠都不會散去的筵席。 第116章 小何的社會婚俗文化主題研究 星期天外公過生日,所以黎湉回寢室便回得稍稍有些晚了,進門發(fā)現(xiàn)何彩煥的洗漱用具都不在,估計是去樓下澡堂洗澡。她看見過道中間占著一個巨大的紅白藍尼龍袋,便幫室友往鋪位底下挪了挪。誰知這一挪袋子里便發(fā)出了一陣丁零當(dāng)啷的撞擊之聲,黎湉正納悶這里面都裝了些什么,忽而一個帶著聲音自她頭頂傳來。 “晚上別弄內(nèi)些啦!” 黎湉嚇得幾乎連魂都快要飛掉半條了,她好不容易定定神往自己的鋪位望去,發(fā)現(xiàn)一個四五十歲的阿姨正裹在一床紅被子里正不耐煩地往下看。 “你是……彩丫頭的室友?” 阿姨瞇起眼睛打量了她一會兒,很快換上笑容從鋪位上坐起來。 “啊,內(nèi)啥真對不住。我是彩煥她媽,今天剛到上海沒找著招待所。” “呃,阿姨好阿姨好,不好意思打擾您了,我不知道您在睡覺……” 乖孩子黎湉趕緊立正問好,即將陷入尷尬之際幸虧室友終于推門進來了。剛洗完頭還包著發(fā)巾的何彩煥看了看黎湉,微微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