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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生而不為人[刑偵]在線閱讀 - 第7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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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二十五了,宋颯心想,現在再騎著機器人橫沖直撞會因為危害社會治安、損害公共財物給抓起來的。

    “那就這樣說定了啊,小貝拉米送他回去,對了錢先劃給小颯,我之后再給你補上,就當叔叔欠的壓歲錢了,我先撤了,拜拜!”局長歡脫地跑走,肥rou一顛一顛的,孔雀尾羽一翹一翹。

    貝拉米按照局長的囑托送宋颯回去。

    “對了,關于艾麗的案子,我們找到一個新的突破點。”她抬頭,“她日記里提到新紀元215年2月2日去空島先生的小店看了戒指,29日當天,如果遇害發生在買戒指之后,那么‘空島先生’就是最后一個看見她的人。”

    “你們去找到了空島先生?”

    “事情稍微有些復雜,我們找不到空島,仿生人名單里沒有這個名字,這些天索婭在蜂巢附近多處詢問無果,后來不得已我們追蹤了艾麗當初在手工藝品論壇的好友列表,從wonderland上和空島取得了聯系。”

    “空島只是一個在網上使用的化名,他以空島先生的ID和艾麗相識,”貝拉米說,“但他本名叫愛蘭。”

    “英文諧音?”宋颯恍然。

    “是,”貝拉米點頭,“我結束這邊的工作就去見他,看看能不能獲得一些有用的信息。”

    “我也一起。”宋颯自告奮勇,揉了揉小木頭的頭,“我先把他送回去,然后在海灘入口等你。”

    “哥哥又要翹班嗎?”小木頭仰頭拽拽宋颯的衣角。

    “跟你媽說我有正事。”宋颯囑咐。

    “和小貝jiejie約……唔。”小木頭話沒說完被宋颯一把摁頭捂嘴拖走,行云流水,干凈利落。

    貝拉米無語:“我聽見了。”

    宋颯尬笑:“哈哈哈哈你聽見了啥?”

    “……”

    第37章

    宋颯比約定的時間晚了一小會,到的時候貝拉米的懸浮艇已經停在海灘外的樹蔭下了。

    這不能怪他!

    他不得不苦口婆心地對小木頭進行了一番愛的教育,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終于讓小木頭的木頭腦袋深入理解了“不能隨便約會”“也不能隨便對女生說喜歡”的事實。

    “可有很多女生都說喜歡我。”小木頭理直氣壯。

    “誰啊?”

    “甜甜呀,子茜呀,小烏冬呀……”小木頭立刻開始數他的幼兒園好友。

    “現在的小女孩都這么放飛自我的嗎?”宋颯頓覺自己已經老了。

    “對呀,喜歡就要說出來啊!”

    你以為誰都跟幼兒園小孩似的問個好牽個手立刻變成頂好頂好連冰棍都要分著吃的好朋友了?

    他們可是虛偽的成年人。

    小木頭驕傲臉:“她們還親我呢。”

    “親哪?”

    “臉。”小木頭戳戳自己的臉蛋。

    “哦這可這是……”

    “你不說喜歡別人怎么知道呢!”小木頭振振有詞。

    宋自以為情感專家情場殺手颯,突然發現自己比不過五歲小孩。

    人生異常幻滅。

    小木頭八卦臉和他親娘一模一樣:“你喜歡小貝jiejie嗎?”

    “你小屁孩懂什么,我們才認識多久。”宋颯戳他的腦門。

    都怪他當初口不擇言用約會來解釋自己晚歸,結果現在小木頭和蘇糖母子二人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地扎進了八卦的泥沼中。

    “喜歡又不需要時間。”小木頭捂著頭嗷嗷直叫。

    這是什么人小鬼大的魔鬼發言,讓人無法反駁。

    不不不怎么能被小屁孩繞進去?

    我堂堂宋颯不要面子的嗎?

    “我可沒跟你說這個,以后不許亂親小朋友。”宋颯嚴肅教育,好哥哥的身份立刻上線。

    “別人非要親我呢?”

    “那勉強可以。”

    “男生親我呢?”

    “還有男生親你?!”宋颯一個頭兩個大。

    “沒有。”小木頭嘻嘻一笑。

    宋颯賞了他一個爆栗子。

    “哎喲,”小木頭又開始夸張地叫喚,聽者傷心聞者落淚,“那你博覽會的時候都跟小貝jiejie說話不跟我說話。”

    原來擱這兒吃飛醋呢!

    宋颯又好氣又好笑:“我哪有不跟你說話?”

    “你都在往她那邊看都不看我!”小木頭抗議。

    “我哪有往她那邊看?”宋颯震驚。

    “你一直都在往她那邊看!”小木頭跺腳。

    “哦哦哦好好好,”宋颯沒轍,“我看了好了吧,快到點了我得走了。”

    “又去見小貝jiejie。”小木頭委屈巴巴。

    “是,”宋颯服了,“但是大人做的事情,不能帶你。”

    “大人做的羞羞的……”

    “不是!”

    “哦……”小木頭眨巴眼,又不計前嫌地抱住宋颯的腿,“不過小貝jiejie是仿生人誒,仿生人和人有什么區別啊?”

    仿生人和人有什么區別啊?

    宋颯看著小木頭圓溜溜的眼睛,突然語塞了,腦子里嗡嗡的都是索婭安德里赫和貝拉米的臉,是威利安仿佛被抽空了的軀體,是水芹顫抖的滿臉淚水,是那束夜幕下搖擺的鳶尾花。

    是環形觀眾席上緩緩亮起的海一般的熒光。

    如果從外表到思維,從情感到邏輯,都分不清二者,如果淪落到靠耳夾作為標志強行劃分,那區別又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