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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栽進你掌心在線閱讀 - 第5節

第5節

    勝柏酒吧的門面很潮,金屬朋克風的裝修,和南橋的復古文藝氣息截然不同,門口擺著幾張露天桌,三三兩兩地坐著幾位客人。

    陳知予的目光在勝柏門口巡視了一圈,并未看到白色的身影,寥寥地收回了目光,心想:也不知道“小和尚”應聘成功沒。

    但轉念又一想:這個臭小孩成不成功和我有什么關系?

    索性不再想這件事了,再次邁開了腳步,朝著街尾走了過去。

    這條酒吧街東西通透,街尾也算是街口。

    南橋位于街口北側,陳知予的車就停在路邊,是一輛銀色的五菱榮光面包車,開了快十年了,當初買的時候才花了還不到五萬塊錢。

    這輛車既是她平時的代步工具,也是酒吧進貨時用的拉貨車。

    經歷了十年的風吹雨打,銀色的榮光早已褪去了榮光,變得暗沉無比,車身上坑坑洼洼,都是駕駛在歲月的長河中被撞出的痕跡。

    陳知予從包里拿出了鑰匙,走到了駕駛室門前,正準備開門上車的時候,余光忽然掃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她扭頭朝前一看,意外地看到了“小和尚”。

    怎么這么晚才走?面試到現在?

    她看到的只是背影,此時季疏白正順著這條街朝前走。

    昏黃的路燈下,他的白襯衫干凈整潔,西服褲優雅筆挺,身型挺拔修長。

    夜風起伏,樹影搖曳,陳知予的腦子里莫名冒出了一句詩: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不得不承認,這小孩雖然很氣人,又帶著一股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心寡欲范兒,但確實是個謫仙般俊朗的人物。

    就是命不太好,這么小就背負上了家庭的重擔,希望以后能越來越好吧,早點把家中的債務還完,找一個稱心如意的女孩,幸福美滿的過完一生。

    陳知予輕嘆了口氣,拉開了車門,系好安全帶后,將鑰匙插入了方向盤右側的鎖孔中,點了好幾次火才點著。

    這輛面包車還是手動擋,點火之后還要掛擋才能啟動。

    手動掛擋之后,陳知予一腳踩下了油門。

    季疏白聽到了身后傳來的車響聲,垂在身側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握成了拳,但是步伐卻不停頓,一如既往地不慌不忙,鎮定自若地朝著前方走,就像是什么都沒注意到一樣。

    身后的面包車離他越來越近,速度卻絲毫不減。

    陳知予手握方向盤,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道路,滿腦子想地全是明天去二手鐘表市場的事,經過“小和尚”身邊時壓根沒多看他一眼,徑直開了過去。

    面包車從身側揚長而去,季疏白僵住了腳步,路燈將他的身影拉的很長。

    更深露重,長街寂寥,“小和尚”形單影只,眉宇微蹙,無力地盯著漸行漸遠的車身,薄唇緊緊地抿著,眼眸如墨般漆黑,翻滾著復雜的情緒。

    無奈,失落,又生氣。

    你就是個騙子。

    *

    晚上路上車少,陳知予不到二十分鐘就開回了家。

    洗完澡還不到十一點,她躺在被窩里看了兩集電視劇,然后進入了昏昏沉沉的夢鄉。

    二手鐘表市場上午九點才開門,臨睡前她定了八點的鬧鐘,鬧鐘一響準時起床,然后洗漱、做飯、吃飯、收拾自己、出門。

    開著面包車來到二手鐘表市場門口的時候時間剛過九點。

    陳知予找好了停車位,正準備開門下車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來電顯示:小紅。

    她接通了電話,將手機舉到了耳邊,一邊解安全帶一邊說:“喂,小紅,怎么了?”

    紅啵啵:“你在哪呢?”

    陳知予肯定不能說實話:“還在家。”

    紅啵啵:“咱們酒吧來了個女的,貴婦,穿金戴銀逼格賊高的那種,手里拎著限量版愛馬仕,戴著閃瞎眼的鴿子蛋,點名道姓要見你,說什么要和你談一筆生意。”

    貴婦?

    陳知予有點懵,她所認識的貴婦基本全部斷交在了十年前,再具體點來說,是陳家破產后,從那時起,她就被上流社會除名了,曾經與她交好的那些貴婦、名媛和千金大小姐們,無一例外的全部拉黑了她。

    所以,這位貴婦會是誰呢?

    陳知予奇怪地問:“她說自己是誰了么?要跟我談什么生意?”

    紅啵啵:“沒說,只說要和你談生意。”

    陳知予:“什么都不說我憑什么要去跟她談?怎么談?”

    紅啵啵:“我也是這么跟她說的,但是人家說只能當面跟你談,別的什么都不說。”

    陳知予:“……”

    紅啵啵:“要不你還是過來一趟吧,我看她那架勢,好像你不來她就不走了。”

    陳知予無奈地嘆了口氣:“行,我現在就過去。”掛了電話后,她重新系上了安全帶,打火,掛檔,掉頭,開著車去了南橋。

    作者有話要說:  好戲要開場啦,出售瓜子飲料礦泉水~

    *

    評論區前88有紅包~

    第5章

    從二手鐘表市場到東風里巷差不多三十分鐘的車程,但路上有點堵車,陳知予耗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到南橋。

    她本以為貴婦肯定早就等不及走人了,然而一推開酒吧大門,她就看到了一位身穿香奈兒粗呢花套裝的中年女人。

    女人的五官端麗,妝容一絲不茍,神態端莊大氣,燙了卷的短發漆黑濃密,耳朵上戴著白色的珍珠耳釘,方形的黑裙領口上方掛著一串珍珠項鏈,手腕上戴著一對翡翠手鐲,穿戴盡顯雍容華貴。

    她身前的桌子上放著一盞透明的玻璃杯,杯子里面裝著檸檬水,旁邊立著一個白色的皮包,是愛馬仕的喜馬拉雅鱷魚皮鉑金包,確實是高級限量款,二百多萬一個。

    酒吧愣是讓人家坐出了高檔咖啡廳的味道。

    確實是貴婦。

    聽到開門聲后,貴婦抬起了眼眸,看向了陳知予。

    陳知予今天依舊穿了牛仔褲和黑皮靴,不過不再是昨天那雙短皮靴,換成了長筒靴。

    今天的氣溫比昨天高,她沒再穿外套,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的法式v領針織衫,修長迷人的鎖骨一覽無遺。白皙的天鵝頸上戴著一條細細的玫瑰金項鏈,上面墜著一顆圓形的紅色水晶。黑色的波浪長發隨意披散在肩頭,隨著她氣定神閑的步伐微微擺動,從頭到腳皆散發著一股魅惑眾生的嫵媚味道。

    酒吧內光線昏暗,門外艷陽高照,她背光而來,身姿曼妙,細腰長腿,曲線誘人。

    貴婦朝著陳知予勾起了唇角,和煦一笑,神色中透露出了驚艷與滿意之色,還不等陳知予走到面前,她就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朝著她伸出了右手,客氣一笑:“陳小姐,你好。”

    陳知予伸出了自己的手,與那位貴婦輕輕一握:“你好。”

    簡單的寒暄過后,兩人松開了彼此的手,但是貴婦并未重新坐回位置上,滿目欣賞的看著陳知予,由衷稱贊道:“陳小姐果然明艷動人。”

    “過講了。”陳知予并不想浪費時間,所以并無廢話,開門見山道,“您貴姓?要找我談什么?”

    “我姓于。”貴婦并未直接說明來此的目的,而是回道,“我想和您單獨談談。”

    此時酒吧里不止她們兩人,還有在聚在吧臺后面的三位吃瓜群眾。

    吃瓜群眾們都是剛睡醒的樣子,身上還都穿著睡衣。

    紅啵啵和王三水的睡衣是同系列的,小紅的睡衣是藍色裙子,小王的睡衣是藍色長袖長褲,看起來是情侶裝,實則姐妹裝。

    茅飛迦的睡衣與他們倆格格不入,是棕黃色,和加菲貓的毛發一個顏色,圓滾滾的身體套上這身睡衣后,更像是加菲貓了。

    做酒吧這一行的,長期晝伏夜出,早就日夜顛倒了,對于他們幾個而言,白天才是休息時間。

    說來也是巧,今天早上加菲貓下樓上廁所的時候看到了正在敲門的貴婦,不然這貴婦就算是把門敲爛了他們都聽不見。

    陳知予明白貴婦什么意思,朝著正圍著吧臺嗑瓜子的三人看了一眼,道:“有事您還是直說吧,他們都不是外人。”

    正在嗑瓜子的三人點頭啊點頭。

    貴婦十分堅持:“我還是想和您單獨談談。”

    陳知予原本就覺得這女人奇怪——忽然出現、莫名其妙地要跟她談生意——現在更奇怪了,還偏要單獨跟她說,難不成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雖然有點好奇到底是什么事,但是混社會多年,陳知予深諳好奇害死貓的道理,況且她壓根不認識這個女人,憑什么一定要按照她說的做?于是她毫不猶豫地拒絕了貴婦:“那您還是另謀高就吧。”

    貴婦不置可否,忽然壓低了嗓門,用僅能讓陳知予聽到的聲音說道:“三百萬的生意,陳小姐不再好好考慮一下么?”

    陳知予:“……”

    多少?

    三百萬?

    那這……也不是不能單獨談談。

    貧窮使我志氣短,金錢使我耳根軟,使我盡折腰。陳知予在心里嘆了口氣,唾棄自己的沒有原則。

    雖然有點心動,但她還是先問了句:“你是想買我的酒吧么?”

    近兩年,不請自來的買主很多,但是無一例外的全被她趕走了。

    如果這個貴婦也是為了酒吧而來,那根本不用浪費時間,直接趕走就行。

    其他事情都好說,唯獨南橋是她的底線,絕對不能觸碰,別說三百萬了,三個億她都不會賣。

    貴婦搖頭:“不是,陳小姐多慮了。”

    哦,那就……陳知予抬頭看向了吧臺,不容置疑地命令:“你們仨,上樓睡覺。”

    加菲貓正在往唇邊送瓜子的胖手一頓,瞪大了眼睛看著陳知予:“你要回避我們?”

    紅啵啵一下子吐出了嘴里的瓜子皮,同樣的難以置信:“你把我們當外人了?”

    王三水雙臂抱懷,搖頭嘆息:“涼了,關系涼了。”

    陳知予早就料到了會是這種結局,面無表情:“誰先上樓獎勵一百,最后一名罰一百。”

    三人同時一僵,面面相覷了兩秒鐘,兩秒過后,空氣中仿若響起了一記無聲的槍響,室內短跑比賽突然拉開了序幕,穿著睡衣拖鞋的三人爭相恐后地朝著樓梯狂奔,賽況激烈的堪比小學秋季田徑運動會。

    比賽中途誰的拖鞋還掉了一只,但并不影響比賽的進行,不到十秒鐘的時間,三人消失的無影無蹤,唯有靜靜躺在大廳中央的那只人字拖證明著他們剛才的存在。

    丟人,太丟人了。

    陳知予面如火燒,硬著頭皮對貴婦說了句:“讓您見笑了。”

    貴婦笑著回道:“沒關系,很有趣。”說著,她重新坐回了剛才的位置上。

    陳知予坐到了她的對面,沒再說話,靜待著貴婦的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