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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橫! “這樣的話,岳襄想要報復的人……是她哥?” 聞眠淡定道:“這我就不知道了。” 陸影卻被吊起了好奇心,兀自分析道:“這很奇怪,謝家主家里就她和謝總兩個人,偌大的家產,就兩個人分,什么仇什么怨?” 混跡圈子多了,陸影也陸陸續續從各位小姐那里聽到些八卦。 岳襄這位大小姐二十出頭,在國外混了學歷后就回國來晃蕩。手上錢不少,但似乎就是不辦正事。 沒手段沒人脈,空有謝家的名頭,在紈绔子弟中也屬于不怎么受人尊重。 實話實說,這位岳小姐和她哥哥比,那實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聞眠說:“……大概,她是想搞死她哥,早點繼承謝家?” 陸影想了想這個可能,豎起大拇指:“沒毛病!” 如果岳襄真這么想,那可真是不知死活。 謝家交到她手里,要不到三五年就會徹底被蜂擁而至的惡虎和豺狼們吞并。 作為掌權人的岳襄,怕是哭都不知道去哪里哭。 不過,為什么岳襄這樣上躥下跳,她哥仍然能容忍她蹦跶?莫非是手上有什么依仗? 陸影摸了摸下巴,這樣的話,他恐怕還是要和岳襄搞搞關系,如果到時候對方真的走狗屎運,拿到了財產…… 便宜誰不是便宜呢? 占便宜的念頭在腦海中劃過一瞬,就被陸影按了下去。話是這么說,岳襄獲勝,那是因為沒有這位姐插手的前提下。 論起戰斗力來,十個岳襄都不夠給這位下菜。 陸影忽然興奮:“姐,想不想反殺?我可以配合你啊,你要不要和我演一下情侶?到時候嘿嘿嘿。” 聞眠冷靜地問:“你幫我?你想要什么?” 這就很上道了。 陸影搓著手:“訓練就不說了,這部劇帶我飛吧。我看了你之前的節目,參加一個紅一個。” 雖然說打心眼兒里還是想吃軟飯,但有一部紅劇加持,他能夠吃到更高層次的軟飯不是。 “免了,告辭。”聞眠連忙擺手。她又不是命大,和陸影這小伙子混什么? 怕不是沒體會過最強贅婿的可怕。 · 拍前訓練時間一共七天,前兩天教練給藝人們下馬威,訓練強度大到爆炸。 后來幾天,槍械和體能過了,就恢復到了正常水平。 聞眠趁著這個時間好好琢磨最近的事。 她不是謝家人,也沒有興趣去搞明白為什么岳襄對謝疏心懷恨意。 唯一讓她納悶的,是她上輩子在謝疏葬禮上見到的情景。 如果真的按照陸影的分析,岳襄想方設法和謝疏搞心態是為了財產。 那為什么上輩子謝疏死之后,謝家所有財產都給了她? 岳襄別說是股權,就連一點點不動產都沒分到,是妥妥的凈身出戶。 換句話說,在這個時間點,謝疏根本就沒再把岳襄當meimei。和當下的退縮忍讓完全不一樣。 這幾年,到底發生了什么?謝疏又怎么會徹底變成了死之前那幅暮氣沉沉的模樣? 想到這里,聞眠忍不住拿起了手機。 接到聞眠打來電話時,謝疏剛剛下班。車窗外路上行人三三兩兩,霓虹街燈閃爍,平添幾分寂寥。 但接了電話,熟悉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時,他的眼神瞬間柔和起來。 “滴滴滴,還沒到晚安時間我就打來電話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不知道從何時起,聞眠在他心中變成了習以為常的存在,變成了一天中讓他期待的存在。 “……你回家了嗎?” 謝疏低聲問:“怎么,今天又被教練訓了?” “才沒有,教練夸我,說我天賦特別好,問我要不要去當兵。”聞眠毫不害羞地自我夸獎道。 “那你怎么不去?”謝疏被逗得笑出聲。 聽著后座老板打電話的聲音,司機緩緩將車停在路邊。透過后視鏡,他看到了謝疏生動的臉。 有多久沒見少爺這么開心了? 似乎從老爺去世之后,少爺就一直將自己封凍在自己的世界里。 這廂,聞眠耍完了寶,這才不經意地引入了今天的正題。 “謝總,今天導演問了我們一個問題,我轉述給你,想聽聽你的答案。” 謝疏舒適地靠在后座:“你想抄作業?” 聞眠:“你先聽我說!” “好好好,你說。” “如果女朋友和meimei同時掉進了水里,你先救誰。” 謝疏:“?” ……他哪來的女朋友,除非電話另一端的人愿意做他女朋友。 謝疏不明白這個問題是聞眠想說什么,但著實覺得不好回答,靈機一動,戰略性反問:“你呢,男朋友和你弟弟同時掉水里,都不會游泳,你怎么辦。” 聞眠得意地笑:“這個問題我會,我沒有弟弟。” 謝疏一愣,腦海中火石電光間閃現出了什么。只是他心思深層,臉上不動聲色,話語甚至沒有停頓:“那我選女朋友好了。” 電話另一端,聞眠挑眉:“為什么?” 謝疏理性道:“meimei有父母管束,而女朋友只有我一個人照顧。” 明明是胡言亂語隨便編問題,但聞眠仍然被謝疏回答取悅到了,捧著電話在床上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