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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回去歇著吧。”沉默了一陣,戒律囑咐,“從明日開始,你要勤加練習,把之前落下的都補起來。待子珺公主抵達峴山門,門中將辦一場擂臺賽,送予子珺公主觀賞。屆時你不要早早出局,丟了為師的臉。” 虞箏笑答:“徒兒明白,定會夙興夜寐的練習,不會讓師父失望的。” 從戒律的寢殿離開時,天空中已點亮了一顆顆星子,因天空的顏色還沒有很深,星子也就顯得不是很亮,若隱若現的,得瞇著眼睛才能確定那抹微弱的亮光。 虞箏踏著夜色,悄然隱藏住身影,來到暮辭所居的望山樓。 她走到暮辭的房門前,敲了敲門。門被打開了,還不等她看清暮辭的眼,就被他拉進屋中,打橫抱起,抱著她坐到了桌旁。 第67章 鬼祟 ... 暮辭的一系列舉動, 如行云流水似的, 不帶一點生疏。虞箏被他拉過來,抱起來, 再到坐在他腿上,他都溫柔又小心翼翼的, 生怕弄疼了虞箏。 等虞箏回神的時候,她已經處在暮辭的懷里了。暮辭一手摟著她,一手輕輕按上她膝蓋骨旁邊的位置, 小心的沿著她的膝蓋旋轉按摩, 力道拿捏得恰到好處。 虞箏看著那修長的、溫柔的手指正按摩自己的膝蓋,忍不住笑道:“不過是跪了一個時辰,算不得什么事,記得有一年,我和姬棄把村落的名單弄錯了,害得有個新村子收成不佳。帝子為此動了怒, 罰我們兩個在天門跪了整整三日, 那時也不覺得有什么。還有之前在石湖,那橫公魚老婦……” 說到這里,才猝然察覺到不該說。那橫公魚老婦讓虞箏喂飽石湖里的橫公魚, 那時,她在冰冷的湖底跪了五天五夜,身體被群魚吃食,不斷的長出,再被吃食。那段經歷, 縱然暮辭已經從青女那里知道了,可是一旦提及,還是會觸動暮辭心里的悲痛。 虞箏不再說了,沉默了會兒,才對暮辭道:“大風大浪都過了,方有如今的生活。暮辭,我很幸福,這世上又有幾個女子能像我一樣,可以放松的享受丈夫的服侍呢?” 暮辭滿眼的疼惜,如浪潮似的,一浪高過一浪。但他手上的動作依舊控制得很好,就像是沒有任何心靈波動那樣,很快就替虞箏緩解了膝蓋的不適。 暮辭這便改用掌心,搓.揉虞箏的膝蓋骨和膝蓋窩,俯首,在她臉上吻了下,輕柔的聲音伴著溫熱的吐息,撩過虞箏的耳側:“真希望這里的事能早日落定,不然,看著你再被峴山門當成普通的徒弟,我又無法挺身護你,實在心疼。” 虞箏掩嘴笑道:“你啊,都說了我沒事。對了,我趁著在戒律長老殿里的那會兒,把他的寢殿都看了遍,還和之前一樣,沒什么變化。” “我知道了。”暮辭給虞箏揉得差不多了,便換了個姿勢,將她抱得更穩些,兩個人面對面,額頭幾乎要抵在一起。 “可算又見到你了,箏兒。”暮辭深切的說。 虞箏望進暮辭的眼,勾唇一笑:“怎么說的跟好久不見了似的,莫非還當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暮辭道:“三日下來,就是九個春秋,我已有九個春秋沒見到箏兒了。” “這話說的,比我哥哥還厚臉皮。” “箏兒。”暮辭又盯著虞箏看了片刻,低頭吻上她的唇。 明明只是闊別三日,倒真跟九個春秋沒見了一樣,貼上這雙紅唇,源源不斷的思念方才被遏制,化作繞指柔。 虞箏就像他的毒癮,嘗上一口就會上癮,一日不嘗便覺得身心空空。自從食髓知味,這毒癮就一下子控制了他的全身血脈,怕是戒不掉了。 一吻終了,暮辭看著眸帶水色的虞箏,不禁嘆了口氣。 “怎么?”虞箏問。 “我在想,自己這樣離不開箏兒,往后怕是有的受了。” 虞箏想了想,故意說:“我怕是愛莫能助了。” “并非愛莫能助。”暮辭將虞箏往懷里一靠,“箏兒便是我的解藥。” “這么說,你現在是想吃藥了?”虞箏伸開雙臂,掛住暮辭的肩膀,不說話,卻吟然淺笑,視線斜向幔帳后。 暮辭會意,笑容更深,心里自然是一番竊喜,抱起虞箏走入幔帳之中。 虞箏被暮辭放在了干凈清香的竹床上,瞧著他落下簾子,朝自己壓來。 當暮辭將她覆在身下時,虞箏探頭,在暮辭的臉上親了一口,柔柔低喃:“輕點,我怕又會弄廢你這一床干凈的褥子。” 暮辭笑:“無妨,箏兒,我喜歡。” 一番恩.愛,兩人都分外滿足。 虞箏扯過衣衫披上,從床上爬起來,伸手到床下去摸自己的鞋子,摸了半天,只摸到一只。 暮辭見了,忙坐到床邊,一手摟住虞箏,一手替她把另一只鞋子從床帷下找出來。虞箏露出喜色,想要穿鞋,暮辭卻先下了床,將兩只鞋子都擺好在虞箏的腳下,笑道:“箏兒,我給你穿。” 虞箏心里一陣圓滿的感覺,“暮辭,我自己來。” “為夫人穿鞋,天經地義的事。”暮辭柔聲說著不由分說的話,輕輕捧起虞箏的玉足,指腹撫過細嫩的肌.膚,細致的替她穿上了鞋。 一雙繡花鞋,鞋面上是蠶絲繡的木槿花,這是虞箏在去楚地游玩時,見了那邊的木槿花開的絢爛,便為自己做了這么一雙鞋,繡花更是親手持針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