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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蠶絲!”花魔嘶吼,“可惡!哪里來的蠶妖,敢用蠶絲捆住本座!” “蠶妖?”虞箏輕輕念著這個詞,面色如靜水,眸中是凜冽寒風(fēng)。 此刻,她手腕上的貝殼金鏈子,早就不燙了。自打她進來這個山洞起,就察覺到這洞里的花魔不過是個小角色,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她的金色鏈子,能識別出她所識別不出的魔物。而她所識別不出的魔物,其實分兩種,一種是修為太高,一種是魔氣弱的幾乎不存。 而拂靨其實是后者。 花魔把自己的精元灌注在拂靨身上,因為還灌注的不多,所以拂靨的魔氣很弱,虞箏無法察覺。但她的金色鏈子里凝結(jié)了天后的法力,這件法寶卻可以偵知出拂靨身上有魔氣。 故此,虞箏在一開始,還以為拂靨就是那個隱藏的惡魔。直到進了這山洞,感覺到花魔的氣息,便才知道,拂靨并不是她要找的惡魔,而這花魔,也不過是環(huán)繞在峴山的雜兵。 但凡修仙門派,因為藏有各種靈藥寶器,都會引得妖魔環(huán)伺。想來,這花魔之所以藏身在此處,就是為了騙取像拂靨這樣的人,慢慢轉(zhuǎn)移到拂靨身體里,潛入峴山偷盜寶器。 虞箏冷冷看著花魔,又一張口,萬千絲雨射向花魔,頓時讓花魔發(fā)出一陣痛苦的嚎叫,身體抽.搐扭動,大受創(chuàng)傷。 “蠶妖……你這可惡的蠶妖!” 虞箏淡然冷語:“還以為有多厲害,沒想到竟不如冰火兩重天里的那只蝎子。 “可惡!”花魔掙扎,軀體砸過山壁和地面,引得山洞里不斷落石。 眼看著一塊石頭就要砸在拂靨頭頂,虞箏當(dāng)即展開神力,以自身為中心射出金色的光芒。光芒所到之處,所有墜石都被化為粉塵,解除了拂靨的死局。 此刻的虞箏,像是被金色鍍了一圈,連眉間的朱砂痣,都隱隱呈現(xiàn)出金色。 拂靨震驚的望著虞箏。 花魔則總算看出環(huán)繞在虞箏周圍的氣息,是天神獨有的氣息,花魔一時間驚呆了,“神祗?你竟然是神祗?!” 它終于反應(yīng)過來,“你是……蠶女!是蠶女!” “是我。”虞箏道,“怎么樣,沒想到是不是?” 花魔的狂傲已經(jīng)蕩然無存,它恐懼的叫囂:“九天神嬪蠶女……不可能!你怎么會來這兒!你不是蠶女,蠶女擁有葬情,葬情一出,妖魔退避三舍!你不是蠶女,你是假的!” “葬情?”虞箏笑容一冷,“對付你這樣的小角色,還需要請出葬情嗎?” 她說罷,雙手迅速結(jié)個手印,變化出一支匕首。虞箏握住匕首,對著花魔扔過去。只見匕首刺中花魔最大的那張花盤,霎時慘叫聲震耳欲聾,綠色的血噴涌而出,花魔因劇痛而不斷拍打它的莖葉,引得整個山洞震得更加厲害。亂石紛紛墜落,又被從虞箏身上散出的一圈圈金色光芒化為粉塵。 花魔又掙扎了一盞茶的時間,終于因傷口過重,整個身子傾倒在地上。 笨重的身體在落地時,惹得亂石飛濺。拂靨忙用手保護自己的臉,透過指縫,看見虞箏懸浮在半空。 虞箏沐浴著金色,神圣而美麗,淡定又從容。 拂靨從沒想到過,這個行事低調(diào)、待人寬容隨和的女子,竟然是家家戶戶都要祭拜的萬蠶之祖。 為什么老天爺這么不公平?讓一個長得美貌、性子又得人喜歡的人當(dāng)上神靈。而自己呢?從小無父無母,長得又難看,好不容易能變漂亮,卻又被壞了事。 為什么老天爺這么不公平?拂靨想不明白。 她突然感到害怕,怕虞箏會將她提到空明殿前,向所有峴山門的弟子宣布她的罪行。 那樣的話,她就無路可走了,迄今為止的所有努力,也會付諸東流…… 決不能讓虞箏去告狀! 拂靨已經(jīng)昏了頭,此刻,腦中只有這么一道念頭。 她拔出佩劍,騰空飛向虞箏的背后,將所有修為聚在這一劍上! 虞箏立刻感受到背后的殺意,回眸就見拂靨朝她砍來。而與此同時,花魔見虞箏的注意力全在拂靨身上,趁機使出最后的力氣,硬是撕裂禁錮它的蠶絲,揚起一個花盤砸向虞箏。 前后夾擊,腹背受敵,可就在這時,一道白影如流星般從虞箏的眼前劃過,竟是將她抱住,瞬間就帶離了原位。 虞箏一驚,下一刻就瞅見拂靨和花魔雙雙剎不住腳,撞在一起。 他們的撞擊引發(fā)出一輪強烈的空氣波動,虞箏和抱著她的人受到了空氣波動的影響,被撞在了山洞的墻壁上。只是,原本該是虞箏先撞上去的,可抱著她的那人,卻在即將撞上山壁時,硬生生轉(zhuǎn)了個方向。他自己的背撞上山壁,而虞箏卻因為被他緊緊抱在懷里,連一點痛覺都不曾有。 他這一撞,撞得很厲害,虞箏已然感受到他的身體在碰撞的一瞬間緊繃。 但他的動作卻毫無間斷,他拔下簪發(fā)的竹簪,反手便朝花魔擲出。 只見飛簪如箭,刺.入花魔莖干上一處像是命門的凸起。花魔頓時發(fā)出垂死的哀嚎,徹底倒在地上,死透了。 山洞里就這般安靜下來,只在瞬息的功夫。虞箏看著抱著她的人,跌入他一雙溫柔纏綿的眼。現(xiàn)在這雙眼里,還有后怕和欣慰的成分在。 他的發(fā)絲全都散下來了,三千煩惱絲,黑亮如上好的綢緞,沿著他的臉側(cè)垂下,有少許摩擦過虞箏的臉頰,柔滑又清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