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迭香】4
謝菲菲失蹤了。 月芽剛意識到這個問題時,葉廷已經(jīng)帶了幾個人直接找上了門。 月芽再次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帶上了警車。 警訊室里葉廷沉默地看著她,月芽半低著頭,顯得分外無助迷茫。 葉廷站起身,圍繞著月芽走了兩圈,他的直覺告訴她,這一切可能都跟小姑娘有關(guān)。他皺了皺眉,心里無力的嘆口氣,只是他沒有整個證據(jù),他更逼不了小姑娘說出更多。 月芽很快就被釋放了,陸閔之就一直站在門口等她,一看到小姑娘立馬迎客上來。他風(fēng)度翩翩的牽起她的手,看著臉色不太好看的葉廷,溫和的笑了笑:“辛苦了葉隊長,只是希望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還是不要在我上課的時候隨便帶走我的學(xué)生。” 葉廷視線落在眼前兩人纏繞在一起的手,皺了皺眉,還未說話,陸閔之已經(jīng)又微笑著開口了,輕松自然道:“我跟月芽青梅竹馬,她還小,師生戀的問題我不想讓她因為這個煩惱,希望葉隊長能替我們保守才是。” 陸閔之面面俱到,說的滴水不漏。 月芽有些羞赧的微微側(cè)了側(cè)頭,避開了葉廷的視線,陸閔之面上云淡風(fēng)輕,身體卻斜了斜,擋在了月芽面前。 葉廷抿緊了唇,定定的看著眼前的年輕老師,儀表堂堂,斯文俊秀,卻并不柔弱,一舉一動從容優(yōu)雅,說話條理清楚一針見血,明明微笑卻給莫名的迫人,無端的生出壓力。 陸閔之點點頭:“那葉隊長,我們先走了。”葉廷目送著兩人離開的背影,說不出的不對勁。 小警察看著這一幕,忍不住小聲嘟囔道:“原本于月芽有男朋友的,我還懷疑過她可能是拉拉。”意有所指謝菲菲中性的外表,和對月芽的在乎關(guān)心。 葉廷目光微動,沉默無言。 他能做的也不過是加大力度搜查罷了,直至不了了之。 陸閔之安撫的彎腰摸了摸月芽的臉,輕聲道:“別擔(dān)心了,交給警察吧,如果真的是失蹤一定能找到的,也許只是不告而別呢。” 月芽嗡氣的嗯了一聲,林婉死前那些莫名其妙的的短信一直在心底揮之不去,出了這么多事,她不是傻子她也能感覺有人cao縱了這一切。 她也盡最大努力幫助林婉和謝菲菲,只是,她什么都不知道…… 陸閔之送了月芽回宿舍,一路上當然被不少人看到了,月芽連忙讓陸閔之回去不用送了,陸閔之體貼的沒有強迫她,松開手目送月芽走遠。 他并不如表面輕松,他本就損耗了大部分精神力還原出這個記憶中的城市,小部分被寄生的人還好,依舊按照生前一切生活下去。更多的是死去的人,如果有尚存尸體,精神力可以直接控制催眠,如果尸骨全無但又身份重要亦或是不可或缺的人,想要城市像以前一樣重新健康運轉(zhuǎn),他必須要百分百精神力凝結(jié)還原出來,這消耗是無法想象的。 他還要分心去搜尋妮婭的蹤跡,082只是子系統(tǒng),作用有限并不能面面俱到,更多的還需要親力親為。如此一來,他那天強撐著震懾謝菲菲也不過是強弩之末而已,但對付謝菲菲顯然足夠了。 謝菲菲,這個名字恐怕是寄生宿主的名字,疑似有88.9%血緣關(guān)系的兒子。 陸閔之嘲諷低笑,如果僅僅偷到基因就可以產(chǎn)下后代,那埃德沃人也不會人數(shù)稀少差點滅絕。他不知道妮婭搞什么鬼,但他不會有一丁點的心軟,無論是不是他兒子,他都不會放過他。 陸閔之沉沉陷入睡眠,努力恢復(fù)著力量,082一如既往的照看著月芽,但變故往往只在一瞬間,忽的它竟然搜尋不到于月芽任何一絲信息,放佛她整個人憑空消失了一般。 一個雙馬尾小女童歡快笑著出現(xiàn)在月芽面前,穿著小學(xué)生的校服,稚嫩可愛的五官竟與謝菲菲有幾分相似,她蹦蹦跳跳的走了過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月芽。 月芽看她十分可愛,忍不住蹲下身,拿著手里的零食,剛想逗她說幾句話,卻聽到這小女孩口齒清晰的說道:“是你害死的林婉哦,謝菲菲你的原因呢。” 明明上一刻天真爛漫的表情,此刻卻用陰森恐怖的不屬于兒童的聲線說出這種話。 月芽只覺得手腳發(fā)冷,怔怔的說不出話,周圍人來人往放佛都消失了一般,這條路上只剩下了她和這個詭異的小女孩。 小女孩卻只笑著,湊近月芽,眼神透著惡意:“想知道真相嗎?” 月芽還未說有所反應(yīng),一根手指忽然點在了額頭上,下一秒,頭痛欲裂,腦袋里放佛有什么東西翻滾爆炸,全身冷汗遍體淋淋,昏迷前隱約看到女童笑嘻嘻的看著自己。 等到082重新搜索到月芽時,她略有呆滯的正在回宿舍路上,它不放心的掃描了一邊月芽的身體,發(fā)現(xiàn)并無傷痕和任何的外力作用,才放心的松了口氣。 夜晚降臨,陸閔之被082叫醒,經(jīng)過一番檢測,恐怕恢復(fù)還需要更長的時間,一時也急不得。 陸閔之收拾完畢,衣冠楚楚的戴上眼鏡,出門。 夜色朦朧,他剛行至一半,就看到月芽俏生生的站立在路邊,表情柔和的跟他對視,夜空下,黑曜石一般眸子璀璨生輝,眼睛專注的看著他,放佛眼里只有他一人。她沒有特地精心打扮,只穿著簡單的T恤短褲,今晚卻意外的讓他分外心動。 陸閔之輕笑著挽住她的腰,低頭溫柔的親吻她,細密的吻,英俊的男人,月芽閉著眼睛回應(yīng),手覆在他的左胸上,感受著胸腔下勃勃的心跳聲。 “吃飯了嗎?”月芽仰頭微笑,輕聲詢問。 陸閔之看著她,眼含深情,近距離看著幾乎溺斃,柔聲道:“沒有,下午偷懶睡到了現(xiàn)在。” 月芽揮了揮手,拉著他就往前走,笑道:“那去你在家,我給你做飯。”言語自然親昵,宛若老夫老妻一般。 陸閔之被她的笑恍了心神,雖然驚訝于小姑娘意外的熟絡(luò)熱情,隱約猜到了什么,但卻心甘情愿的沉醉在其中,沒有一絲反抗的任由小姑娘說什么就是什么。 月芽廚藝并不算好,后來還是陸閔之進來幫忙,一頓飯才勉強做了出來,兩人打打鬧鬧的吃完一頓飯,月芽被陸閔之抱在懷里,兩個人窩在柔軟的沙發(fā)里看電視。 鼻尖縈繞小姑娘頭發(fā)洗發(fā)露的清香,懷里抱著的香香軟軟的小姑娘,陸閔之忍不住再次露出笑意,他忽然理解了陸閔之記憶里對美好愛情的向往。 月芽轉(zhuǎn)了個身,側(cè)身窩在他懷里,抬頭看他線條流暢優(yōu)美的下頜骨和脖子,挺直了背努力去親了一下他的下巴。 陸閔之低頭看他,眸子深深,表情內(nèi)斂。 月芽卻絲毫不怕他,挑釁的露出一個笑容,又惡作劇一般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微微大力的啃咬他的喉結(jié)。 他縱容的抱著她,沒有反抗,只是露出了寵溺的笑容,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捉弄著,放佛父母寬容調(diào)皮搗蛋的孩子一般。 月芽緩緩?fù)O聞幼鳎砬闈u漸冷淡,她用力的一把推倒陸閔之,他順從的遵守著她的力道躺倒在沙發(fā)上,月芽大力的扯開他的襯衣,小屁股坐在他的腰腹處,十分用力的揉捏著他的肌rou,一個低頭,噬咬著他胸前的皮膚。 陸閔之摟緊了她的腰,怕她幅度過大一個不穩(wěn)摔了下去,即便身上留下一個個青紫的痕跡,也沒有皺一下眉頭。 月芽盯著他,內(nèi)心里黑洞越來越大,她不再執(zhí)著于他的上身,微微后退,坐在了他兩腿間已經(jīng)有些抬頭的欲望上。她脫了褲子,只穿了純棉的內(nèi)褲,就那么放蕩的去用屁股隔著他的西裝褲去摩擦他的roubang,去勾引他的欲望,很快的,欲望已經(jīng)半挺,躍躍欲試。 她伸手退下他的褲子,他順從,她重新用屁股夾住roubang,在自己股縫,rou縫處來回摩擦,大量動情的液體已經(jīng)將內(nèi)褲私密處沁處一片水跡。 陸閔之微微喘息,雙手已經(jīng)控制不住的在小姑娘身上游走,細膩的肌膚幾乎快要吸住他的手,讓他片刻也不想離開。 小姑娘大膽的出奇,宛若自慰一般,他的roubang在她手里像是自慰棒一樣,只顧著自己快樂的摩擦,內(nèi)褲已經(jīng)濕噠噠的不行,roubang已經(jīng)頂?shù)牟剂峡煲葸M花xue里。 陸閔之再也忍耐不得,許久沒有這般親密接觸,他的自制力已經(jīng)低于臨界值。他一個翻身就把小姑娘壓在了身下,微微撐起上半身,居高臨下看著小姑娘,勾唇輕笑剛想說些什么,忽的一把寒冷似鐵,又尖銳似冰的東西刺進了他的肩胛骨處。 一瞬間,陸閔之危險至極的盯著她,眼神冰冷至極。 月芽全身都在顫抖,她強撐著,眼眶通紅,嘶聲道:“那些惡心的觸手便是從這里長出來的吧?” 陸閔之不答,扶著沙發(fā)微微坐了起來,身后的匕首還插在他身體里,鮮紅的血順著傷口蜿蜒而下,滴在沙發(fā)上。 月芽撿起地上的短褲,胡亂的穿上,對面的電視還在嘈雜的放著枯燥愛情劇的男女主角對白。她思緒亂成一片,種種記憶交纏在一起,她多么希望那些憑空冒出來的記憶都是假的,只是都是真的,那些惡心的事情,那些決心,她全部都親生經(jīng)歷過。 “林婉,也是你殺得吧?” “謝菲菲失蹤也是你做的吧?” “為什么,為什么你不肯放過,從地下室一直跟到現(xiàn)在!”月芽崩潰的哽咽,眼淚幾乎花了臉。 陸閔之柔軟嘆息,光腳現(xiàn)在地板上,緩緩的朝她走過來,就在月芽眼皮底下,另一邊的肩胛骨伸出幾條觸手,卷著匕首拔了出來,靈活的宛若人類的手指。 他目光繾綣深情,卻又隱含著微笑,他低頭憐惜的看著哭的開始喘氣的小姑娘。剛剛有那么一瞬間,他幾乎快要動手殺了她,然而又馬上心軟了,不禁后悔慶幸,幸好小姑娘還好好的,幸好他什么沒做。 他看起來似乎不打算回答月芽的問題,還粘著血的觸手試探性的觸碰著她的臉頰,血跡弄臟了她白凈的小臉。 小姑娘可真?zhèn)哪兀戦h之輕嘆,估計小姑娘還不知道這個星球只剩下兩種人,被寄生的埃德沃人,和符合契合度的被蒙在鼓里的正常地球人,正如月芽一般,一無所知。 ((??ω??)??預(yù)告一下,最后地圖設(shè)定是星際,不知道你們會不會覺得太跳脫,當然月芽不是一個人,是被男二拐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