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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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清今天的工作是照顧在休息室等待面試的參賽者,隨時處理突發(fā)狀況。 聽到他提示的顏寧趕緊起身:“抱歉,我先去換一下衣服。” 陸風(fēng)風(fēng)點頭示意她去,不用管他。顏寧拿起包往洗手間走。 她們是最后一組,休息室都沒剩幾個人,洗手間更是空無一人。 顏寧還是警惕的抬頭掃視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類似監(jiān)控的可疑設(shè)備,才從包里拿出一件黑色小馬甲,又抽出一雙嶄新的筒靴。 石磊替她搭配的是休閑風(fēng)的皮包,可以雙肩,也能單肩。重要的是這個包看起來大小適中,實際內(nèi)容量很大,可以裝下一整套化妝品,和一些女孩子需要用的雜七雜八的東西。 但顏寧的鞋和衣服并沒有放在包里,她只是假裝從包里拿出來。 這些以防萬一的東西,她單獨放在可以儲物的空間戒指里。 在星際,具有儲備物品功能的空間戒指早已不是什么新鮮裝備。雖然價值不菲,顏寧也有好幾個。 她將小馬甲穿上,又坐在馬桶上將長褲卷起,穿上筒靴。只是簡單的改裝,氣質(zhì)與剛才便有不同。 但還不夠,顏寧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一個復(fù)古又精致的三層首飾匣子,輕輕打開,折疊設(shè)計的匣子一下拉開幾層,分放在各層的稀有寶石交相輝映,流光溢彩。 手指在半空懸停,視線在風(fēng)格迥異的各種首飾間游移,最后目光停在一款黑色金屬鏈條配血紅色不規(guī)則多面體寶石的三圈鎖骨鏈上,又從匣子最底層拿出一條黑色皮質(zhì)choker。 這條choker中間有一排圓環(huán),鏈條狀的項鏈可以從圓環(huán)穿過,兩種截然不同材質(zhì)的項鏈配上色彩反差極大的血紅寶石,有一種暗黑的味道。 顏寧又從首飾匣側(cè)邊抽出一格小抽屜,里面整體擺放著各種耳飾,拿出與寶石項鏈配套一只耳飾。這只耳環(huán)以黑色金屬為底托,中間鑲嵌著一大塊切割完美的血紅色寶石,造型既夸張又扎眼。 顏寧撩起左邊的短發(fā)壓到耳后,將耳環(huán)放在耳邊比了比,然后戴上。 這么夸張的耳飾戴一對嫌死板,但另一邊什么都不裝飾也會顯得很素。于是戴上一枚瀾星墨鉆打磨而成的一體耳釘,小小一點,亦璀璨生輝。 低頭看了看雙手,顏寧卷起右手衣袖,露出約有1厘米寬的手環(huán)狀銀色抑制器,平時她都注意不把這東西露出來。今天既然要露,還是要裝飾一下。 從首飾匣另一側(cè)再拉出一格小抽屜,這是一盒子手鏈,角落的一小格地方放了十幾枚不同材質(zhì)的戒指。 有一種搭配方式叫亂中有序,把一些看起來極為不搭的東西搭在一起,形成一種奇異又新穎的風(fēng)格。 在這種時候想起石磊老師的教導(dǎo),顏寧忍不住想笑。 從匣子里挑了一個圓環(huán)狀掛著一些細(xì)碎寶石的手環(huán),套進(jìn)左手手腕,接著挑了三條材質(zhì)各不相同的手鏈。 與皮質(zhì)choker材質(zhì)相同的皮手鏈,銀色細(xì)手環(huán),鏈條樣式墜著各種邊角料寶石的三圈手鏈,將它們一股腦套在右手手腕上,與銀色的寬手環(huán)擠作一團(tuán),卻不顯得難看。 搖搖手腕,有細(xì)碎如鈴音一樣好聽的聲響。 視線在手鏈匣子里移動,在角落相中兩枚戒指,黑色的一枚是可調(diào)節(jié)的半環(huán)狀戒指,造型夸張,中間嵌著一枚熠熠生輝的銀色寶石,而戒面之間還掛了一條細(xì)小的鏈條,將這枚戒指戴在右手食指,另一枚銀色光面沒有任何裝飾和花紋的戒指戴在中指上。 顏寧感到滿意,將兩側(cè)的抽屜推回去,打開匣子正面最底層的小抽屜,拿出一只精致的銀紅配色帶長鏈條的寶石胸針別在衣襟上,戰(zhàn)斗裝備才算整頓妥當(dāng)。 站在鏡子前,顏寧歪歪頭,從包里拿出喬櫻雪給她準(zhǔn)備的一整套化妝品。 她今天本來只化了底妝,點了一點唇膏。因為石磊老師說要顯得清純,所以不能化濃妝。 但現(xiàn)在她要把妝容化得濃一些,不然撐不起這身裝備。 經(jīng)過喬老師一個星期的手把手教學(xué),加上顏寧原本也有底子,她的化妝技術(shù)并不算差。 幾分鐘后,顏寧將東西收拾好,拿著包出了洗手間。 回到休息室時,里面只剩幾個人。 “216號。” “到。” 孟清抬頭,眼睛微微睜圓,一瞬間臉上流露出無法掩飾的驚訝,愣了十幾秒才回神:“請往這邊。” “我的天,你們看見沒?”留在休息室的幾人亦久久回不過神,回過神來的人死命拍身邊的人。 “看見了,剛剛她有在這里嗎?” “她剛才和那位215號在一起吧?兩個人穿得差不多,但她怎么會變成這樣?” “哈哈哈——”有人笑起來,笑著笑著就哭了,“我之前還覺得自己長得可以......到底是什么給了我勇氣?” “沒想到除了校花和215號,還有這樣的存在......” “我只想知道她那一身裝備都是真貨嗎?” “......假的吧,要是真的話,那得多夸張?比校花家還有錢嗎?” “我以為就是個校運(yùn)會活動,草率了......” “我要棄權(quán)。”一個略顯興奮的聲音說。 休息室里僅剩的四人中的三人轉(zhuǎn)頭看說話的那人,氣質(zhì)清爽的男生兩眼放光:“就在剛剛,20xx年,4月27日上午11點46分46秒,我遇到了此生摯愛,我決定放棄一切誓死追隨她。” 其他三人:“中二病啊,沒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希望小可愛們多多收藏、留言,愛你們吶~ 第11章 結(jié)束甄選的顏宛走在路上,陳小愛遞給她水,十分心癢的問:“宛宛,怎么樣怎么樣?評委老師對你怎么評價的?” “老師沒有給出什么評價,只說下午會出結(jié)果,到時候會短信通知。”顏宛臉上沒什么表情,心里有些煩躁。 這種程度的選美比賽,她本來不想?yún)⒓印R驗槿ツ暝黾涌梢詽M足優(yōu)勝者一個合理要求的籌碼,系統(tǒng)一直勸她參加,才報了名。但沒想到顏寧也會參加,這場比賽必須贏,而且越早越好。 她不想太多人看到顏寧。 “這樣么?宛宛的話,一定沒問題。”陳小愛說,“不知道秦里怎么樣了?還有那個顏寧。” “秦里不清楚,但顏寧肯定會過。” “誒?我還以為宛宛肯定不看好顏寧。” 顏宛哂笑:“我不看好也沒用,初選只看外貌,她長得像mama,怎么可能不過?” 正因為知道這一點,她才煩躁不已。 明明是個在鄉(xiāng)下長大的丫頭,沒有絲毫淑女教養(yǎng),偏偏只憑著那張臉,也有人注視她。 “初選而已,后面的比賽就不一定了,宛宛肯定能拿第一。”陳小愛說。 “你呀。”顏宛臉上有了點笑意,心緒漸漸平靜下來。手握系統(tǒng),慢慢來,那個丫頭最終也會倒在她的腳下。 -- 大禮堂門口的大榕樹下,不能進(jìn)場的七五班四人組站在一起,等了快四個小時,還不見顏寧出來。 喬櫻雪吸一口奶茶:“不知道怎么樣了?” “放心吧,有我的策略,就算不能拿第一,也定然讓人眼前一亮。”石磊自信滿滿的說。 “真的行嗎?我其實有些擔(dān)心,你給寧寧做的穿搭雖然與眾不同,但我覺得太素了,有些弱化寧寧本身的氣質(zhì)。”趙小璐說。 “哪里?明明就又美又純,相信我,絕對沒問題。周燁,你覺得呢?”石磊想立刻聽到同伴的認(rèn)同。 周燁沒有開口,因為有人從大禮堂出來。 參加完面試的人都會從這里出來,他們看到兩側(cè)眼角生著對稱淚痣的男生緩步走出來。 石磊心里一震,這......這這這......就是這個!他想要的感覺,悠然瀟灑又落拓不羈,如月如雪,如霧如風(fēng),抓不住忘不了...... 其他人心里只有一個聲音:“糟了,寧寧絕對贏不了......” 校花穿著絕美長裙走出來時,他們都沒有這么強(qiáng)烈的危機(jī)感。 陸風(fēng)風(fēng)步態(tài)閑然的從四人組面前走過,喬櫻雪忍不住捏石磊胳膊:“寧寧還沒有出來,也就是說她在這個男生后面,怎么辦?” “應(yīng)該沒問題......吧?就算比不過他,顏寧的顏值也還是能打的,應(yīng)該可以選上......吧?”石磊心里慌極了,顏寧自然長得不差,可壞在風(fēng)格與剛剛的男生相撞。 有個詞語叫拋磚引玉,現(xiàn)實情況是珠玉在前,顏寧已經(jīng)淪為那塊廢磚。 “啊,都是你這個笨蛋。寧寧要是輸了怎么辦?”喬櫻雪說。 石磊也很委屈:“我怎么知道咱們學(xué)校還有這么氣質(zhì)出眾的人......” -- 大禮堂內(nèi),顏寧站在帷幕前,深吸一口氣。 孟清在她身旁,替她拉開深紅色的幕布。 明華的大禮堂是學(xué)校標(biāo)志性建筑之一,開展盛大活動時可以容納五千人,舞臺也十分漂亮。 此時偌大的禮堂里只坐了三位評委,空曠的嚇人。 顏寧手里拿著話筒,緩步走到舞臺中央站定,有燈光直接打在她身上。首飾上的寶石折射出耀眼的光芒,臺下久久沒有聲響。 大約過了十幾秒,評委席最左邊穿著黑色企鵝玩偶服的人第一個出聲:“咳咳......請問一下是216號顏寧小姐嗎?” “是,各位評委好,我是顏寧。”顏寧聲音平和冷靜,淺灰色的瞳仁波瀾不驚。與前面的面試者相比,她好像沒有絲毫的表現(xiàn)欲,冷淡到乏味。 企鵝玩偶暗暗壓下心底的驚訝,扭頭看身邊的兩人,小聲問:“你們怎么看?” 二十四歲的當(dāng)紅影帝荀栗坐在中間,他的視線從顏寧上場就沒從她身上移開過:“優(yōu)雅,華貴,憂郁,完美。” “美是美,會不會有點過了?雖然讓人眼前一亮,但裝飾太多,又全是那種亮閃閃的東西,反而有些......廉價的感覺?我覺得像33號那樣的適度優(yōu)雅就很美。”最右邊的趙小玨說,他形容的33號是顏宛,那樣溫柔純美的少女就像在他心底投進(jìn)了一抹純白月光,見之不忘。 而顏寧一身亮晶晶又華麗麗的酷girl裝扮,他心里莫名有種恐懼的感覺。 換種說話,不好掌握。 “都是真貨哦。”企鵝玩偶說了一句。 “誒?”趙小玨愣了,是說她身上佩戴的首飾都是真貨,而不是x寶上幾十塊一堆的廉價裝飾品? 企鵝玩偶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個放大鏡,對著顏寧仔細(xì)看,同時說:“嗯嗯,都是產(chǎn)自各個星......地區(qū)的稀有寶石,右手上那個銀色的手環(huán)莫非是......她身上的這些首飾,加起來保守估計價值在兩億左右。” “兩億?!”趙小玨差點直接從椅子上摔下去,什么樣的家庭隨隨便便把兩億戴在身上?這樣的人又為什么要參加這種比賽? 他想不通,但再抬頭時,剛剛覺得廉價的飾品在他眼里換算成龐大的數(shù)字,連佩戴著這些飾品的主人迷人了幾分。 “她走路時,沒有發(fā)出絲毫聲響。在這樣空曠的環(huán)境下,穿的皮鞋,走在木質(zhì)地板上而不發(fā)出聲響,在她之前也只有剛剛那位男生做到。姿容、體態(tài)、氣度、細(xì)節(jié)堪稱完美,風(fēng)格又如此鮮明,我覺得后面的比賽會很有意思。”荀栗說。 三個評委商量時聲音壓得極低,顏寧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只看到其中一個人中途動作十分夸張的頓了一下,似乎被什么嚇住。 她心下忐忑,在與陸風(fēng)風(fēng)聊天時,她就在琢磨要如何補(bǔ)救。最簡單的辦法就是重新打造一個風(fēng)格完全相反的形象,腦海里某個人的樣子慢慢浮現(xiàn)。 高貴、華麗,野心勃勃,眼里又總蘊(yùn)著一層化不開的憂郁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