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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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雨在回宿舍的路上,再次遇見了文森特。他的旁邊站著一個穿著水手服的日本女人,因為有鮮明的地域特色厚劉海,所以周雨推斷是日本人。 她的直覺沒有任何錯,那個女人臉上露出害怕的神情,文森特在前面拽著她的手,沒有同周雨相處時的好臉色。女人努力停在原地,不肯向前行走一步。 “朝子,識相一點。不能遲到,你想給瓊小姐找麻煩嗎?”文森特呵斥出聲,周雨第一回見到他這樣,“快一點,不要我叫保鏢扛著你過去。” “文森特先生,求求你,我不想去,我真的一點也不想去。”朝子的雙腳快被他拖行向前,渾身上下充滿抗拒,“亞歷山大先生是黑手黨,他上次在床上還拿著槍,他很恐怖……喜歡折磨女人,我真的受夠了。” “他花了五千美金,你就忍一個晚上。皮rou上那點小傷算什么,不要跟錢過不去。這樣,我去跟瓊講,這個月分成給你五,好不好?” 朝子拼命搖頭,眼角擠出深皺紋,縫里溢滿淚水:“不,我這個月可以不拿工資,都給瓊小姐,補全她的損失。請你放過我,好嗎?” 二人依舊在原地糾纏,周雨走上前去,拍了拍文森特的肩膀。那人顯是一詫,微微收起兇狠的臉色,但依然不甚客氣,朝周雨笑了一下。 “你和金先生,結束了?”他問道,手仍持續拉扯著朝子,“怎么會這么快,雨。” 周雨聳肩:“他喝趴下去了。因為只是喝酒,金先生醉了之后,我沒必要留宿他,是吧。” 文森特看上去不是很在意,他的目光依舊緊鎖朝子,他朝周雨敷衍地點頭,想打發她快些離開。 周雨看向朝子,在她旁邊轉了一圈,最后回到文森特的肩后,伏耳道:“你放了她吧,她明顯不想去。你上午說過的,如果實在不想去,就不會勉強我們。你忘了嗎?” 這時,文森特卻冷哼起來,用了點力氣,本在原地掙扎的朝子,猛地向前傾倒,差點跌坐在地上。男人的力氣太大,她根本抵不過,還是被他拖帶著朝前走。 “你不要多管閑事。”文森特落下一句,有人突然從后面冒出來抓住她的肩膀,周雨左右環顧,又是上次在房間里被瓊檢查時的那些人,陰魂不散。 “把她帶回特洛伊住的那個房間,她晚上給人陪酒喝多了,讓她在房間里清醒清醒。”文森特拉著朝子朝前走,還不忘指示著保鏢。 周雨被關回房間。酒氣上腦,她開始暈眩,一屁股跌坐在褐色地毯上。周雨恨恨瞪了門口一眼,一腳懸空踢上木門,卻只踢到了空氣。 她像散架了一樣,四仰八叉癱在地上。喉嚨猛地涌上一股東西,有刺激的酸澀感,周雨冷顫了一下,趕緊捏住鼻子,趴著扒來床角的垃圾桶。 周雨反復嘔了叁四次,身體才舒服一點。她可以一些喝酒,同時不會醉得很快,所以才能神志清醒地把金禮騫灌趴下。但她今天實在喝得太多了,又在路上吹了冷風,回到暖一點的房間,腸胃便受不住了。 倦意涌來,周雨眼前一片迷蒙,她揮了揮手,發現怎么也驅散不開。漸漸地,陷入無知覺中。 醒來的時候,她躺在自己床上。周雨猛地驚坐起來,特洛伊半倚在右邊的床上,墻角開了一盞昏黃的小夜燈。他沒有穿衣服,被子蓋住他的下體,床上擺滿了藥膏。 周雨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韓式和服完好無缺,她爬到床角,去找自己吐過的垃圾桶,卻見它里面空無一物,已被人清理干凈。房間里很香,基本聞不見酒的腥臭味。轉眼瞧見他在門口點燃的那瓶熏香,檸檬味,比下午的薄荷還要清甜。 “抱歉,這真的很惡心,讓你……”周雨低垂著頭,臉頰慢慢變紅。她更多的是羞愧,簡直想找個洞把自己埋進去。 “沒有關系,龐特已經是最臟的地方。沒有任何東西,會比這里更骯臟。”特洛伊垂眸,仔細用藥膏涂抹身體,聲音淡淡的。 周雨循光看著他,暗黃的陰影打在他赤裸的胸前。她才發現,下午還光潔細膩的皮膚,沒過多時后,已有了深刻的紅痕。有些皮綻出了血花,長長一道,幾乎霸占了每一塊完整的地方。 他的rutou也是紅腫的。男性的rutou本就偏小,而在發炎的時候,會整整脹大一圈。特洛伊食指采了點乳膏,輕輕覆上發炎的乳首,慢慢摩挲著。 他的神情露出輕微的痛苦。皺眉時很輕,眉心的皺紋也十分地淺,他的眼神在昏黃燈盞下,哀傷藏得很深。 見周雨在打量自己,特洛伊怔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避過去。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展現出窘迫的神情。 “怎么會這樣。”周雨不禁低喃出聲,她下了床,走到特洛伊身邊,男人身體一僵,側過頭去,不敢直視她的目光。周雨凝神,臉色沉重:“你怎么了,為什么你的身體會變成這樣,這……” 她猜到了一些東西,并沒有直接說出來。 “這些都是他打的。每過半個月,他會來一次,我身上的鞭傷會長好,然后再被重新印刻上去。”他的聲音依舊很淡,仿佛在說一件平常而無關自己的事情。 “路易斯。”周雨不再克制自己,低聲念出了他的名字,“絕對是那個男人。” 特洛伊拿藥的手一愣,他抬起頭,看著周雨的眼睛:“你知道他?” 周雨沒有立刻回答,且她說的話有所保留。 “嗯,算是見過一面。但他不認識我。” 她當然記得這個恐怖的魔鬼,到死也會記得。平生第一回,被人神智不清地當成試驗品關在封閉的房間,就像被鎖在培養箱里的小白鼠,日夜不分,直到喪命。 “凌虐別人,是他畢生的愛好。”特洛伊竟然笑了出來,他扭頭看著周雨,那是一抹怪異到慘烈的微笑,令人無比難過。 “很幸運,愿你一輩子也不要認識他。”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