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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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后腦勺驀地撞上淋浴房的墻磚。 好疼。 淋浴房獨立在浴室里。門是透明的,若把門關上,整個房間占地不到一平米,像個長方形柱體。大浴霸高懸在頂上,花灑下黑色小點如一個蓮蓬。 周雨迷糊地看著天花板,正疑惑著蓮蓬怎么長到頭頂上去了,不是應該在池水里嗎? “啊……” 她驚叫一聲,后腰忽然貼上一雙手,指腹摩挲著肌膚,用力把她撐托了起來。后背抵著冰冷的大理石磚墻,糙糙的,疼痛中還帶著一種歡愉感。 周雨喘著氣,想努力看清面前的黑影,可在她的眼界里,一切都像被打上馬賽克那樣模糊。 男人想抽開一只手去解她背后的胸罩扣子,可懷里的女人并不老實,左右拼命亂晃著,像只不聽話的蟲子。 他靜了幾秒,然后牙齒咬上胸罩的蕾絲邊,猛地一下把障礙物扯弄下來。或許是力氣過大,前罩的凹谷竟生生豁了一道縫口,是衣物破損的痕跡。 他很快就把那零碎扔到腳下,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褲子,拉鏈很滑,一扯到底。褲腰也是寬大的,很容易就落到腳踝處。他抱著她抖了幾下,褲子也掉到了地上。 周雨被脫得只剩一條內褲。涼爽的觸感像毒品麻痹著神經,她湊著身體努力朝他臉上蹭去,雙乳高聳,乳下白嫩的肌膚摩挲著他的下巴,那上面有很少未剃凈的胡渣,刮得她很舒服。 他皺起眉毛,似是不喜歡這姿勢,鼻子被壓在乳溝處,快喘不過氣來。他扶上她的腰,平移了點距離,直到嘴唇對上挺立的乳尖。 作惡般一口含住。舌尖挑逗著乳暈,吸舔聲充斥滿這個狹小空間,還帶著yin靡的混響聲。男人并不滿足于此,很多時候還重重地用牙齒含咬著,好似在懲戒不乖的寵物。 “不要亂動。” “嗯……” 周雨一開始感到難受,帶著些疼,想努力推開他的臉。可后來竟慢慢臣服于這種微妙的痛澀感,猶如外層涂滿砒霜的糖果。 不知過了多久,胸前人的喘息愈發沉重,她的雙乳早已沾滿黏膩的水漬,皮膚上留下揉扯的紅痕,左一片,右一塊,就要布滿前胸。 一只手突然鉆到她底褲里,指頭越過隔閡,很快插進下方的yindao中。 K皺了下眉頭,扒住女人后腰短褲邊緣,把煩人的東西褪至腳踝處。手掌撐托著大腿內側,他用力掰開她一條腿,向下看去。 那里早已濕得不像話。 粉嫩的xuerou微微顫動,像小嘴像外吸吐,等待著接納什么東西。 男人忽然笑了一下,脫掉自己的褲子,把硬到不行的yinjing釋放出來,guitou猛地一下打到她大腿內壁,那最接近神秘花園的地方。 周雨突然抖了一下,視線在那一瞬清明了一秒,隨后被昏天地暗覆蓋。她胸口的火愈燒愈烈,就快蔓延到四肢,把她整個人燃少殆盡。 她又摟上男人的脖子,貼得越來越緊,就快融化到他骨血里去。大腿壁用力夾住他的腰身,身體里的火就要燒到yindao口,她不自在地扭動著,急切地在找尋水源。 可那水源怪異,她湊近它就跑遠,就是不給人捧腹暢飲的機會。周雨神智不清地呢喃出聲,曖昧的熱氣呼在男人耳邊。 “要……我要……水,快點……” 男人依舊不為所動,只是呼吸愈發急促。他的大手漸漸撫上她圓潤的臀部,掌心學著女人剛才逗弄他下體那架勢,來回撫摸摩挲,弄得她混身瘙癢難耐。 周雨又開始亂扭起來,她生氣了,牙齒突然啃上男人肩頭。 K嘖了一聲,毫無預兆的痛襲來,摸在臀上的手猛地一拍。“啪”的一聲,在封閉的淋浴房尤為清脆震耳。 周雨擠著眉毛,又想去咬他的脖子,可后腦勺被人控制住,不得動彈分毫。 “叫你亂動。”他啞聲道,“下次我不會打這么輕了。” 男人看著她臀部的紅痕,那印記就像催情的藥水,他的理智快到臨界點,之前一直在強制忍耐。先給這個不討喜的女人一個教訓,可他始終高估了自己的耐力,現在教訓還沒放夠,他就要崩陷。 他向上扶住她的腰,找準位置后,讓女人整個后背貼上浴室磚墻,雙腿夾在他的腰間,他的手便得到了解放。男人猶豫片刻,雙手轉而交握住她的手,把女人的胳膊肘也摁在墻上,完完全全壓制住對面。 他怕她再亂動,又整出什么幺蛾子,而他很討厭被人耍弄。就像一把刀如何割開皮膚,了斷性命,深淺角度在他眼中,都有規矩。 殺手喜歡完全掌控,必須精確到每一寸,每一分。 有什么東西突然從下頂開,像入侵的異敵一樣來到她的身體里。周雨被熱度嚇了一跳,漸漸的,下體傳來酸脹感,還帶著微痛,那物過于粗硬。她想扭著把它弄出去,可整個人就像被人控制住了,無法移動。 “嗯……”周雨無意識呻吟出聲,它還在朝里頂著,不知什么時候會停。 男人悶哼,yinjing很快就到了盡頭,他開始慢速抽送起來。她的xuerou吸得很牢,好像很久沒經歷過性事,重逢甘露后,變得尤為饑渴。 “放松,你太緊了。” 他皺眉命令著,xue壁每一寸都在絞著他,好像下一秒就得逼著他繳械。K不太喜歡這樣,理智像站在懸崖邊的細繩之上,得時刻承擔墜落的風險。 男人都不想讓自己射得太快,即使面前的女人是夢游狀態,什么都還不知道。 周雨的頭蹭到他頸窩里,發覺自己抱著的大冰塊逐漸熱了起來,可她的手依舊動不了,感覺被人釘到了墻上。 陣陣酥麻彈撥著神經,她不禁蜷起腳趾,整個人都繃了起來。潮紅從脖子蔓延上臉頰,她想開口哼唧出聲。周雨覺得奇怪,之前那難受得要死的感覺消失了,卻接著走向另一種極端。 也許她正在做夢,等夢醒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