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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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池西接下了所有招式。 她的防御招式也很直接,對方打哪里,她就擋哪里,完全沒有多余的招式。 一來一往。 不少人都覺得池西不是不想攻擊,而是她無法攻擊,同樣是得道飛升的境界,還是會產(chǎn)生差距,更何況,到了他們這樣的境界,細枝末節(jié)的差距反而會拉大兩人之間的差距。 “池西是要輸了?她一直都沒有攻擊。” “也不一定啊,她一直都沒有輸過,而且說不定她是在試探對方的套路呢?” “都到這個時候還試探嗎?她第一波攻擊不是被無極宗的人輕易擋下來了?我覺得是他們實力還是有差距的。” “得了吧,再怎么有差距,人也是到了得道飛升的地步,我們這種小蝦米還是少說兩句,不管是那哪邊贏,反正,兩個人都是厲害的大佬。” “……說的也是。” 道門這邊把周圍的議論聽的清清楚楚,他們每個人的目光都死死盯著擂臺,大部分是集中在了池西身上,確實除了第一波攻擊外,沒有再進攻過,只是單純的防守。 在雙方都十分強大的情況下。 攻擊的一方總是占了一絲上風(fēng),而防守的一方如果沒有辦法扭轉(zhuǎn)情況,同樣是處于一種微弱的劣勢之中。 這種情況會隨著時間,越來越明顯。 他們比其他人更了解池西,她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尤其是今天,為了安撫徐喬的不安,池西連憑空而立都使出來了,沒道理會輸給對方這個裝腔作勢的白衣男。 他們試圖從池西的臉上看出一些答案。 然而,池西就算是在防守的姿態(tài),也保持了一張面無表情的臉,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完全看不出她的真實想法。 其他人還在猜測池西已經(jīng)處于弱勢,白衣男子卻有一種越打越是心驚的感覺,剛開始,他反手擋下她的攻擊轉(zhuǎn)為攻擊時,也是覺得她空有得道飛升的境界,但實力似乎配不上這個境界。 不管是靈力磁場相碰的試探,還是他這邊擋住的第一波攻擊的試探,他都留有余地,而對方看似是用盡了全力。 在接下來的攻擊中,白衣男子也是用最簡單的方式尋求最高的效率,并不想要和對方拼靈力的深厚程度,而是想要速戰(zhàn)速決,沒一次攻擊,他都會施加攻擊的力道。 對方處于這種防守的狀態(tài)吧,本該是逐漸不敵,最容易露出破綻的時候,這也是他攻擊的策略。 然而,事情卻沒有往他設(shè)想的方面發(fā)展。 池西是扎扎實實地擋住了每一下攻擊,看似隨意又好像勉強,但不管他怎么加大攻擊的力道,她總是能夠完整的接下,沒有露出任何的破綻。 再這么下去,他這一絲微弱的優(yōu)勢很快就會被打破。 拼消耗,從來就不是他想要的! 白衣男子目光一閃,在他的攻擊再一次被池西擋下后,并沒有繼續(xù)攻擊,反而是急速后退拉開了距離,直接放棄了自己的優(yōu)勢。 眾人百思不得其解。 池西卻因為他的攻擊暫停也停了下來,完全沒有任何收不住力道的問題,她手里拎著靈氣劍,目光落在對方身上,顯得尤其平靜,剛才那一番打斗,沒有讓她產(chǎn)生任何的波動。 這種被忽視又好像自己實力不夠不足以撼動對方的感覺,實在是讓人憋屈。 白衣男子莫名就感覺到了一絲煩躁,但很快又強壓了下去,不管怎么說,從剛才兩人的比斗中,他還是感覺到自己更占優(yōu)勢,對方似乎,并不擅長攻擊。 他臉上的笑意逐漸變淡,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 “閣下為何畏縮不前,只守不攻,難道是看不起我?” 他想要在言語上刺激池西一把,既然不善于攻擊,那就逼著她進行攻擊,到時候,她就自然會露出破綻來。 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他話都放出去了,池西必定是要應(yīng)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池西身上,就見她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除卻周身靈力波動與白衣男子相互碰撞抵消外,她也沒有什么其他的舉動。 她也太過平靜了! 難道真的像白衣男子說的,池西只守不攻只是不屑而已? 這也太……太囂張了! 在眾人以為池西不會做出回應(yīng)的時候,她甩了甩手里的靈氣劍,“你既然都主動開口求打,那我就不客氣了。” 池西也沒有想到無極宗還有一個實力強大的人物,對方的道行是實實在在的得道飛升的境界,無論是攻擊還是防守,都是一等一的厲害。 她這邊受到靈氣和身體的限制,搭配上她的技巧,防守不成問題。 但是靈氣卻難以直接破開對方的防御。 本來也是想著一邊拖延點時間,一邊再想辦法破開對方的攻擊,左右是陷入僵持多賺錢,沒有想到對方一上來誤以為她不善攻擊,還想用各種輿論來給她施壓,逼迫她露出破綻。 池西向來是個善解人意的人,對方既然一心求戰(zhàn),她當(dāng)然愿意給他個痛快。 她說完話,手里的靈氣劍瞬間化為靈氣四散在空中,手上再沒有握著任何的武器。 白衣男子明顯沒有看懂她這一波cao作,就見她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一張錦帛,手中握著以靈力具現(xiàn)而成的剪刀,這個舉動,讓他心里生出強烈的不安。 他不可能讓她完成這一個動作。 白衣男子迅速化為一道光影,周身的靈力暴漲,把池西圍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池西頭也不抬,似乎并沒有察覺到他突如其來的攻擊,眼看對方眨眼就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手里的靈氣劍距離她不過分毫。 現(xiàn)場所有人都以為池西是要放棄抵抗了,甚至消極對待。 就連道門的人都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生怕對方的劍真能戳到池西身上去,尤其是被紙片人抱著的徐喬,她緊張到手心出了太多的汗,紙片人的手臂被她握著的那片地方到跟泡了水一樣。 雖然池西用實力告訴她不用擔(dān)心。 但是察覺到池西可能不占優(yōu)勢的時候,她還是緊張到不行。 畢竟這一次是真正的高手之間的對決,對方的實力或許與池西不相上下,稍有不慎,還是很容易翻車的。 這還是小事,只是輸了比賽而已。 徐喬就是怕池西不小心受了傷。 千鈞一發(fā)之際。 池西卻突然消失在了白衣男子的靈力包圍圈,甚至是消失在整個擂臺上。 人群同時發(fā)出一聲驚呼,如此驚險刺激的一刻,他們每個人都盯著擂臺,也盯著兩人的一舉一動,怎么都想不通池西是怎么消失的! 第179章 池西并沒有消失,在白衣男子攻擊到她眼前時,她已經(jīng)用錦帛剪出了紙片人,魂體附身在紙片人身上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而后,她的身體暫時放置在鬼蜮之中。 鬼蜮出現(xiàn)的那一瞬間,所有人都已經(jīng)池西消失在了原地。 而擂臺下的那些人,根本察覺不到任何的鬼氣。 只有白衣男子,在池西消失的瞬間,和下一秒再出現(xiàn)的瞬間,他敏銳地察覺到鬼氣的閃現(xiàn),以及她整個人的變化,模樣沒有差別,但整個人的氣勢卻完全不同。 變得更加銳利。 如果說先前她是把自己包裹起來。 那么這一刻,她像是撥開那層遲鈍的刀口,完全展現(xiàn)出那股勢不可擋的氣勢來。 他作為這股氣勢壓迫的中心,感受尤為的明顯。 白衣男子暗自心驚,隱隱感覺有些后悔,好像是自己開啟了一個什么不能開啟的機關(guān)。 但也沒有給他多想的時間,池西已經(jīng)出手,她周身靈氣暴漲,卻不是直沖他過來,而是用靈氣包裹住了整個擂臺,圍的密不透風(fēng),在擂臺外的人,只覺得這一層厚重的靈力濃郁到已經(jīng)液化,凝固在整個擂臺上,根本沒法透過這一層靈氣形成的濃霧看到里面的情況。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這關(guān)鍵時候怎么起霧了?” “剛才道門的那位大佬是消失了嗎?那她出現(xiàn)的時候還在原地啊,被攻擊到了嗎?” “我怎么就這么好奇呢!到底是哪位大佬出手了,還不讓我們看啊?!” “……” 所有人在擂臺外面發(fā)出靈魂質(zhì)問,誰都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這種情況,甚至已經(jīng)有人急切的把目光投向道門的人和宗門事務(wù)所的人,希望哪邊給解決一下。 然而,誰也沒有辦法給他們解決這種情況。 兩邊都是得到飛升境界的高人,誰敢去說一句話?誰也沒有這個能力打斷斗法的兩人。 就連道門和宗門事務(wù)所的人都忍不住瞪大眼睛,試圖透過這一層靈氣的濃霧看到里面的情況,也只是徒勞無功。 池西有意用大量的靈氣制造出來的明顯的障眼法,為的就是讓所有人都沒法看到和感知到擂臺上的情況。 白衣男子面對她這看似無用的一手,臉上的笑意變淡了一些,“道友這是何意?” 池西的障眼法已經(jīng)布置完畢,她的魂體附身在錦帛裁剪出來的紙片人上,能夠更好的發(fā)揮出她的實力來,唯一的缺陷就是,她一出手,就是鬼氣。 要是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釋放出大量的鬼氣,難免會引起慌亂。 她抬起下巴,目光直視著對方,“你不是說希望我多尊重一下對手嗎?我也有很多年沒有這么活動過筋骨了,希望實力不會退步太多。” 白衣男子:“……” 他從未見過這么把大話說的如此清麗自然的人。 在道門那邊把參賽人員和領(lǐng)隊的名單發(fā)到境外時,他們這邊就已經(jīng)進行了調(diào)查,原本覺得不足為懼的幾個人,實力卻大大超乎他們的意料,但是池西…… 她歸屬于歸元派。 他實在是印象深刻,所以特意找人對她進行調(diào)查,可以說對她了若指掌,如今的歸元派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的歸元派了,不僅是被踢出了道門,還十分貧困,也沒有什么香火。 甚至好像連道觀都沒了。 派出去調(diào)查的人在他給出的地址上沒有找到一絲道觀存在的痕跡,只有大片大片的空地。 而池西,雖然實力強悍,遠遠超過了同齡人,甚至也略超乎了他的預(yù)計,沒想到她能夠達到得道飛升的境界。但是同境界,也有非常大的區(qū)別,到了他們這個境界后,實力的提升微乎其微,更多的是通過年歲堆積出來的。 一年又一年細微的差別,是那些沒有達到這個層次的人無法理解的。 池西就算天賦再怎么出眾,一年抵人家好幾年,那滿打滿算,也不過二十的年紀。 她拿什么實力來說話,還能將多年沒有真正活動過筋骨說的如此直白,難道他還得感到榮幸不成? 無數(shù)的念頭在腦海里一晃而過,白衣男子的面上仍帶著笑意,沒有因為池西的話而惱羞成怒,卻是覺得好笑多過于惱怒,只覺得歲月變遷,如今的年輕人更多的是狂傲。 即便,池西這狂,也確實有狂傲的資本。 白衣男子笑了笑,“道友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