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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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類法器售價自然不會低。 池西這邊也是要看過買主后才能決定賣不賣,畢竟法器是錦上添花,不是逆天改命,要她去改變一個注定要破產的家族,她也不想花費這么大的力氣。 至于管櫻櫻,她沒有走神,目光在池西那邊一晃而過,卻沒有馬上開口,也是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那個……” 童儲義舉起手,示意自己有話要說。 許純看向他,也沒想著他有什么意見,畢竟還是個孩子,但她還是溫溫和和地問,“小童同學,有什么意見嗎?” 童儲義使勁兒點頭,“有!” “r市的東北邊有一個山區,里面有一座道觀,”童儲義說的認真,“我聽觀主爺爺說起最近有注意到這個與眾不同的道觀,觀察了也有兩個月時間了,整個道觀只有三個弟子負責日常事務,還有一個年輕的觀主,平日里也沒有香火,不見他們下山接單,但整個道觀氣運很是旺盛。” 童儲義頓了一下,看了眼池西,換了一種更平常的說法,“他們道觀很富有,就很奇怪,觀主爺爺說了,一般這種小道觀維持生活都很勉強的。” 程昭昭眼睛一亮,“這個感覺是個切入點!而且大家采訪道觀的應該會很少,我們要不要……” 她看向池西她們,想要征求眾人意見。 童儲義也是眼睛發亮,他要是能幫上池西的忙,替她解決煩惱,那可真是太好了。 池西注意到其他人的視線,回過神,略一想,“也可以。” 有池西在,她們到道觀里進行采訪不會出什么問題。 何況道門這邊盯著的道觀,通常會有一些獎勵,既可以完成作業,又可以領取獎金,十分完美。 “那我再跟觀主爺爺打聽打聽。”童儲義一雙腳開心地晃悠,“剛才觀主爺爺說事情處理完了,很快就會過來。” 池西站起身,“那我送你出去。” 童儲義乖巧站起來,“謝謝jiejie。” 他今天跟著池西吃飯又跟著上課,和池西在一起的時間比以前總共加起來的還多,心情早就跟著飛起來了。 程昭昭她們見池西送童儲義,也跟著揮手。 池西注意到,管櫻櫻的視線在童儲義身上停留了好一會兒,在察覺到池西的視線后,后者才收回了視線。 至于童儲義,他哪兒有那么多警戒心,快快樂樂跟著池西離開。 池西帶著童儲義,很快就和馮勝碰面。 馮勝帶著感激,“多謝池觀主了,這孩子看到你比跟老道出去玩可高興多了。” 池西笑了笑,“他也不讓人費心。” 馮勝這邊接到童儲義,沒有馬上離開,他在猶豫著要不要和池西提起道門收到的境外邀請,總覺得心里十分不安穩,但又說不上是哪里不安穩。 要是可以,他也想請池西算一卦。 他這邊欲言又止,池西卻詢問了他關于r市東北邊上的道觀。 馮勝聽聞,把境外的斗法暫時擱置,“那個道觀啊,是童儲義跟你說的嗎?說來也是巧合,之前有觀中弟子接了一個算命的單子,那家人說是怕女兒命格太富貴,壓了兒子的命格,想把女兒送到道觀里面壓一壓。” 池西:“……” “池觀主也知道,像我們丹霞觀,斷然沒有說壓人命格的說法,但奇怪的是對方卻異常堅持,那名弟子多問了兩句,才知道他們打算把女兒送到一座叫做山間觀的道觀里。” 后來馮勝還專門派弟子去調查了一下,山間觀就是個典型的小道觀,連著觀主弟子在內,總共就四個人,這與歸元派情況又不同。 歸元派歷來是這樣的傳統,還能培養出如池西一類天賦實力出眾的觀主,一個人就足以撐起一座道觀。 但尋常的道觀卻不一樣,大部分靠著香火維持運轉,山間觀沒有香火,也不見那四人下山,還能有如此旺盛的氣運,當時就引起了馮勝的注意。 不過那段時間丹霞觀一直遭遇道門的打擊,自顧不暇,馮勝受傷后也沒有什么心力再去調查山間觀的事情,這一拖,就拖到了現在。 馮勝說起來時也覺得驚訝,“那觀主實在年輕,隔了幾個月下來,道觀的氣運更加旺盛了,也不知道是為什么,這段時間道門發生的事情也多,若是池觀主有意想探個究竟,那就再好不過了。” 拋開氣運不提,光是道觀能接收那種要壓制命格的女童就很是奇怪。 池西點了點頭,“這兩天我們會抽空去看一看,馮道長不用太擔心。” 馮勝哪兒會擔心池西,有她在,山間觀的事情八成能夠水落石出,他心里的一樁事情也就能壓下了,想到臨一觀觀主傅定還要先去聯系離火觀那邊,他也就沒對池西多說什么。 池西得到了確切的消息后就跟馮勝和童儲義揮手道別,轉身回了寢室里面,把自己得到的這些消息給眾人分享。 程昭昭愣了一下,“道觀還能專門壓人的命格嗎?” 池西搖頭,“一般情況下,不能。” 程昭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沉默了一下,很快又開口,“那我們宜早不宜遲,這兩天就趕緊抽空去道觀看一下吧?!” 池西還有別的顧慮,“我們要找個適當的理由,貿然上去,可能會引起對方的警覺。” 許純點頭贊同,“如果那座道觀真有古怪,我們是該做好兩手準備,首先就要找一個合適的理由,不然對方把古怪的地方都遮掩起來,我們也采訪不出什么。” “這件事情交給我,我有辦法。” 管櫻櫻突然開口,其他人下意識看向她。 第124章 管櫻櫻主動承諾能夠快速辦好所有事情,加上第二天她們剛好沒有課,一行人就決定第二天上午出發。 臨近出發時,管櫻櫻也不知道從哪里來找了一個靦腆的小姑娘,笑起來臉頰兩側還帶著小酒窩,臉蛋紅紅的,總是不敢正面看人。 程昭昭十分震驚,偷偷摸摸拉著管櫻櫻,“你該不會是偷了哪家的小姑娘?” 管櫻櫻:“……沒有,你想多了。” 她看向眾人,“她父母已經在道觀捐贈了五百萬,獲得了在道觀修身養性的資格。” 程昭昭失聲,“五百萬?!” 她下意識看向那個小姑娘,后者還在靦腆的笑,似乎并沒有意識到她的父母捐贈了大筆的金錢把她送到道觀,就只是為了避免她“壓制”了弟弟的命格。 這么一想,她心里就充滿了同情,忍不住過去拉著小姑娘,主動負責照顧她的任務。 池西看了她一眼,見她抱著小姑娘沒有一點不適,也就沒有再去管她,反而是看向管櫻櫻,后者注意到她的眼神,遲疑了一下,沒有移開眼神,果斷的跟她進行對視。 池西挑了挑眉,什么也沒說。 許純那邊正好開了車過來,自打她親生父親知道只有她一個女兒以后,表面上看著幡然醒悟,想要把過去所有缺失的父愛都彌補給她,實際上不過是知道自己沒有任何選擇下的結果。 許純已經看開了,對許富貴給她的補償來者不拒,卻沒有沒有太過主動,維持著父女之間不咸不淡的親情。 這一輛suv就是許富貴的補償。 許純搖下車窗,“上車。” 包括許純在內,正好五個人一車。 從t大出發山間觀,需要開三個多小時,奇怪的是,道航上面也沒有關于山間觀的信息,她們只能導航到附近,許純暗自慶幸,她們中間還有一個厲害的池西,她說只要到附近,就能找到道觀所在,讓眾人松了口氣。 程昭昭一路上都很照顧小姑娘,不過這一路上,那么長時間,小姑娘不哭不鬧,一直都是帶著笑臉,完全沒有那種傳說中的熊孩子的樣子。 程昭昭看在眼里,只覺得更加心疼,這么小還這么乖巧,也不知道她父母是怎么狠下心把人送到道觀里去的。 池西看程昭昭和小姑娘相處的還挺愉快,視線在對方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兒。 那小姑娘在池西的視線下,十分拘謹,脊背挺的筆直,如果再仔細一點,還能察覺到她雙手略有些顫抖。 程昭昭握住她的手,“你的手怎么這么涼?是不是冷了啊?我給你把找件衣服出來。” 因為要上山,除了池西,她們每個人都多帶了一件外套,這個天氣外出都開始穿外套了,山上只會更冷。 小姑娘沒有拒絕,任由程昭昭給她披上了外套,還幫她捂手。 只是一直她們車都開到山腳下了,小姑娘的手還是沒有能夠暖和回來,她只害羞的縮回手,“昭昭姐,天氣變涼了,我的手一直都是這么冷。” 程昭昭表示對她這種體質很是理解,“真是難為你這種怕冷體質了,我有個朋友也是這樣,每年冬天她都特別怕冷,過的是跟我們不一樣的冬天。” 池西:“……” 聽到這話,就連管櫻櫻都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許純把車停在山腳下,這山下也沒有什么村落,只有稀疏幾個人影,據說都是釣魚愛好者,附近農莊里的魚沒有幾條,還得來著山腳下。 還有人好奇池西她們是來干嘛的,聽到她們準備上山,忍不住勸她們,“這山上連鳥都不上去拉屎,就只有一家道觀,人煙都沒有,你們四個還帶著個小姑娘,還是要小心點啊。” 池西笑了笑,敷衍了幾句。 上山以后,就是由池西領路,這山上也沒有怎么開發過,只有隱約可見一條像是人走出來的路,根本都沒有路該有的樣子。 幸好池西總能夠準確找到這一條小路,她們幾個人也沒有走冤枉路,一個小時候,她們就走到了道觀的門前。 原本以為是個破落狹小的道觀,但她們真站在跟前,抬頭望著道觀大門的時候,卻有一種需要抬頭仰望到脖子都酸疼的感覺。 程昭昭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比我想象的道觀要大一點。” 許純跟著點頭。 池西和管櫻櫻都沒有說話。 管櫻櫻主動上前扣門,山間觀用的還是那種老式的朱紅大門,有一個專門的環扣,扣門聲很是響亮清脆。 “咚咚咚——” “來了。” 腳步聲傳來,很快有一個道士打扮的年輕人開了門,露出一張十分年輕的臉——白皙的皮膚,看著不過二十三四的模樣,卻有一種年輕又沉穩地感覺。 對方一看是四個姑娘還帶著一個小女孩兒,主動開口問道,“是管施主帶著meimei過來嗎?” 管櫻櫻點頭,拉著小姑娘到他跟前,“是,我帶著meimei過來,她們都是我朋友,聽說我要出來,正好也想出來散散心。” 那人打量了池西她們三個人一眼,見她們周身靈光不顯,不像是玄門的人,便主動側過身,“我道號歸四,管施主你們隨意稱呼就好。” 管櫻櫻對上他的視線,“聽說你們道觀只有四個人,不會其他人的道號都是一二三命名的吧?” 歸四聞言,笑著點點頭,“不過都是個稱呼罷了。” 管櫻櫻難得改了往常的平靜,看著他,“那倒挺有意思的。” 歸四引著她們進入道觀,邊走邊介紹,“道觀簡陋,幾位施主多包涵,我們道觀中正式弟子只有四人,不過還收了一些孩童做外門弟子,短則在觀中待個幾年,長則也有待十幾年的。” 他看了眼被管櫻櫻拉著的女童,后者十分安靜,只看著周圍,沒有哭鬧,也沒有任何好奇。 他難得看到這么乖巧的小姑娘,“管施主的meimei也是很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