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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此時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眼看著有幾位女修已經(jīng)起身,謝逸致當(dāng)機立斷地急走幾步,在槲生的手掌上輕拍一下,示意樓下見面。 槲生卻會錯了意,他將手中利劍倒轉(zhuǎn),隱于臂下。先捉住手中柔若無骨的柔荑,復(fù)又一手攬過纖細的腰肢,轉(zhuǎn)身就從他翻進來的窗口翻了出去。 深嵌在繡榻上的劍鞘化作一道赤紅流光,追隨主人而去。 葉錚候在臨江樓下的一葉游船之上,正百無聊賴地劃著水打發(fā)時間。就聽得四周一陣驚呼,臨江樓上也傳來不少女兒家的叫喊聲,他抬眸望去,瞳孔霎時收縮。 深色做底,圓月高懸,臨江樓上星星點點燈火恍若漫天星子。遙遙可見,一位芝蘭玉樹的公子一手攬佳人,一手執(zhí)利劍,飄飄乎似天上仙人,來此盛宴走一遭。 “不會吧,說好頂樓見,槲生大哥這就把人擄下來了?” 槲生落到一半便將手中仙劍一擲,正停在腳下不遠處。他足下一點,帶著謝逸致堂而皇之地落在了葉錚所在的這艘游船之上。 周圍試探打量目光眾多,槲生卻視若惘然,自顧自地將謝逸致有些散亂的頭發(fā)撥正,而后攏了攏披風(fēng)帶上帷帽,那張似妖近魅的面容便被掩了起來。 “現(xiàn)下要做些什么?” “做什么?不是我說,槲生大哥,你來之前,就沒多打聽幾句千燈宴的規(guī)矩嗎?”葉錚簡直哭笑不得,他本以為帶槲生前來,多多少少能盡些地主之誼。眼下來看,除卻他被哄著丟人顯眼之外,大約是什么都做不了了。 謝逸致從槲生懷中出來,就見得一位身穿天煙色騎裝、高束馬尾的姑娘湊了上來,面上略施薄粉,未涂口脂,卻仍是唇紅齒白。原想著這是哪家姑娘,怎的沒上臨江樓去,卻被這姑娘開口驚詫。 “葉......” 謝逸致剛剛出聲就被葉錚捂了嘴,做賊一般四下瞧了瞧,并未有人窺視,這才松了一口氣。 槲生一把將葉錚扯開,身子向一旁行了幾步,擋在了兩人之間。 “男女授受不親。” “現(xiàn)在重要的是這個嗎?你破了千燈宴的規(guī)矩,這趣味便少了一半。眼下除了這游船畫舫之外,也沒什么好逛的了。”葉錚晃了晃手中的一盞魚形花燈,嘆了一口氣便塞進了謝逸致手里,“喏,剛剛閑來無事贏的花燈,送你了。我可沒向許寧有本事,還能贏個紫玉燈來。” “向許寧也來了?”謝逸致接過普通至極的素?zé)簦嫔喜o什么不同。 “那是自然,自從當(dāng)初知曉千燈蓮盞于你不一般,次次千燈宴都來呢。如是不出意外,今年也許就能贏回來。剛剛的紫玉燈還丟在我這里呢,也算趕巧。” “你拿著這魚燈在這里等等向許寧,我?guī)е嫌駸襞汩紊蟾绾煤霉涔洹!比~錚扯了槲生的披風(fēng),槲生卻巋然不動,只轉(zhuǎn)身瞧了謝逸致一眼。 說來也怪,謝逸致似乎從這一眼里看出了許多委屈。不過轉(zhuǎn)念又一想,身為虛衍龍子、天衍榜第一的槲生公子,又有什么好委屈的呢?定然是她近些時日翻閱札記過多,才導(dǎo)致思慮過多。 “與你有什么好逛的,不如讓無趣帶我好好逛逛。把那什么勞什子的千燈蓮盞拿來,給無趣帶上。” “槲生大哥你還真是不客氣。可惜了,千燈蓮盞可是千燈宴的名頭,除卻魁首可得,是誰也拿不走的。向許寧這么多年了,次次都只能得一盞紫玉燈。” “魁首?如何可得?可是要與此處來人打上一架?” “君子六藝,禮樂射藝書數(shù),樣樣奪魁。女子則考察四技,是為女工、茶藝、識香、廚藝,件件榜首。如此,方可將這千燈蓮盞收入手中。” 謝逸致見槲生有興趣,也便插話道。 許多年來,她一直與向許寧配合想要拿到千燈蓮盞,卻屢試不第。向許寧不善射藝,她除卻茶藝之外的三技皆上不得臺面,如此配合,怎能得了這千燈蓮盞。 “無趣喜歡千燈蓮盞嗎?”槲生直勾勾地看著謝逸致,指尖拂過腰間的岐和劍柄。 “自然,悅慕已久。”謝逸致欣然回應(yīng)。 “那今日的千燈蓮盞,無論如何,都要收入囊中了。寶劍贈英雄,鮮花贈美人。這千燈蓮盞,且作遲來的生辰禮如何?” 那日星光璀璨,游船之上,男子嗓音前所未有的輕柔,恍若春風(fēng)拂面。 第74章 千燈盛宴 04 槲生顯然小瞧了千燈宴上的出題難度, 射藝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昧丝浊也徽f,數(shù)藝也勉強得了前十,其余四藝簡直慘不忍睹。 “這都是些什么問題?一會兒要寫字,一會兒要奏樂的。我是個修士, 不是出來賣藝的, 學(xué)那么多做什么, 吃飽了撐的嗎?” 謝逸致聽得這樣言論,只能心里暗念一句, 果然還是這樣的槲生前輩來的親切真實。前幾日的槲生前輩活像是吃錯了藥,沉默寡言不說, 還經(jīng)常性地做出些無法理喻的事情來。 不過由著槲生前輩這么低迷下去自然也是不行的, 謝逸致手里提著槲生從葉錚拿的紫玉燈,修長手指遙指不遠處的一艘畫舫。 “槲生前輩,那盞兔子燈不錯, 不知可否麻煩前輩贏來?” 槲生循著方向望去, 只見那畫舫上高掛“射”字樣的牌子, 顯然是考校射藝來贏燈盞。他又氣又惱, 只覺得謝逸致小瞧了他,只能靠著射藝在千燈宴贏些不入流的花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