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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聽說惘南山最近有妖獸出沒,似乎是個(gè)大妖獸。若是能一舉擒下,想必......” “正好,老夫還差個(gè)坐騎,捉來也能給我們姜家存點(diǎn)底蘊(yùn)。”姜偕如今已經(jīng)七十歲,因著修為在姜家還算高,外貌尚停留在三十歲的時(shí)期。只是外貌雖年輕,體態(tài)卻不知為何已經(jīng)是佝僂了,衣衫下的身軀骨瘦如柴,顯得格外怪異。 惘南山離丹棲城說不得近也說不得遠(yuǎn),就算日夜兼程,也夠姜家的人耗個(gè)大半月。 惘南山郁郁蔥蔥,從山腳看上去一片綠色,看著頗為養(yǎng)眼。姜家人被姜偕勒令待在山腳,除非收到他的傳訊符,才能帶人上山。 姜偕沒想到的是,他剛走出姜家人視線沒多遠(yuǎn),就被無形的屏障攔了下來。他伸手在那屏障上摁了摁,似乎確定了什么,而后咬破了手指,抹在了腰帶鑲嵌的紅色寶石上。 紅光乍現(xiàn),一股黑氣自寶石中鉆了出來,在姜偕身邊化成了人形。 “此山有屏障,給老夫破開!”姜偕頤指氣使,這種事做得信手拈來。他的修為不足以穿過這不知是什么的屏障,但好在......姜偕將視線落在身旁的人身上,頗有些自得地笑了笑。 那人沒有回應(yīng),只是一拳轟上了面前無形的屏障。屏障蕩起一圈圈黑色的漣漪,不見什么變化。姜偕抬手,有一條血紅的鞭子于手中顯現(xiàn),看著也不似什么靈器法寶,抽在那人身上卻不知為何響起了類似于皮rou炙烤的嗤嗤聲。 那人一聲不吭,剛才紋絲不動(dòng)的屏障也在這聲響中慢慢融出了可供一人通過的洞來。姜偕將鞭子收回?cái)n在掌心,鞭梢垂在外面,似鮮血浸染,隨時(shí)都有可能滴落一般。 姜偕帶著自己的幫手就這樣進(jìn)了山,目標(biāo)明確直奔山頂而去。 惘南山有大妖獸的消息不知是誰放出的,總之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倒是讓姜偕有了幾分確信。他月前曾遇了一只狐貍大妖在渡劫,只是遠(yuǎn)遠(yuǎn)地覷了幾眼,并不敢離渡劫妖獸太近。 妖獸為此間天道所鄙,修煉極為不易,靈智難開。除卻虛衍龍族受天道恩寵得以化形外,從未聽過妖獸化形。人族修煉并無劫數(shù)一說,壽數(shù)端看修為。妖族一旦開了靈智,這劫數(shù)便要來了,每五百年一次,次次都是生死劫難。妖獸大多有天賦秘術(shù)獨(dú)門傳承,卻也不敵,更…別提脆弱的人族軀殼了。 姜偕此次前來,便是存了尋得那狐貍大妖的想法。就算不能一舉捉的,能端了那狐貍老窩,撈些寶貝也算不得虧。 —————————— 山頂一間竹屋散發(fā)著瑩瑩的綠光,瞧著就有些心曠神怡。 “有人來了。”室內(nèi)一只小巧玲瓏皮毛柔順的白色狐貍伸展了一下身體,漆黑的眸子盯著姜偕他們破開屏障的方向。 “難不成那些家伙又來了?”一襲青衣的女子抱起了小狐貍,忍不住地?cái)]了幾把。 不久前殿下才替她擋了天雷劫,失了一尾,尚且虛弱著。妖族那邊卻又步步緊逼,若非這惘南山上不知為何布了這般強(qiáng)悍的陣法,怕是殿下就要被那些人帶走了。 她是這惘南山上的再普通不過的一株藥草化形,因緣際會(huì)修成人身,化形劫得殿下庇護(hù)安然度過。因的是草藥化形,醫(yī)術(shù)尚可,只是殿下是被天雷所傷,草藥僅能救治皮rou,修為卻無法恢復(fù)。 殿下是九尾天狐一族,傳說上古時(shí)候是與龍族一起掌管妖族的。只是一時(shí)之間天地巨變,龍族得天獨(dú)厚,其余妖族都被此間天道所鄙,就連九尾天狐也難以幸免。上古時(shí)期九尾天狐盛行,三百年便可修一尾,到如今,便是五百年也難修出一尾,殿下是唯一的天狐,天賦異稟也不過七百年一尾,修了七尾。如今不過是為了她,失了一尾,妖族便開始蠢蠢欲動(dòng)。 若是此次前來乃是妖族,怕是她也只能用這條命去換殿下的知遇之恩了。 小白狐見她出神,爪子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 “無事,可莫要小瞧了九尾天狐一族。上古時(shí)期六尾天狐做不了什么,放在如今,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來招惹的存在。” “萬一......” “放寬心,只要不是虛衍那邊插手,就以妖族的那些小嘍啰,本殿還是能對(duì)付的。” 話音剛落,就聽得屋外竹葉沙沙作響,似乎有什么沖著這邊來了。 竹屋被打的七零八落,青衣女子抱著白狐站在廢墟之中,周身紫光乍現(xiàn)。白狐眼露紫光,獠牙盡顯,卻貼心地沒有伸出利爪,以免傷到抱著自己的人。 “哈哈哈,看來今日老夫來的正是時(shí)候。一只剛渡劫的狐貍大妖和一株有些年份的靈藥,若為老夫驅(qū)使,定能讓修為更上一層樓。”說這句話的人周身縈繞著不詳?shù)幕疑珰庀ⅲm駐顏有術(shù),卻有種腐臭味。 “不過將死之人,也敢打本殿的主意?這惡心的腐臭味,真是污了本殿的地方。” 紫光閃過,青衣女子身邊多了一個(gè)白衣公子,眼尾眉梢皆是風(fēng)流,衣衫上金紋襯得公子華貴俊美,恍若神祗。公子全神貫注地看著身邊的佳人,斜斜地拋過一個(gè)眼神來,就讓來人恍了神。 公子袖袍一甩,一道紫光沖著那人面門而來,卻被一團(tuán)黑霧化解。而后黑霧凝結(jié),現(xiàn)出身形,一身黑衣,眼被血霧遮掩,正是惡鬼慣常的扮相。 看清此人面容的那一刻,公子怔愣。那面容不能說是惡鬼模樣,甚至說是世間絕世佳公子都有人信,但這并不是讓公子驚訝的原因。而是這張臉,他曾見過。那時(shí)這少年身旁還有個(gè)撐傘的姑娘,兩人同游千燈宴可謂羨煞旁人。這少年后來如何未曾聽說,但,怎的淪落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