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藏局 第793節
自從決定不再跟云晴子斗,徹底躺平擺爛之后,心態反而變得輕松起來。 難道這就是反抗不了干脆享受? 路上。 三黑子嫌我開車太慢,說簡直跟蝸牛西天取經一樣,讓我放開方向盤,讓他來。 這貨坐上駕駛室之后。 按照趕去投胎的節奏呼啦啦狂奔。 不僅在高速如此,有時我們進城去吃飯,他也這樣,讓他慢點,這貨根本不聽。 到了銀市。 這貨掰著手指頭算了一算:“真他媽解氣!” 我問:“解什么氣?” 三黑子回道:“老板,這車是田家的不?” 我回道:“對呀!” 三黑子說:“我一路超速七十六次,闖紅燈十二次,違規壓線……數不清了!罰死田家去!” 我們三人都無語了。 陸岑音說:“田家不差錢,我在山上畫畫,崔先生還給了我不老少呢。” 我問:“給了多少?” 陸岑音笑道:“不告訴你!” 我:“……” 三黑子抽了抽鼻子:“管他有沒有錢!反正我現在氣順多了!” 第830章 沐足店 在路上的時候。 我們幾人分析了一下。 田家這次讓我們來銀市找高老八,不像上次讓我去找方樂樂一樣有明確的地址,僅僅只提供了一個名字。但田家做事向來指向性非常明確,誠如當時讓我去找方樂樂、小虎娘胡沁,他們都是中間的關鍵串連點。 這次他們讓我們找高老八。 我們一定會從高老八的身上弄到關于夏禧的線索。 田家沒給我們具體地址。 那肯定是不需要。 即便是我們打電話問老崔,按老崔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的尿性,也一定不會告訴我們。 我們都一致認為,這個高老八應該是銀市很出名的人物,不需要費太大的勁就能找到。 而且,相柳此次帶著夏禧來銀市,應該有著相應的目的。 相柳是玩古玩的。 理論上,高老八身份也應該與古玩相關,要么古董圈、要么盜墓圈、要么學術圈。 在圈定了這個大概范圍之后。 我們稍微放松下來。 到銀市之時。 天色已經晚了。 下車后。 我先給禿鷹哨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幫忙找一位銀市當地信得過、能力強的江湖鴿子。 禿鷹哨告訴我,西北省份干這行的人相對少一些,一天之后給我回話。 我請他快一些。 幾人開始找酒店住。 小竹找了一家快捷酒店。 我了解小竹的習慣,她比較節省。 但凡我們兩人出門,吃住安排,都由小竹來。 我這人其實比較低欲,多簡樸的生活都行。 但岑音在山上道觀賺錢了,開始得瑟起來。 她不同意住這么便宜的酒店,說辦事歸辦事,千萬不能虧了小竹和黑子,一定要吃好住好。 她選擇了當時銀市最高檔的一家酒店。 里面的設施非常之豪華。 不過。 我對這些玩意兒不感興趣。 我感興趣的是岑音。 為避免書被四零四。 晚上之事。 還是用省略號來表示。 …… …… …… 第二天。 陸岑音心情很好,說左右禿鷹哨還沒有那么快找到本地鴿子,干脆帶我們去吃美食、購物。 吃的是隆德樓獨家私房菜。 陸岑音還送了三黑子一塊手表,給小竹買了一顆鉆石。 粗粗算了一下。 她已經消費快二十萬了。 這敗家娘們! 能賺錢了不起么? 不過三黑子卻高興壞了,說跟著老板娘出門就是好,上次去成市廢相柳護圣金剛黑寡婦,一群人吃著火鍋逛著景點買著東西,還不廢吹灰之力把事給辦了,不像跟著某些人,要么在大雪山里凍死,要么在海島上餓死,要么在山洞里憋死,整天不是打就是殺,沒個消停。 小竹聽了,格格直笑:“黑子哥,我看你是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三黑子轉頭看了看沉著臉的我,咽了一口唾沫,回道:“那什么……老板,你別多心啊!我說的是自己以前扛沙包時候跟的那些傻老板!” 我回道:“你就差報我身份證號碼了!” 陸岑音得瑟地沖我挑了挑眉。 到了晚上。 禿鷹哨打了電話過來,告訴我銀市本地江湖鴿子已經找著了,他馬上會來酒店找我們。 半個小時之后。 來了一位本地江湖鴿子。 他自我介紹叫老何。 我們把高老八這個名字告訴了他,讓他在古董、盜墓、學術圈找。 老何拍著胸脯說沒問題,讓我們今晚睡一個好覺,明天一早給我們消息。 翌日一早。 老何卻哭喪著臉來了,說這三個圈子沒找到高老八這個人。 這就有點奇怪了。 我想了一想,對他說:“老何,也不完全局限于這三個圈子,銀市混江湖的出名人物也行,你再找找看。” 老何讓我們再給他一點時間。 他走之后。 小竹問:“哥,禿鷹哨說西北省份干這行的人比較少,老何會不會經驗欠缺了一些?” 我說道:“應該不至于,我們與禿鷹哨打交道也很多次了,他介紹的人應該靠譜。” 三黑子搭茬道:“對呀!上次他介紹的波爺就賊牛逼,不僅業務能力一流,還才華橫溢!時不時還對你吟詩一首!” 陸岑音問:“什么吟詩一首?” 小竹臉立馬紅了:“姐,你別聽他胡說八道!” 晚上的時候。 老何再次來了,提供了一個地址。 他告訴我們,銀市三個圈子確實已經用盡了力量,沒有叫高老八的人,倒有一位混江湖的,名叫高老八,十幾年前他在銀市挺牛的,開著全銀市最早一輛全進口邁巴赫,不過現在他基本銷聲匿跡了,打聽到他在西門橋附近開了一家小沐足店,還帶點顏色。 我看老何的樣子,確實已經盡力了。 便讓岑音付錢。 老何的價錢是五萬,但他說沒按我們目的找到人,給一點跑腿費就行。 岑音大氣地足額給了。 老何非常內疚,要請我們吃飯。